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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客人都很年輕,比她小很多,也有未成年的,她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他們在一起只是徒一時之快,她教他們成長,而他們則把她當作母親、姐姐或者情人,大部分人都對她或多或少有點感情,有的甚至向她吐露心事。她曾經跟我說過,她有個小客人,她把他叫作小豆子,一個16歲的瘦弱少年,他曾經跟月紅說,他在學校裡經常被欺負,沒有人幫他,老師和母親對他的處境都置若罔聞,他無人傾訴,又無法逃脫,這讓他痛苦萬分,他曾經幾次自殺,但都沒有成功。月紅很有耐心聽他說話,並且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體安慰他,而且她覺得他帶著處男之身離開人世未免可惜,所以甘願免費讓他品嚐女人的滋味,月紅的想法總是很離奇。”

劉露停頓了一下才說,”但很不巧,她那會兒並不適合做生意,她患了性病,結果她把淋病傳給了這個小客人。”

“後來呢?”莫蘭很感興趣地問道。

“我不知道那個男孩有沒有怪她,但他後來真的離家出走了,沒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裡。他走的時候,月紅把她身邊所有的錢都給了他,並且對天發誓不向任何人吐露他的行蹤,她後來做到了。但其實要做到這點也不難,因為沒有人問過她。”

劉露用心理醫生的目光注視著莫蘭,繼續說道:“也許她的做法既愚蠢又違背常理,但這並不能怪她,她把自己看成20多歲的年輕姑娘,而她的心智的確還是個少女。從某種方面說,她的確只有17歲。她之所以會為那個男孩保密,是基於朋友之間的義氣。一種小孩子之間的,純粹的義氣。”

“難道她的客人都是年輕人?”

“她討厭老男人,她也不會單純為了錢才跟男人上床,她是有原則的,她是要跟她喜歡的人分享快樂。錢並不是最主要的。”

“可是我知道她跟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也有來往。”

“是嗎?”劉露皺著眉頭凝神想了一會兒,說,“那可能不是他的客人。她是跟我說起過一箇中年男子,那個男人經常糾纏她,但那個人大概是整棟樓裡她最討厭的人,只要一看見他,她就渾身生雞皮疙瘩。”劉露眼神茫然地望著前方,突然把目光收回來,“她說自己以前不認識他,但對他印象不好,因為她曾經好幾次夢見這個人把她綁在一棵水杉樹下,然後他跟另一個一起強姦她,但夢裡的他好像要年輕一些。”

張重義的臉在莫蘭的腦中閃過,這個被張月紅討厭的人難道就是張醫生?

“按照心理學分析,她的夢是什麼意思?”莫蘭問道,她已經聽出了劉露有想說下去的意願。

“我想她在很多年前的確受過性侵犯,這是肯定的。事情發生的時候,她可能只有17歲,這就是為什麼,她老是重複她只有17歲的原因,她並不是想撒謊,她是真的感覺她是17歲,她的人生其實就停留在那一年,對她來說,她願意停留在那一年,停留在無憂無慮的少女時期,就象《孤星血淚》裡的哈威夏小姐,永遠停留在她結婚的那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莫蘭點了點頭。

“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是個精神分裂者,她只是有心理問題而已。她精心編織自己的假身份,愛跟年輕男孩交往都只是因為她想把這個夢一直延續下去。那次性侵犯對她具有毀滅性的衝擊,她拼命想要忘掉這個可怕的夢魘,在現實中,她的確忘掉了,但是她的潛意識不會忘掉,在夜深人靜,她失去設防的時候,它們會跳出來不時提醒她,把過去發生的一切象影像資料一樣一遍遍放映給她看,我懷疑她常常酗酒就是為了躲避那個夢,她曾經跟我說,喝醉了睡覺最香,於是她就喝個不停。”劉露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她,隨後用心理醫生特有的沉著口吻說,“所以我認為,那個夢是對她過去的重現,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這個男人強姦了她,但我覺得,那個男人至少參與了,也許只是在旁邊看,至於地點,很可能是在某個有樹木,有草地的地方,我覺得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公園。因為在很多年前,這個城市有綠化的地方屈指可數。”

“那個男人叫什麼?”莫蘭禁不住湊近玻璃隔板問道。

“她沒說。”

“這個男人有什麼特徵?”

