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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承受所有這些病痛……

——托馬斯·戴克,《高貴的西班牙士兵》

“他是個笨蛋,是不是?”利奧諾拉·奎因在斯特萊克桌子對面的椅子裡落座,評論道。

“是啊,”斯特萊克一屁股坐在她面前,“沒錯。”

奎因夫人臉上沒有什麼皺紋,臉色白裡透紅,淺藍色的眼睛有著清澈的眼白,但看上去仍有五十歲左右。柔順的花白頭髮用兩個塑膠梳子別在腦後,戴著一副鏡框特大的老式塑膠眼鏡,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她身上的大衣雖然乾淨,但無疑是八十年代購置的。有墊肩和大大的塑膠紐扣。

“奎因夫人,這麼說你是為你的丈夫而來?”

“是啊,”利奧諾拉說,“他失蹤了。”

“消失了多長時間?”斯特萊克問,下意識地去拿筆記本。

“有十天了。”利奧諾拉說。

“報警了嗎?”

“用不著報警,”她不耐煩地說,好像已經厭倦了向人解釋這點,“我以前報過一次警,結果大家都衝我發火,因為他原來只是跟一個朋友在一起。歐文有時候會莫名其妙就發火。他是個作家。”她說,似乎這就足以說明一切。

“他以前也失蹤過?”

“他很情緒化,”她說,臉色陰沉,“脾氣總是說來就來,可是已經十天了。我知道他是真的心煩,但現在家裡需要他。奧蘭多需要照顧,我還有事要做,而且——”

“奧蘭多?”斯特萊克跟著問了一句,疲倦的腦海裡想到佛羅里達度假地。他一直沒有時間去美國,而這位穿著舊大衣的利奧諾拉·奎因,似乎並沒有能力給他買一張機票。

“我們的女兒奧蘭多,”利奧諾拉說,“需要有人照顧。我來這裡之前託了一個鄰居照看她。”

有人敲門,羅賓把金燦燦的腦袋探進來。

“斯特萊克先生,想喝咖啡嗎?還有您,奎因夫人?”

他們各自點了想喝的東西,羅賓退出去。利奧諾拉說:

“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因為我應該知道他在哪兒,只是弄不到地址,而且沒人肯接我的電話。已經十天了,”她又說了一遍,“家裡需要他呢。”

斯特萊克覺得僱傭私人偵探查這種事情簡直是極度的奢侈,尤其是她的外表透著貧窮和寒酸。

“如果只是打個電話這麼簡單的事,”他溫和地說,“你有沒有朋友或者——”

“艾德娜不行。”她說。斯特萊克發現自己得知她在世上還有個朋友時異常感動(身心疲憊有時會讓他變得這般敏感)。“歐文叫大家不要透露他在哪兒。我需要一個男人來做這件事,”她直截了當地說,“逼他們說出來。”

“你丈夫叫歐文,是嗎?”

“是啊,”她回答,“歐文·奎因。他寫了《霍巴特的罪惡》。”

斯特萊克對人名和書名都毫無印象。

“你認為自己知道他在哪兒?”

“知道。我們之前參加過一個派對,有許多出版商之類的人——他本來不想帶我去的,但我說:‘保姆已經請好了,我可以去’——我在派對上聽見克里斯蒂安·費舍爾對歐文說了那個地方,那個作家靜修所。後來我問歐文:‘他跟你說的是個什麼地方?’歐文說:‘我不告訴你,妙就妙在這裡,要擺脫老婆孩子。’”

利奧諾拉差不多是在邀請斯特萊克跟她丈夫一起來嘲笑她,帶著一點驕傲,就像母親有時假裝嘲笑自己孩子的張狂無禮。

“克里斯蒂安·費舍爾是誰?”斯特萊克問,強迫自己集中精神。

“出版商。年輕,時髦。”

“你有沒有試過給費舍爾打個電話,問問這個靜養所的地址?”

“打了,這星期我每天都給他打電話,他們說給他留言了,他會給我回電話的,但一直沒有。我估摸著是歐文叫費舍爾不要透露他在哪裡。可是你肯定能從費舍爾那兒把地址問出來。我知道你很厲害,”

她說,“盧拉·蘭德里的案子就是你給破的,當時連警察都沒轍。”

就在短短八個月前,斯特萊克只有一個客戶,他的事業岌岌可危,他的前途渺然無望。後來他證明一位大紅大紫的年輕女模特不是死於自殺,而是被人從四樓陽臺推下來的,這一結果讓皇家檢察署也感到滿意。之後他名聲大噪,生意潮水般湧來;他只用幾個星期就成了大都會最出名的私人偵探。喬尼·羅克比淪為他故事的一個腳註;斯特萊克憑自己的能力成為了一個名人,雖然大多數人都會把他的名字弄錯……“我剛才打斷了你。”他說,拼命想集中精神。

“是嗎?”

“是啊。”斯特萊克說,眯起眼睛看著自己在筆記本上草草記錄的內容。“你剛才說,‘奧蘭多需要照顧,我還有事要做,而且——’”

“哦,是啊,”她說,“而且自打他走了以後,老有一些怪事發生。”

“什麼怪事?”

“屎,”利奧諾拉·奎因實話實說,“塞到了我們的信箱裡。”

“有人把糞便塞到你們的信箱裡?”斯特萊克問。

“是啊。”

“自從你丈夫失蹤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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