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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旻沒留意到徐氏的動作, 他似乎有些心事重重,徐氏與他說話時他都有些心不在焉。等到將衣裳換好, 他便對徐氏說道:“好了,出去吧,別讓小妹久等了。”說完頓了頓,臨出去前卻又叮囑了句:“記得,別在小妹面前提聞斐了,她們倆若真不能成……或許也是一樁好事。”

徐氏聞言有些詫異,因為就在前不久聞斐為照顧褚曦留在小院, 褚旻還對她大為改觀,甚至給幾個兄弟寫好了信,只等江州城開就送出去。怎麼現在又忽然變卦了?!

然而徐氏的滿腹疑慮卻還沒來得及出口, 褚旻便已率先出去了。

褚曦自然還等著, 只不過手捧茶盞的她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 就連褚旻出來了也沒察覺。還是褚旻先開口喚她,她才一副恍然回神的模樣擠出個笑來。

褚旻看得心酸死了,千嬌百寵長大的妹妹,何曾見她露出過這般神色?做哥哥的當即就遷怒了,原本剛有了改觀的聞斐, 在他心中的印象再次一落千丈。只不過剛生出些憤憤來,想到什麼, 那些憤怒便又像是被戳破的皮球般,忽然洩了個乾淨。

收拾收拾心情, 褚旻到底繞過了這個話題, 臉上也掛起了笑容:“小妹臉色好了許多,看來是大好了?正好前兩日家中傳信過來,祖父久等你不至, 都著急了。”

褚曦知道這二哥向來不愛彎彎繞,卻不想他一開口竟是這般直接,都不免怔了怔。

好在褚旻不傻,一眼就看出了褚曦發怔的原因,忙補救道:“小妹你聽我說,不是做哥哥的要趕你走,只是江州如今什麼模樣你也清楚。你這病剛好,正是需要修養的時候,這城裡亂糟糟的實在不是個養病的地方。城外還有許多染病的人,我都怕什麼時候這疫病又傳過來了。”

說到最後,褚旻嘆了口氣,也是真心實意為褚曦考量了——她這一路南下實在是再倒黴沒有了。從一開始遭遇水匪,到後來遭遇水災,幾番折騰之下生生將原本康健的身體弄得虛弱不已,於是又染上了疫病。褚旻真是想想都覺後怕,真怕褚曦留在這危險地方,再有個好歹。

褚曦倒不懷疑褚旻的心意,只是乍然聽說要送她離開,不知怎的就生出些悵然來。可悵然過後想想,她留下又有什麼意義呢?不過徒惹煩惱罷了。

於是褚曦便點點頭:“我聽兄長安排。”

褚旻聞言鬆了口氣,眉眼稍稍舒展,繼而想到分離又有些不捨:“咱們兄妹許久不見,你這一走,下回再見也不知要等到何時。小妹你下次回長安路過江州,可要記得來看看兄長啊。”

面對兄長的依依不捨,褚曦自然答應了,只是點過頭後她忽然想到個問題:江州水患背後貓膩重重,前次她與聞斐才查出江堤有問題,江南官員都少不得一場追責。雖說當年築堤時她兄長還沒來江州任職,可光是這一場水患的追責,只怕他也難逃干係。

這些是她都能輕易看出的問題,難道兄長會看不出來?可若是他看出來了,現在又如何會毫無芥蒂的說出讓自己到時再來江州見他的話?

隱隱約約,褚曦覺得哪裡出了問題,褚旻篤定的態度讓她無端有些不安……

隨後兄妹倆又說了會兒話,雖算不上和樂融融,但氣氛總是不差的。就連慢兩步出來的徐氏,也時不時能插上幾句,不再像之前那般冷場尷尬。

不知不覺,時候便有些晚了,於是褚曦提出了告辭。

褚旻挽留兩句,本想留下褚曦一同用膳,可看著褚曦面上露出的疲色,到底還是鬆口放人離開了。

褚曦一走,褚旻便端起茶盞走了會兒神,然後不知想到什麼突然嘆息一聲。

徐氏聽見了,忍不住伸手推推他:“想什麼呢,怎麼忽然在那裡嘆氣?還有之前急著招待小妹,我都沒來得及問你,你今天怎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夫妻倆關係不錯,尤其褚旻偶爾不那麼靠譜,徐氏都能像籠頭一樣將他拉回來,所以許多事褚旻都不會瞞著她,還會讓她幫忙拿主意。然而徐氏今天開口詢問,褚旻卻只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最後什麼都沒說,反而又衝著她嘆了口氣。

徐氏見不得他如此,險些惱了,伸手擰住他耳朵:“有話你就好好說,要不就別在我面前嘆氣。”

褚旻趕忙伸手解救自己的耳朵,一邊扒拉徐氏的手,一邊說道:“好了好了,我不在你跟前嘆氣就是了。夫人快鬆手,耳朵要掉了!”

