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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麼走了?”當晚,高競坐在莫蘭家的搖椅上問道。

“對啊,好像是突然生氣了,很不高興地走了。完全象個小孩子。”莫蘭在高競身邊的茶几上放了杯加了冰塊的黑咖啡,她知道他喜歡黑咖啡。

高競瞅了一眼面前的黑咖啡,卻皺了皺眉頭。

“有問題嗎?”莫蘭問道。

“幹嗎放冰塊?”

“你不喜歡?”

“味道會被沖淡的。”

“晚上喝濃咖啡不好。”

“我需要咖啡因給我提神。我不要冰塊,拿掉!”他把杯子遞還給她。

真是從未見過這麼厚臉皮,不知好歹的人。但是,算了……

莫蘭氣哼哼地奪過那杯咖啡。

“你又沒女朋友,要那麼多咖啡因養精神幹什麼?!”她嘲諷道,一邊找了一個食物鉗把杯子裡尚未化開的冰塊快速夾出來放在一個盤子裡。

“為人民服務!還能為什麼?”

“算你狠!”

莫蘭把黑咖啡重重放到他身邊的茶几上。

“他說,張醫生在案發當天曾經在公交車站跟林琪拉拉扯扯,是不是?”他喝了一口黑咖啡,眉頭馬上立刻舒展開了,他接著說,“這事他一開始為什麼沒說?我是指王俊。不是張醫生,張醫生要隱瞞我很理解,可是,他為什麼沒說?”

“他有一種看白戲的味道。林琪甩了他,他至今都耿耿於懷,他不想跟警察打交道。你也知道他為什麼不喜歡警察,他自己就經常幹些違法的事。比如讓張月紅對著電腦跳豔舞。”莫蘭一邊說,一邊回想著中午跟王俊的面談的情景。咖啡館裡的燈光昏暗,他就坐在她對面,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時而象孩子,時而又象歹徒,但一旦開啟話匣子他就說個不停,莫蘭相信,如果不提張月紅,只談林琪的話,他可能會坐在那裡一直說下去,只要她問,他就會答,只要她肯聽,他就會一直說到太陽落山。因為他愛林琪。

但是,他愛的是那個把他的頭開啟花,扇他耳光,跳著腳罵他臭豬的林琪,而不是那個坐在肯德基裡用第三人稱跟他談分手的林琪,也不是那個在酒吧裡給她遞紙巾的林琪。他發狂般愛著的是俗氣、兇狠、衝動,大嘴巴的林琪,不是後來那個冷豔、理智、聰明到會用錄音機把他的話錄下來的林琪。

“揭發張醫生並不能減少他自己身上的嫌疑,他還是沒完全說實話,口紅為什麼會在他這裡,他至今解釋不清。” 她聽到高競在說。

“但我覺得他不是兇手。”莫蘭道。

“為什麼?”

“他沒有動機。”

“等他招了,他自然會告訴你他的動機。”

“他愛林琪,他不會殺她。”

殺死一個跟自己心愛的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同樣需要非凡的勇氣和超強的心理承受能力,莫蘭覺得,王俊根本不具備這樣的勇氣和承受能力。如果他幹了,他不會在咖啡館輕描淡寫地跟她談論林琪的死,更不會有那種定力繼續留在六月大樓,他很可能會逃跑。

“我想三年前,殺死張月紅的人也不是他。因為他同樣沒有動機。你也聽到了,他們的關係好得要命。他免費提供場地,手把手地教張月紅怎麼賺錢,怎麼跟對方交流,還陪她去看病,介紹客人給她,好耐心,好體貼,張月紅也說他好,這說明他並沒有從中抽頭,即使有,也很少很少,否則張月紅不會一直說他好話,而且從他談起張月紅的態度,我覺得他對她有種,怎麼說呢,有種非常親近的感覺,好像在保護她。”莫蘭說。

“正因為他們之間存在著過於親密的關係,所以才更可能發生矛盾。經濟糾紛,是最有可能的。他介紹客人給她,明明客人給了200,她只說收了50,這是最常見的,妓女和皮條客之間的矛盾。”

“可是……”

“皮條客也會陪手下的妓女去看病,也會手把手教妓女如何跟客人交流,這跟愛不愛根本沒關係,而是出於生意考慮,如果她身體不好,怎麼做生意?”高競冷冰冰地說,“你知道嗎?王俊的網站從來沒有盈利過,他靠什麼賺錢?”

“他靠什麼?”

“我已經聯絡了網警。我們懷疑他開了個色情網站。”

“只是開個色情網站而已。”

“只是?!”他嚴厲地反問道。

也許對一個警察而言,莫蘭的這個評價也許太輕描淡寫了,而且是非不分,但莫蘭覺得,開一個色情網站是沒什麼大不了的,有人需要,自然就有人做,這跟謀殺、強姦、搶劫比,簡直根本算不上什麼犯罪。當然,高競是絕對不會同意她的觀點的,他的嫉惡如仇是出了名的。

“呃,我只是想說,開色情網站的人多半不會幹出殺人那樣的事。”莫蘭辯解道。

“你知道什麼叫做失控嗎?”

“什麼意思?”

“本來只是犯點小錯誤,搞點小的違法行為,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犯罪行為不斷升級,最後漸漸失控,演變成重罪。從小偷小摸變成殺人搶劫犯的例子太多了。而我知道,王俊就是那種從小就愛跟警察較勁,違法不斷的人。”

莫蘭被他辨得沒話說。

“好吧,就算他跟張月紅之間出了問題,他殺了她,但這並等於他就會殺貓女。”

“天太黑了,她又穿得那麼怪,臉上畫著鬍鬚,就算白天也很難一下子認出來,更別說漆黑的夜裡了。他沒有認出她,才會殺了她。如果他認出了她,事情可能真的就象你說的就兩樣了。”

“就算他沒認出貓女,但貓女一定能認出他,因為他在亮處。按照她的個性,她立刻會告訴他她是誰。她一定會,我猜想她還會激動地撲到他懷裡,然後兩個人一起商量如何度過難關。那個女孩腦中的是非觀念非常薄弱,她才不管什麼殺人不殺人的呢,她會聽他的。所以,只要他們有過接觸,貓女的墜樓案就不會發生,因此只有一個解釋,他們之間根本沒有接觸過,貓女沒看到過他。”

其實,莫蘭懷疑王俊根本就不知道三年前跟張月紅同時墜樓的貓女跟林琪長得一模一樣。這很可能,屍體是清晨發現的,那時候他多半還在夢鄉,等他醒來時,屍體早就被運走了,所以他沒可能親眼看到她。警方後來也沒有拿著貓女的照片給樓裡的居民辨認,即使有過,也未必會找上他,所以,他很可能並不知道三年前他已經遇到過一個林琪了。

但是,健身教練林琪會告訴他嗎,會告訴他在六月大樓墜樓而死的女賊其實是另一個林琪嗎?莫蘭覺得不會。除非她認定他是兇手,否則她不會跟他多說一句,因為她象討厭蒼蠅那樣討厭他,唯恐避之不及。林琪接近他的目的無非是想試探他,一旦發現找錯了人,她會立刻走人,絕不拖泥帶水,而事實也正是如此。莫蘭能想象,當林琪透過馬麗的指引發現王俊也在六月大樓時,她該有多驚訝。

“反正我覺得他不是兇手。”莫蘭固執地說。

“那麼你認為誰最有可能是兇手?”高競問。

“我覺得那個張醫生最有可能。”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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