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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覺得,她一定是懷孕了。”

“達菲爾德的?”

“我希望他媽的最好別是他的。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們又複合了。如果我沒出國,她肯定沒膽子再跟他勾搭上。不,布穀就是等著我去日本呢,這狡猾的小賤人。她知道我討厭那小子,而她很在乎我的看法。我們就像家人,布穀和我。”

“你為什麼會覺得她可能是懷孕了?”

“聽起來很像。你也聽到了,她很興奮……所以我就有這個感覺。這種事布穀幹得出來。她希望我跟她一樣高興。她那該死的工作,見鬼去吧!我他媽也該見鬼去,居然指望她給我代言新一批的配飾……”

“就是她哥哥說的那個五百萬英鎊的合同嗎?”

“嗯。我打賭會計肯定也會逼著她堅持抬價,抬到不能抬為止。”說到這裡,索梅的怒火又躥上來,“但布穀並沒有跟我討價還價。她知道這事非同小可,一旦拿下,肯定會讓她邁上一個新的臺階。錢應該不是唯一的原因。所有的人都把她和我的東西聯絡在一起。她的重要突破——為《時尚》雜誌拍照那次,穿的就是我設計的那條參差不齊的裙子。布穀喜歡我的衣服,也喜歡我。不過,你達到某個層次後,每個人都會對你說你還可以擁有更好的。於是,他們便忘了到底是誰將自己推到那樣一個高度的。接著,‘砰’的一下子,他們墜落谷底。”

“你一定覺得她值得,所以才把那份五百萬英鎊的合同給她?”

“嗯,我很可能會為她設計出一個系列。但頂著個肚子到處拍照,可他媽不是鬧著玩兒的!而且,我都想象得到,布穀之後肯定會犯傻,寧願拋棄一切,也不想打掉那個該死的孩子。她就是那種人,一直都渴望有人愛,渴望有個家。布里斯托一家根本就沒好好待她。他們收養她,卻只把她當作伊薇特的玩具。那個女人真他媽是個最嚇人的婊子。”

“在哪方面嚇人?”

“佔有慾。病態的佔有慾。她時刻都要見到布穀,不然,就擔心她會像之前的那個孩子一樣死掉。以前,布里斯托夫人會來參加每場時裝秀,拖累每個人,直到病得來不了為止。對了,還有個待布穀就像待廢物一樣的舅舅。布穀開始賺大錢之後,他才稍微禮貌了些。他們都知道美鈔的價值,那些姓布里斯托的人都知道。”

“他們家不是很有錢麼?”

“亞力克·布里斯托沒留下多少錢,至少不像傳說中那麼多。反正是不夠用的。不像你老爸。怎麼會,”索梅突然話鋒一轉,“喬尼·羅克比的兒子怎麼當起私家偵探了?”

“因為這就是他的工作,”斯特萊克說,“繼續講布里斯托那家的事。”

這種頤指氣使的口氣似乎並沒有惹索梅不快。他反倒是一副很享受這句話的樣子。很可能是新鮮的緣故吧。

“我只記得布穀跟我說過,亞力克·布里斯托留下的就是那家老公司的股份。

經濟衰退時期,他的公司(阿爾布里斯)就已經垮了,徹底一蹶不振。布穀還沒到二十歲時,就賺得比他們都多了!”

“那張照片,”斯特萊克指著他身後牆上那張巨大的《墮落天使》說,“也是五百萬英鎊那份合同裡的?”

“嗯。”索梅說,“那四個包是第一批。這張照片裡她挎著的是‘卡希爾’。因為她,我給這些設計都取了非洲名字。她對非洲異常迷戀。她找到的那個下賤生母說她爸爸是非洲人,這簡直讓布穀發了狂。不停地說要去那兒學習,去那兒做志願者工作……毫不在意或許老淫婦早就跟五十個亞迪[1]上過床了。非洲人,”居伊·索梅在那個玻璃菸灰缸裡掐滅菸頭,“我的天哪,那婊子盡揀布穀愛聽的說。”

[1] 指牙買加販毒團伙成員。

“你還是決定繼續用這張照片參賽,儘管盧拉已經……”