徐氏沒好氣白他一眼:“就知道胡說,我都沒用力。”她是真只做了個樣子,說完連樣子都不做了,收回手又道:“今日到底何事?你不能與我說?”

褚旻搖搖頭,收斂了表情,忽然就變得嚴肅起來:“與你說也沒用。”

徐氏聽了,便不再追問,而後想起什麼從袖中掏出塊玉佩遞到褚旻跟前:“你今日上哪兒去了?這玉上怎麼還有血?都幹了,沾我一手。”

褚旻見到那玉佩,臉色當即一變,就從徐氏手中奪了過來:“這玉佩你別管,也別碰。”

徐氏見他如此緊張的模樣,一下子就想岔了,臉都白了白:“你怎麼不許我碰?這玉上的血是哪兒來的?不會是沾染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她說的不是鬼神,而是城外那大批的疫病病患。前些日子剛被府中疫病的事嚇得不輕,如今徐氏對這事可敏感了。

褚旻見她臉色都變了,就知她確實嚇壞了,忙安撫道:“沒有的事,你放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惜命,怎麼會與那些病患接觸?與病患靠近過的人我都不見的!”

徐氏聽罷,放心不少,有意無意間話題也就偏了,沒人再提那玉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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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曦從褚旻那裡出來,就在想回鄉之事——褚家祖籍長州,距離江州說不上遠,但也絕稱不上近。如今趕路恐怕並不容易,但褚旻既然都開口要送她回鄉了,她自然也不會久留。

想著些有的沒的,褚曦剛走沒幾步,卻忽然被同行的語冬叫住了。

褚曦抬眸,還不等她詢問,語冬便指著她右邊耳朵道:“九娘,你耳墜好像掉了一隻。”

這些天褚曦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今日出門來見兄嫂才仔細裝扮了一番,戴的也是她頗為喜愛的一對耳墜。聞言她抬手摸了摸耳垂,果然摸了個空,下意識回頭往來路望去。

褚曦剛從主屋裡出來沒走多遠,二人連院門都還沒出,這一回頭便只見身後青石鋪就的路上乾乾淨淨,莫說是耳墜了,就連片落葉也沒有。語冬跟著回頭自然也看見了,於是說道:“許是掉在二郎君那裡了,九娘你稍等,我這就去替你尋來。”

小丫鬟說完,風風火火就要走,卻被褚曦叫住了:“罷了,我與你一同去吧。”

主僕二人便折返了回去,只還沒進門,褚曦便聽到了兄嫂二人在說話。一開始小夫妻倆打打鬧鬧,外人聽了自然不好打擾,褚曦前行的腳步都不由為之一滯,想著要不然還是等等讓語冬再來一趟。結果她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聽徐氏說起了玉佩的事。

不知為何,褚曦心頭忽然一動,向來秉持著非禮勿視的人竟失禮的探頭往門中看了一眼。

大夏天的,主屋正堂本是待客之用,自然也就沒關門。於是褚曦這一看,便正好看見了徐氏手中的那塊玉佩,哪怕褚旻很快搶了過去,她也一眼認了出來——長輩所贈,被她貼身保管了十餘年,又在前不久贈給聞斐的定情之物,她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一瞬間,褚曦臉上血色盡退,頭一個想法就是聞斐將玉佩退了回來!

這個猜測讓她難堪極了。雖然早在聞斐表明身份之後就知道兩人不可能,也將過往那些曖昧情意當做了一場幻夢。可這塊玉佩於她而言意義不同,就這麼被退回來了,也實在讓人難堪也難過。

可緊接著褚曦便意識到了不對,因為當初將玉給聞斐時,她並沒有說這是定情信物。那麼單純只是作為禮物的話,聞斐沒必要如此決絕的退回來。而且即便要退還,她也該親手還給自己,順便再讓自己將她的匕首還給她,兩人從此斷個乾淨……沒道理一句話不留就讓褚旻轉交。

褚曦剛想到這裡,就聽到徐氏說什麼血跡的事,這讓她心裡忽然沒來由的一沉。她想再看看那玉到底怎麼了,卻見褚旻已經將玉收了起來,同時擺出了一副避而不談罕見模樣。

自家兄長什麼性子,褚曦還是瞭解的,可越是瞭解她心中便越是發沉。

身後的語冬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自家女郎躲在門外偷聽這種事終究不好,被人看見恐會壞了名聲。於是她糾結著小心翼翼扯了扯褚曦衣袖,稍作提醒。

褚曦被這一扯拉回了心神,當即就想進門問個清楚。可最後瞧了眼徐氏,還是暫時按捺住了衝動,只抬手在門上輕釦了兩下,提醒屋中兩人。

褚旻一抬頭就看見她,臉色頓時一變,沒來由的慌張。

褚曦將之盡收眼底,卻只道:“阿兄,阿嫂,我的耳墜好像不慎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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