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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衛曾經擔任過江州刑警支隊重案大隊大隊長,如今是派出所所長,被殺害之後,全省政法系統震動。江州刑警剛剛在十天之內偵破了長青縣滅門案,公安部發來賀電,省政府發出嘉獎令,誰知表彰會第二天就發生了警察被殺的惡性案件,社會影響極壞。

當夜,省公安廳刑偵專家組一行三人來到江州。

得知黃衛遇害以後,侯大利一直等著被詢問。他清醒地認識到必須有拿得出手的證據,才能讓其他偵查員相信自己。所以,他得知黃衛遇害的第一時間,便開始保留相關證據。

4月4日,兩個陌生中年人出現在侯大利麵前。

侯大利知道兩人肯定來自省公安廳,或者是從其他市級公安局抽調的高手,此刻配合得越好,超容易講清楚真相。他冷靜從容地講述了找黃衛借工作筆記本的前因後果。

兩個預審專家對案情瞭如指掌,開始根據預案有針對性地發問。

“你平時開車戴手套嗎?”

“開車戴手套,同事們可以作證。”

“為什麼要戴手套?”

“個人習慣。”

“你離開黃衛家,然後到車庫,沒有發現手套嗎?”

“我發現手套遺留在黃所家裡,之所以沒有上去拿手套,一是考慮到黃所妻子態度不好,回去有可能撞上;二是我當時拿到黃所長的工作筆記,坐在車上集中精力看筆記,看了十來分鐘後,才開車離開。你們調出沿途的監控影片,應該可以看到我開車時沒有戴手套。”

昨天夜間,專家組調閱了侯大利開車從黃衛所住小區回到刑警老樓的所有監控影片,從影片中可以看到侯大利確實沒有戴手套。

“你最後接到黃衛的電話是在什麼時間?”

“我到了車庫,正在看筆記,接到電話,電話剛接通就斷了。我‘喂’了兩聲,沒有回答。”侯大利又道,“在車庫翻閱筆記本以後,我開車直接回到刑警老樓。沿途都有監控,很容易就能查清行駛路線和時間。我沒有參與勘查黃所遇害現場,只是聽朱支說起現場情況。黃所長的頸動脈被刺破,刺破頸動脈會引起血液噴射,至少一兩米吧。我從刑警老樓出發到回刑警老樓穿的是同一件衣服,衣服沒有洗,我把衣服裝進物證袋子,隨時可以接受檢查。而且我希望檢查越野車,看裡面有沒有黃所血跡。”

“衣服在哪裡?”

“我聽說黃所遇害時人在辦公室,馬上在朱支和樊勇面前脫下衣服,進行了封存,並交由朱支代為保管,整個過程全程錄影。”

“你為什麼要採取這些措施?”

“自證清白,雖然不需要我自證。我願意接受測謊。”

專家三人組在離開江州之前,與江州市紀委、江州市公安局的領導小範圍交流了意見。三人皆認為侯大利不具備行兇動機,現場勘查結果也排除侯大利作案的可能性。黃衛一直在負責江州打黑工作,專家組傾向於此案為黑社會報復殺人。

省公安廳專家組所得出的結論有刑事科學支撐,沒有出現“警察殺警察”的險局,大大減輕了江州市公安局的壓力。

在交換意見時,省公安廳刑偵專家組表揚了侯大利在黃衛遇害後保留證據的冷靜行為。若非侯大利及時、完整地保留了案發後的相關證據,刑偵專家組不會在短時間如此肯定地得出侯大利不具備作案可能性的結論。

江州市公安局隨即成立專案組,由局長關鵬親自擔任組長,分管副局長劉戰剛和刑警支隊長宮建民任副組長,緊鑼密鼓地開展黃衛案的偵破工作。

由於此案太讓人意外,牽涉到重案大隊大量精力,因此杜文麗案仍然暫時交由105專案組偵辦。

江州市重案大隊偵破了長青縣滅門案,偵查員們還未來得及喘口氣,又遇上黃衛案。他們都是有經驗的偵查員,知道在案發初期投入力量越多,破案可能性越高,所以不叫苦不喊累,投入了緊張的案偵工作中。

