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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多人私下議論,說我這次阿根廷之行是否只是陪幻冬舍的石原先生去買吉他的。現在旅行的成果出來了,它成了一本很好的書。這是我的第三次阿根廷之旅,我終於從中找到了寫小說的訣竅。這回自我感覺寫得相當不錯,也希望諸位能手不釋卷,一直把這個系列讀完。還請不吝賜教。

雖然自認為旅途中的所見所思基本都已寫入小說,可還是想附上這篇短短的後記,希望可以對將要去阿根廷旅遊的朋友有所裨益。

先在此鳴謝“日本旅遊觀光系統(JTS)”的各位朋友,特別是負責此次行程的梶原先生及其父母,還有當時住在阿根廷的他的朋友們,與諸位的傾情交談使我從中領略到了日本經濟高度增長期父輩們的風采。

感謝為我們做嚮導的各位朋友。

謝謝同行的諸位!作為唯一的女性,有幸受到了大家的特別照顧,使我感覺一時間似乎得以管中窺豹,瞭解到了美女的精彩人生片段。看來下次還是應該去沒有女人的地方。

另外,衷心感謝在車輛穿梭的街道正中拍照的山口昌弘先生,還有原增美女士,她畫出的阿根廷空氣比小說中描述的更為清澈,也更沉重。做出了單憑一己之力無法完成的圖書,沒有比這更棒的了。安排行程計劃的鈴木喜之先生,您也辛苦了!希望看完此書後,讀者也能像我這個旅行前對阿根廷一無所知的人一樣,可以好好享受阿根廷。如果您去旅遊碰巧來到同一處地方,能想起“那個故事裡的主人公就是在這裡吧”,我將非常開心!

最後也感謝各位讀者朋友。雖說在旅行方面我是公費出遊的生手一個,但希望至少小說可以讓您滿意。我將以此為目標繼續努力寫下去。

《電話》中寫到的位於佛羅里達大街的酒店實際上就是我想要入住的阿拉維爾宮酒店。佛羅里達大街的確是一條活力四射、充情樂趣的街道。我們從瑞科萊塔公墓出發走了很遠,那是一條令人身心愉悅的散步線路。其實我們住在了洲際酒店。原為“TAKE THAT”組合成員之一、後來單飛的那個歌手……也住在同一家酒店,因此追逐而至的那些可愛的歌迷們當真一直圍住酒店。我見到過那位大明星,他站在電梯裡詢問原女士是否上去,原女士則笑著回答說:“您先請。”這就是音樂世界裡的交流……

說起布宜諾斯艾利斯,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飲品,要算“沙布瑪利諾”。這是一種類似熱巧克力的飲料,往熱牛奶里加進特製的巧克力,溶化之後再喝,味道極為可口,直到現在還回味無窮。還有一種類似的瓶裝飲料“SINDOR”,味道也很不錯。

“盧漢的聖母馬利亞”精緻而素樸,頗具風韻,真的很棒。

在科隆大劇院,觀光客隊伍中竟有小偷混入,害得我提心吊膽。共和國大街上有個方形尖頂塔,據說以前是允許登上去的,但四十年前曾有人因為失戀而跳下自殺(那人真有膽量……),因此被封閉起來了。而山口先生為了追求滿意的角度,竟然站在了大街正中央拍照!

《最後一天》提到的提格雷河之旅,沿途看到了太多不同的住宅,貧富之差竟然如此顯著,實在令人感慨。

《小小的黑暗》中有購買吉他的情節,我們的行程表上也安排了樂器店這一項。這家樂器店是幻冬舍的石原正康先生在東京遇到來自阿根廷的吉他演奏者時特地諮詢到的,的確名不虛傳,店裡每一件用藍花楹製成的精美吉他都是一件藝術品,能夠欣賞到它們,本身就是一種幸福,真羨慕那些會彈奏吉他的人。石原先生當然不會錯過,也買了一把,那把吉他一直陪伴我們走完全程。

瑞科萊塔公墓是一片靜謐而秀美的空間,我想:“若能長眠在此,也是美事一樁。”

《法國梧桐》中的門多薩種有許多梧桐,是一座我頗為喜愛的小城,甚至想在此定居。再稍走遠些可以看到阿空加瓜山(行程表上列有山的名字,可未能真正登山。從市內出發乘坐約兩小時的巴士才眺望得到山峰……但絕對值得一去!),沿途還有古橋、原住民遺址、滑雪場、溫泉遺址等景點,我看到了許多此前的人生中從未見過的美麗風景。

住的酒店年代久遠,很是古老。

那裡位於公園正前方,當時寒風凜冽,梧桐枯葉漫天飛舞。儘管如此,仍不失為一處不錯的落腳點,無論是咯咯作響的窗戶,還是窄小的床鋪,都感覺與這小城的氛圍正相匹配。這條街上有家名為“CLASS”的咖啡館(位於薩米恩託路步行街與聖馬丁大街的交叉處),儘管沒什麼特殊之處,我卻極其喜歡,就算只有我一個人也要去。無論氛圍、地點、菜譜、菜量,還是適宜久待的程度、擁擠程度,那裡都無可挑剔,算得上我理想中的咖啡館了,直到現在仍然時常幻想秋天時能夠再去。在那兒我們也喝到了“沙布瑪利諾”。還有那家頗有名氣的義大利餐館“TREVI”,就位於酒店樓下,玻璃窗大大的,服務生都是些老爺爺,這很讓我擔心。但飯菜和葡萄酒都很美味,特別是自制的提拉米蘇,連翻譯亞里桑德拉這個極愛吃甜食的地道義大利人都大叫:“太好吃了!真是讓人難忘!”最後那篇《窗外》中出現的鞋店其實就在這條街上。那個店員確實傷痕累累,但人十分開朗。在這裡,我和鈴木先生買了兩雙同款的鞋子,不過我們倆並沒有小說中的那種曖昧關係……啤酒屋也真實存在,還有那個奇妙的荷蘭人組合,他們都如此協調地融入了這恬靜的小城之中。