劉露想了想才說:“她說那人不配當醫生。”

難道張重義曾經在公園裡強姦過張月紅?莫蘭倒抽了一口冷氣。

“她有沒有提到一個開網站的人?”過了一會兒,她問。

“啊,有啊,開網站的,她說他聰明絕頂。”劉露露出淺淺的笑意,“那個人讓她對著電腦跳豔舞,他說有很多人會喜歡她的舞蹈,那些人會把錢打到她的賬號,結果果然如此,這讓月紅掙了不少錢。”

王俊跟張月紅聯合賺錢,難道他們僅僅是生意夥伴?

“他很年輕,難道他不是她的客人嗎?”莫蘭問。

“應該不是。”劉露搖了搖頭,“他們更象朋友。她提到他總是眉開眼笑的。而且那個小夥子也的確對月紅不錯,在月紅手頭緊的時候,他經常接濟她,有一次月紅病得很厲害,他還陪她去看過病。有時候,還會介紹客人給她。”

王俊對張月紅如此體貼,莫蘭倒沒想到。那麼董斌呢?

“她有沒有跟你提起過一個美術編輯?”莫蘭問道。

劉露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奇怪。

“美術編輯?”他瞅著她,好像沒聽懂她在說什麼。

“她一定跟你說過。”

劉露的嘴角慢慢向上彎,露出高深莫測但又嫵媚高雅的笑容。

“你說的是董斌吧?”他道。

他認識董斌?莫蘭一驚。

“他是我兒子。”劉露說。

莫蘭臉上吃驚的表情,讓劉露的情緒再度活躍起來。

“他跟我老婆的姓。”劉露笑著說,“自從我辭職後,他就跟我決裂了,從家裡搬出去,再也沒回來過,沒打過一個電話,也沒捎過任何口信,我想我死了大概他也不會知道。後來月紅告訴我,他住在六月大樓,他們湊巧還是鄰居,我這才知道他離我還挺近的。月紅在我這兒見過他的照片,她認得他,她認男人的本事可是一流的,所以我一點都沒懷疑,當然我還跟著月紅偷偷去看過他一次,果然是他。那時候,我跟董斌已經有好幾年沒見面了,他靠我老婆娘家的幾個親戚資助完成了學業,又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我替他高興。”

這麼說來,董斌也不太可能是張月紅的客人。

“我聽人說,她經常跟董斌見面。”

“月紅是個好人。我早說了。但是熱心過了頭。自從她知道我跟董斌的關係後,就一直想撮合他跟我和好。她老是去找他,跟他說我的事,還跑來勸我,讓我去跟兒子道歉,還說這是我該做的,我有什麼好道歉的,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有什麼錯?我又沒讓他離開家,是他自己走的,把他老爸丟在一邊,不聞不問,所以該道歉的應該是他,不是嗎?當然,我知道,董斌也不可能來向我賠不是,我太瞭解他了,他跟我一樣,從來不會認錯。但月紅根本不管這些,她一心想把我們擰在一起,一會兒找他,一會兒找我,搞得象個工會主席,但我們都不領情。董斌叫她別去煩他,但她不肯聽,所以我知道那小子經常給她臉色看,我也沒辦法。”劉露咧嘴笑了,黑洞洞的口腔象一條深不見底的隧道,“自從月紅死後,我就沒了他的訊息,他還住在那裡嗎?”

莫蘭多少理解董斌的感受,面對劉露這樣的父親,他除了逃避還能怎麼做呢。劉露的異裝癖應該不是從40歲才開始的,沒準在董斌很小的時候,就見過著裙子化濃妝的父親,這一定讓他既震驚又痛苦。

“是的,他還住在那裡。”

“你覺得他怎麼樣?”劉露饒有興趣地看著莫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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