“這他媽就是一種致敬,”索梅大聲衝他說,“這是她最漂亮的樣子。這他媽就是向她致敬。她是我的繆斯。如果那些混蛋搞不懂這一點,那就去他媽的!這個國家的媒體比垃圾還不如,什麼都是他們說了算。”

“盧拉死的前一天,有人送了些手提包給她……”

“嗯,我送的。我每個系列都送了她一個。”索梅又拿了根菸,指著照片說,“我還讓那個送信人給迪比·馬克送了些衣服過去。”

“他訂購的,還是……”

“親愛的,這是免費贈品,”索梅拉長聲調說,“這可是筆好生意。一些定製的套頭衫和配件。名人的支援永遠都不是壞事。”

“他穿過那些東西麼?”

“我不知道。”索梅的聲音低了些,“第二天我就忙別的事去了。”

“我在YouTube上看過他的一個短片,他在裡頭就穿了件帶飾釘的套頭衫。

我挺喜歡的。”斯特萊克指著索梅的胸口說,“是個拳頭圖案。”

“嗯,是其中之一。一定是誰送給他的。一件是拳頭,另一件是手槍,背面印著他的歌詞。”

“盧拉跟你說過,迪比·馬克要住到她樓下嗎?”

“嗯,說過。不過她根本不興奮。我不停地跟她說,寶貝兒,如果他為我寫三首歌,我就脫光了,躲在前門後面等他進去。”索梅從鼻孔裡噴出兩道長長的煙霧,斜眼看向斯特萊克。“我喜歡他們的強壯粗暴,”他說,“但布穀不喜歡。好吧,瞧瞧她最後勾搭上的都是什麼人。我一直跟她說,既然你他媽要這樣大肆宣揚你的出身,那就去找個靠譜的黑人小夥安定下來。迪比不就他媽的最合適嗎!幹嗎不找他?”

“上季時裝秀上,我給她放的走秀音樂就是迪比的《醜女孩》,‘婊子,別自我感覺良好啦。你得趕緊去買面新鏡子。現在這面在糊弄你呢!醒醒吧,因為你跟那個盧拉可沒得比。’達菲爾德很討厭這首歌。”

索梅盯著牆上那些照片,靜靜地抽了會兒煙。斯特萊克問道:

“你住在哪兒?這附近嗎?”儘管知道答案,他還是問了。

“不,我住在查爾斯街,”索梅說,“去年才搬到那兒去的。不瞞你說,離哈克尼真他媽遠,後來覺得彆扭了,不得不搬走。那兒太吵了。我是在哈克尼長大的,”他解釋道,“那時候,我還是默默無聞的凱文·奧烏蘇。走的時候我改了名字。跟你一樣。”

“我從來沒叫過喬尼,”斯特萊克輕彈著筆記本說,“我爸爸媽媽沒結過婚。”

“親愛的,這個我們都知道。”說著,索梅臉上又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去年,你老爸為《滾石》雜誌拍照時,他的服裝是我負責的:緊身西裝配破圓頂禮帽。你經常見到他嗎?”

“不常。”斯特萊克說。

“哦,遺憾。好吧,你們在一起會讓他顯得特別老,不是嗎?”索梅咯咯笑著說。他在椅子裡坐立不安地又點燃一根菸。然後,他叼著煙,透過層層薄荷煙霧,斜睨著斯特萊克。

“不過,幹嗎要談論我呢?通常,你一拿出那個筆記本,人們就會開始講他們的人生經歷麼?”

“有時候會。”

“你不喝茶嗎?沒關係。我都不知道我幹嗎要喝這種垃圾。要是我老爸叫了一杯茶,上來的卻是這玩意兒,肯定會氣出心臟病的。”

“你的家人還在哈克尼嗎?”

“我也不知道,沒去了解。”索梅說,“我們很少交流。我實踐的,就是我宣揚的,瞧見了麼?”

“你覺得盧拉為什麼改名?”

“因為她恨死她那個該死的家庭了。和我一樣。她不想再跟他們有半點關係。”

“那她為什麼選擇跟她舅舅託尼一樣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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