周邊有許多葡萄酒廠,參觀時喝到的味道碰巧不是很好,但阿根廷葡萄酒基本上口感還是不錯的。我感覺或許儲存方法有問題,或許是因為氣候原因,陳年老酒反而不如新酒。新酒價錢便宜,可以喝個痛快,味道也很不錯,事實證明基本如此。那裡還有許多智利葡萄酒。

“蜂糖水”是母親造的詞。直到現在,每逢感冒還是很想喝。那些身穿黑衣的母親(她們都已成了老奶奶)的隊伍很是讓我心痛。過去我曾看過一部半紀實性的悲劇影片《鉛筆之夜》[1],瞭解到軍隊執政時期那些被抓走的孩子遭受到如何恐怖的拷問,又如何死去。因此,當看到他們的母親如今一方面仍在繼續悲痛的遊行,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正視失去孩子的日常生活,彼此閒話家常,這讓我感到特別難受。而與此同時,生活困苦的布宜諾斯艾利斯小偷卻集合在一起,瞄準了觀看遊行的遊人。

《日晷》中提到的那家三明治屋位於三宿,作品就是在那裡構思的。當時正趕上朋友流產,靈感來源於想寫給她的信。在我印象中,傳教團是“破壞原住民生活的基督教”,而那處遺址與之前的印象有所不同,非常和諧寧靜。感覺那些傳教士都是擅長體力勞動的萬能人士,他們受到了瓜拉尼人的愛戴,大家共同營造出一處和諧的空間。這裡雖然只存在過瞬間的和平,在歷史的洪流中僅是曇花一現,但作為遺址保留下來,可謂意義深遠。

當我們涉足從一處遺址前往另一處遺址的國境線時被攔了下來,車也被持槍計程車兵沒收了,一行人在炎炎烈日下等待下一輛車。看我老有些害怕,石原先生就開玩笑說:“不會吧?!在這兒等下去,都要給曬成‘黑麵’[2]的女高中生了!”我的行李差一點被開啟檢查。這時我想起我的一位畫家朋友住在科隆的奈良美智[3]的一件往事,他告訴我說:“我打算把要洗的衣物都帶回日本再洗,所以亂七八糟都塞進行李箱了,可沒料到在行李檢查處給開啟了,這一下髒衣服都暴露出來,臭烘烘的可丟人了!”我聽了還在一旁發笑,真是不應該。什麼事情都是不親身經歷就體會不到啊。

《窗外》中寫到的酒店是伊瓜蘇國際酒店,無可挑剔!詳情請看小說。真想在這裡再住上一晚。

關於伊瓜蘇大瀑布,建議還是從各個角度(從阿根廷這邊或從巴西那邊,乘船或搭直升機,可以有多個觀光場所和方式)欣賞一下。在直升機上,我一直像小說中寫的那樣抓住石原先生的胳膊不放,僅僅是因為我有些害怕,兩個人絕無其他不明不白的關係。雖說提心吊膽,但景緻美不勝收。

那麼壯觀的大瀑布,現在回想起來還恍如一場夢。

旅行結束的前一天,我們去了巴拉圭的“修德·德爾·埃斯特”,這是一個極大的黑市,水貨充斥著整個市場。其中雖然也有能夠以低廉的價格買到名牌產品的大商場,但我已經完全無法分辨,看什麼都像是假貨了。所有的地攤上都擺著高檔手錶……攤主說:“螺絲上沒有勞力士標誌的十美元,有標誌的工藝精細,要十三美元,當然了,兩種都是真貨!”肯定是假的啦!可市場里人流如織,對此我就不好加以評論了。電器產品都很便宜,看上去也都可以正常使用,當地人都把這裡看作低價位市場經常光顧。

我還吃壞了肚子(愛吃肉的我天天吃肉也吃不消),疼痛漸漸升級,最後發展到近似貧血的症狀,心裡總是發虛。翻譯亞里桑德拉更嚴重,夜裡吐了好幾次,什麼也吃不下去。在巴西期間,他一直呻吟著說想吃常服用的某種藥。抵達機場後,在自由活動時間一個人閒逛時,我終於看到藥店裡在零售他提過的那種藥。我想,這下可好了!後來見面時一問,他卻拿出一種不知是什麼的藥給我看,並說:“我也看到了,可藥店的人說這種更有效,我就買了這個……”我看不太懂成分說明,但看到了“顛茄”一詞,心想那不是有毒嗎?我終於明白了,一直渴求的東西出現在眼前的瞬間,人會有像突然間著了魔的感覺。想到著了魔的亞里桑德拉,我不禁莞爾。這就是人的本性吧。

再見了!感謝您閱讀這本書!

吉本芭娜娜

一九九九年秋 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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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Night of the Pencils》,一部描寫阿根廷軍政府時期的影片。其中&ldquo;鉛筆&rdquo;是當時軍人對學生的蔑稱。

[2]日本年輕女孩中間流行的一種面部妝容,以黑色為時尚。

[3]日本現今最具人氣的流行插畫藝術家,代表作品是大頭哀怨娃娃、潔白馴良的狗和身著綿羊裝的兒童等,人物形象往往帶有天真與反叛的雙重特徵。曾和吉本芭娜娜合作,為她的書繪製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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