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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會兒,在他高xdx潮的被動中,她被僵僵地平舉在那兒,心中迷惑、害怕,不知怎的還有點激動。她聽著他一口接一口地喘著粗氣,撥出潮溼的氣息。接著,他的臀部和屁股慢慢鬆弛下來,他把她往下放回來。

別再看了,寶貝兒。他說。雖然他還在喘氣,他的聲音差不多恢復正常了。可怕的激動從中消失了,她現在的感覺裡沒有模糊不清的東西了。那純粹是一種深深的寬慰。

不管發生過了什麼事情——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那已經結束了。

爸——不,別說了。你的時間已到。

他輕輕從她手裡拿開那堆煙燻玻璃片,同時更輕柔地吻了吻她的脖頸。他吻她時,傑西凝視著那古怪的被黑暗籠罩的湖面。她隱約意識到那隻獵頭鷹還在叫。蟋蟀受了騙,提早兩三個小時開始唱它們的夜歌了。

她眼前飄浮著一個殘存的形象,像一個圓形的黑色紋身圖案,被一圈不規則的綠色火焰圍繞著。她想:如果我看它的時間太長,如果我灼傷了視網膜,也許我的餘生都得看著那個形象了。就像某個人在你眼前擊滅了閃光燈泡後你看到的情形一樣。

你為什麼不進去換上牛仔褲呢,寶貝兒?我想,也許穿太陽裙畢竟不是個好主意。

他以一種乾巴巴的、毫無感情的語調說道,這種語調似乎暗示穿太陽裙都是她的主意(即便不是你的主意,你本來就很清楚的知道。那個佩特麗小姐的聲音立即說道)。

她突然有了個新的念頭:要是他決定把發生的事告訴媽媽該怎麼辦呢?這種可能性那麼令人恐懼,傑西放聲哭了起來。

我很抱歉,爸。她哭著用胳膊摟住了他,她將臉貼在他脖頸的凹處,聞著他身上隱約散發出的香水味,或者是古龍香水,不管它那是什麼香水。如果我做錯了什麼,我真的,真的,真的感到抱歉。

天哪,不。他說。他仍然用那種乾巴巴的、滿腹心事的語調說話,彷彿在試圖決定是該把傑西所做的事告訴莎莉呢,還是將之掃到地毯下面隱瞞起來。你沒做任何錯事,寶貝兒。

你還愛我嗎?她堅持問道。她想到她這麼問、這麼冒險求得回答準是瘋了,這會毀掉她。可是她必須問必須。

當然。他立即回答了她。他說話時聲音裡多了點活力,足以使她明白他說的是真話(噢,多麼令人寬心)。可是她仍然懷疑事情起了變化,一切都是由於她所不理解的某件事情。

猥褻是——猥褻只是一種褻。

她知道那和性有點關係,但是她不知道有多大關係,有怎樣嚴重。也許,這並不是女孩們在睡衣晚會上說的那種“直插進去”(除了知識豐富得令人奇怪的辛迪·萊薩德,她將之稱做“白色長竿的深海潛水”,這個術語使傑西感到既可怕又滑稽可笑)。事實是他沒把他那東西放進她的屁股裡,可這也許並不意味著她能免於一些女孩說的,甚至她學校裡的女孩們所稱做的“有寶寶”。她又想起去年她和凱倫·沃考因放學一同回家的路上,凱倫告訴她的話。傑西試圖排斥那些話。那可以肯定不是真的,即便是真的,他並沒有將舌頭伸進她嘴裡。

她腦子裡響起了媽媽的聲音,高門大嗓,怒氣衝衝:難道人們不是這樣說嗎:吱嘎作響的輪子總會得到潤滑油的!

她感覺到了粘在屁股上的那熱乎乎的溼塊,它仍在擴充套件。是的,她想。我看這個說法有道理。我想,吱嘎作響的輪子確實得到了潤滑油。

爸——他舉起手來,在餐桌上,當媽媽和梅迪(通常是媽媽)開始為某件事動怒時,他常做這個手勢,傑西不記得爸爸可曾對她做過這個手勢。這反倒強化了她現在的感覺,即這裡的事情不大對勁,讓人駭怕。而且,她犯了個可怕的錯誤(也許是她同意穿太陽裙),其結果是事情起了根本的、無法申述的變化。這個想法讓她十分難受,像是一些看不見的手指在她體內無情地翻攪著內臟。

