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談判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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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力足夠堅定的人可以經常一定程度的抵抗。

話又說回來，面對並沒有‘智慧’的UO，這種說的好聽點是究極生命體，說的難聽點是強度離譜的玩偶的空殼，真的會生效嗎？

對於不死不滅的它們來說——對於壓根不存在死亡概念的星球意識來說，真的能理解‘死亡’的意思嗎？

“……死？”

“死”

“死？”

眼前的天之亡骸的分身不斷的歪頭、歪頭、歪頭——腦袋足足歪了超過三百六十度。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這特麼變復讀機了！？”路明非目瞪口呆。

怪物畢竟只是怪物，捕食植物的擬態很快便崩壞，人體變得更加畸形，無數張類似昆蟲口器的嘴浮鑽出它的體表，無數張嘴一同發出聲調各不相同的“死？”

簡直像是體內囚禁了無數的亡魂在群魔亂舞似的——她體內難道真的有亡魂之類的東西嗎？

是什麼？

難道是那些被天之亡骸散播的孢子（人之膿）寄生的存在？

“華生”

路爾摩斯的低語又在路明非的耳邊響起：

“植物會透過死亡的方式擴散自己的‘孢子’。”

“知道了知道了！”

“不要用暴力破壞。”

“知道啦！”

路明非再度發動空想具現化，召喚出了學園都市No.1的超能力者一方通行，讓滿臉寫著不爽的一方通行來到眼前越發膨脹，彷彿隨時要爆炸的炸彈般的天之亡骸的面前。

透過‘向量操作’的效果，將眼前天之亡骸的‘前進方向’設定為宇宙，然後一口氣加速讓它上天——

但是失敗了。

一方通行的影分身也隨之被破壞。

“科學系的超能力沒用，哥哥”小魔鬼突然冒了出來，搶在路爾摩斯之前說道，“與福爾摩斯的情況相反，UO們每一個都相當於移動的‘物理法則’，他們相當於移動的‘異世界’，地球的物理或神秘法則對他們都基本無效，想要傷害到他們的話——純粹的大質量物理動能攻擊才是最有效的。”

“知道了！”路明非立刻行動起來，“御坂！”

“交給我！”

正義超能力女初中生御坂美琴立刻顯現，數噸的鐵砂被她從大地之下拽出，將眼前即將自爆的天之亡骸分身裹了個嚴嚴實實。

然後，路明非立刻變身為了現階段他能空想具現化出的最強戰鬥力，《問題兒童都來自異世界》第一部的主人公——逆回十六夜。

衝上前去，一腳將包裹著天之亡骸自爆分身的鐵砂坨子，以第三宇宙速度踹出了地球圈。

“嘛，雖然也不能做到完全再現的程度。”

逆回十六夜看著自己的手，並攥緊了拳頭。

空想具現化的成果如何，主要取決於路明非的瞭解深度。

比如，《魔法禁書目錄》中的一方通行其實具備更加高階別的力量，但因為原著的描述過於抽象，再加上路明非並沒有看全，他能再現出來的也僅僅是半吊子的程度。

逆回十六夜也是類似的情況。

他的能力是‘No name（無名/未知）’，至少路明非看過的部分是如此的，設定為未知，路明非也無法憑空將能力變出來，只能再現出部分的‘表現效果’。

雖然強力，不過——

“！？”

逆回十六夜的變身解除，路明非被強制迴歸到了人類路明非的狀態，劇烈的疼痛感在他的體內彷彿爆炸般擴散，路明非甚至有種詭異的錯覺，彷彿自己的腦漿正在物理層面上，彷彿擰乾的抹不一般亂作一團。

沒有給自己體內植入‘人之智慧（S2機關）’永動機，這樣使用空想具現化還是太亂來了。

但是……‘人之智慧（S2機關）’似乎有某種特別的性質，會讓植入之後的路明非性格大變，怎麼說呢……

也不能說是換了個人吧，別看路明非平時是那種不著調的性格，打lol排位賽自己單線殺穿結果其他隊友人均0/21的情況下他也會氣的破口大罵。

植入S2機關之後就是那種感覺。路明非有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會是那種小說故事裡非常俗套的什麼‘迴歸本源之後就不是原來的自己了’的那種展開吧？

這種感覺很不舒服。就像看到陽光開朗成熟可靠的的大男孩隊長薩菲羅斯，迴歸傑諾瓦細胞之後性情大變黑化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