送走再次來勘查現場的老譚以後,陳萍只覺得心力交瘁。她以前總是嫌丈夫黃衛不回家,回家就躺到床上,懶蟲一條。如今丈夫遇害,她坐在空落落的家裡,忘記了丈夫往日缺點,丈夫離世對家庭造成的破壞卻顯露無遺。

男人是家中頂樑柱,這句話平時也就說說,如今頂樑柱當真垮了,陳萍感覺自己就真是一根浮萍,沒有依靠。

手機響起,來電的是一個陌生電話。陳萍抓起電話,道:“誰?”她滿心希望是公安局領導或者刑警支隊的同志打來電話,帶來破案的好訊息。

“五娘,我是滿娃。”電話裡傳來老家口音,稱呼很是親熱。

陳萍愣了一會兒神,這才想起滿娃是一個接近十年沒有走動過的親戚。她情緒實在不高,只是“哦”了一聲。

滿娃聲音很大,道:“我有件事要找姑爺幫忙。我舅子的車在江州被扣了,五娘讓姑爺給交警隊打個電話,把車放出來。我把車號發了簡訊過來。”

陳萍最煩親戚們找丈夫辦這些爛事,有時往往罰款一百元的事情,非得讓黃衛處理。黃衛在江州公安系統挺有名氣,各單位都要給面子,往往在政策範圍內走寬限。親戚們開口時理直氣壯,事情辦完了甚至不說一聲謝字。人情是債,是債就得還,要麼是請客吃飯還債,要麼就是在職權範圍內還債。這兩種方式都讓黃衛覺得心中不爽,經常發牢騷。偏偏陳萍老家親戚多,為了這些爛事,夫妻倆慪了不少氣。

此刻滿娃又提出讓丈夫幫忙放車,陳萍悲從心來,道:“你姑爺都走了。”

滿娃向人誇了海口,說是放出小車輕而易舉,頓時急眼,道:“姑爺出差,好久回來嗎?五娘,你讓姑爺打個電話,姑爺面子大,交警肯定要買賬。”

陳萍悲從心來,不想多說,“砰”地結束通話電話。

滿娃又打了兩個電話過來,陳萍不想接。隔了一會兒,滿娃發了一條簡訊:“五娘,一點小忙都不願意幫,還算啥子親戚?”

看到這條簡訊,陳萍痛哭起來。正在哭時,響起敲門聲,門外人道:“嫂子,是我。”聽到來人聲音,陳萍開門,請來人進屋。

來人見陳萍臉上還掛有淚水,嘆息一聲,安慰道:“嫂子,人死不能復生,你要節哀。你把身體弄壞了,小軍怎麼辦?”得知陳萍生氣的原因,來人拿起手機,看了簡訊,火冒三丈地打了個電話,說道:“山B×××××,這個車的車主太不地道,給我往高限罰。”

聽到來人打了這個電話,陳萍又覺得不妥當,道:“他雖然不懂事,畢竟是親戚。”

來人道:“這種遠房親戚,一點不懂事,不要理他。”

陳萍又道:“抓到殺人兇手沒有?”

來人來到門口,拉開房門,朝外看了看,關門後,指了指喉嚨,道:“有些話是魚刺,卡在喉嚨裡,不吐不快。”

陳萍急道:“黃衛不明不白就被害了,我們這種關係,你有什麼不能說?”

兩人進了裡屋,交談了一個多小時。等到來人走了以後,陳萍趴在床上又哭了半天。淚水哭幹以後,她拿出影集,撫摸丈夫年輕的臉。

4月5日,黃衛遇害的第三天,陳萍帶著申冤材料,直奔陽州,開始上訪。她第一站沒有到省公安廳,而是直接到省委信訪局。來到信訪局接待中心前,她在頭上綁了一條白布,布上寫著“冤”字。隨即又拉開一個橫幅,寫著“警察遇害,天理何在”。

陳萍展開條幅不久,有工作人員過來,收走了橫幅,將其帶入接待中心。

朱林接到主管副局長劉戰剛電話後,嚇了一跳,道:“陳萍到省委上訪?不可能啊。省公安廳調查組已經給出結論,排除了侯大利的作案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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