她用眼角餘光注意到,父親的運動短褲歪到一邊。有個東西從那裡伸了出來——一個粉紅色的肉東西。確實無疑,那不是螺絲刀的把柄。

她還沒來得及向別處看去,湯姆·梅赫特就截住了她的目光所向,迅速調正了短褲,讓那粉紅色的肉東西消失不見了。他蹙額苦臉起來,轉眼間露出一副厭惡的怪相。傑西心頭又是一緊。他逮著了她的目光,誤把她的隨意一瞥當做不太禮貌的好奇。

剛才發生的事情,他開口了,隨即清了清喉嚨。我們得談談剛才發生的事兒,寶貝兒。當然不是現在。現在你得趕緊進去換掉你的衣服,最好也衝個澡。快去,不然會錯過日食的結局。

她已對日食全沒了興致。當然這輩子是不會告訴他的了。她只是點點頭,然後轉過身去。爸,我沒事吧?

他的神色驚奇、疑慮、警惕——這種混雜的神情強化了她難受的感覺:憤怒的手在她體內攪動,搓揉著她的內臟……突然,她明白過來,他的感覺和她一樣糟,也許更糟。

在那一刻的清醒中,除了她自己的聲音,沒有什麼別的來打擾她。她想:你應該如此,天哪,是你引起的!

是的。他說……可是他的語調不能使她完全信服。沒事兒,傑西。現在過去收拾一下吧。

好吧。

她想衝他笑笑——勉強擠出點笑容——也的確擠出了一絲笑容。她父親錯愕了片刻,旋即也報以微笑。這使她心裡略略好受些,體內運動著的手也暫時停止了攪動。可是,等她走出她和梅迪合住的那間樓上大臥室時,那種感覺又開始回來了。最糟糕的是她擔心他會覺得必須將發生的事情告訴她媽媽。那樣話,媽媽會怎麼想呢?

那就是我們的傑西,是不是?吱嘎作響的輪子。

臥室中央掛著條晾衣繩,以野營時姑娘們的方式將臥室一分為二。她和梅迪在繩子上掛了些舊床單,然後用威爾的彩筆在上面塗上色彩鮮豔的圖案。當時,畫床單、隔臥室是件很大的樂事。可是現在這對她來說似乎愚蠢、孩子氣了。她的過分拉長的影子在床單中心舞動著讓人驚驚不已,看上去是個怪物的影子。甚至她平常喜歡聞的松脂香味也似乎過量,使人膩煩了。就像你為遮蓋某種難聞的氣味四處大量噴撒空氣清新劑。

那就是我們的傑西。從來不滿意別人作出的安排,總是找機會做些修改。從來不樂意別人的計劃,從來不能安安生生地獨自待著。

她匆匆走進衛生間,想趕在那個聲音的前面,不用猜她做不到。她開啟電燈,猛地一扯從頭上拉下太陽裙,將它扔進盛放髒衣服的疏格籃裡,很高興擺脫了它。她大睜著眼睛,瞧著鏡子裡的自己,看到一張用大姑娘的髮型圍繞著的小女孩的臉——這張臉現在從別針、捲髮、綹綹髮束中鬆弛開來了。這也是一個小女孩的身體——平胸、瘦臀——可這樣的時候不會長。它已經開始起了變化。它已經對她爸爸做了它無權做的事。

我根本不想有胸脯,不想有富有曲線的臀部。她麻木地想著。如果它們使這樣的事情發生了,誰會想到呢?

這個想法使她再次意識到短褲臀部那裡的溼塊。她脫下了短褲——從西爾斯大廈買來的棉布短褲,曾經是綠色的,現在褪色褪得接近灰色了。她手襯在褲腰裡面,好奇地舉起褲子。屁股後面的確有塊東西,但不是汗跡,看上去也不像她見過的任何一種牙膏,倒像是珠灰色的餐具洗滌劑。傑西低下頭,謹慎地嗅了嗅。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氣味,這氣味使她聯想到經過一連串乾熱的天氣之後的湖水以及長年的井水氣味。她有一次給父親端去一杯在她聞來氣味特別強的水,她問他是否聞到了那氣味。

他當時搖著頭,不,他愉快地說。可那並不意味著沒有氣味。只能說我的煙抽得太厲害了。我猜那是砂石含水層的氣味,寶貝兒,微量無機物,就是這麼回事,有點味道。

這也就意味著你媽得花點錢在織物柔軟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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