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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宴那晚發生的事, 除了祁太尉和褚家之外,並沒有任何外人知道。皇帝特地下了封口令,連皇后都沒有告知, 那些意外抓到聞斐他們的禁軍自然更不敢向外透漏一個字!

千秋節就這樣過去了, 似乎無事發生, 祁褚兩家也沒有任何反應。

褚曦這些天都沒有出門, 她在一遍遍思考兩人的將來——面聖的事發生得太突然, 皇帝問到她頭上,幾乎沒有更多考慮的時間。此時靜下心來再思量一遍, 又有兄長們不停在旁潑冷水,終於讓她意識到現實比她想象中更加嚴峻。嚴峻到家族和聞斐,她或許只能選一邊。

家族是她不願捨棄的,可要她放棄聞斐也不能,於是褚曦陷入了兩難之中,只想尋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她自己困於其中, 對於兄弟們連翻登門守著,不讓她出門這事幾乎沒有察覺。

當然,褚家兄弟的防備是多餘的, 因為這時候的聞斐也並沒有時間來見褚曦。

自那日從太尉府回來, 聞斐便將自己關在了書房之中, 一連數日都沒有出門, 更不許人入內打擾。沒人知道她怎麼了,外人還以為她在靜修養傷,也唯有每日給她送藥送飯的牧錦瑤能看見書房地上日益增多的廢紙, 以及聞斐眼下日益濃重的青黑。

牧錦瑤有些時候看不下去,勸她休息她也不聽,想幫她收拾書房她也不許——團成一團的廢紙上墨跡斑斑, 也不知究竟寫了些什麼,等積累的多了她便自行燒燬,不讓旁人多看到一個字。

聞斐做得很小心,牧錦瑤也並沒有探究之意。

偶爾祁太尉會登門來看看,只是聞斐閉門謝客的徹底,就連這位一向親近的舅舅也沒見。祁太尉對此倒也沒有生氣,只以為年輕人要強,而聞斐還尤其驕傲。不論她對褚曦的感情究竟是哪一種,被迫放棄之後心中必然鬱悶,將自己關上幾天也是正常。

就這樣,宣室殿中的互表心意彷彿風過無痕,時間平靜的過去了七八天。

褚家兄弟還是輪流守在褚曦的院中,害怕聞斐偷偷聯絡褚曦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怕褚曦冥頑不靈,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再與長輩頂撞。

然而他們防備了個寂寞,褚曦和聞斐沒鬧出動靜不說,就連家中的長輩也沒有想象中那樣的嚴厲。於是漸漸地,褚家兄弟們緊繃的神經也鬆懈了下來。雖然還是讓人盯著褚曦那邊,但他們兄弟多,沒輪上盯梢的人也重新恢復了交際,不再成日守在家中。

這日褚洵與人有約,出門時正見一個穿著廣袖長袍,頭戴帷帽的郎君登門拜訪。他看對方眼生,而且登門還戴著帷帽顯得有些失禮,於是拱手問道:“不知郎君何人,欲見何人?”

那人側頭看了他一眼,卻不答話,更沒有摘下帷帽的意思。

褚洵眉頭皺了下,正想再說什麼,先前接了拜貼進去送信的門房這時回來了。他先衝來人行了一禮,又衝著一旁的褚洵一揖,而後說道:“我家大人有請,還請郎君隨我來。”

那人點點頭,仍舊一言不發,彷彿天生不會說話一般,跟在門房身後便往府中而去。

褚洵只覺得那是個怪人,說是眼生,但又莫名有種熟悉感。於是心裡生起幾分好奇,便問留守的另一個門房道:“那人是誰?我怎麼看著眼生?他來求見何人?”

自家門房自然不會瞞他,聽問答道:“回十郎君,那人是來求見大老爺的。至於他的身份,奴亦不知,更不敢貿然打探。”

褚洵聽罷更好奇了,因為從身形身姿來看,來人分明是個年輕郎君,或許還是個少年郎。這樣的人不說八竿子打不著,但想要求見他家大伯顯然也非易事。正常來說至少得先送拜貼再等回覆,而不是這般貿貿然直接帶著拜貼登門,更稀奇的是他家大伯還真見了。

思及那隱約的熟悉感,難不成是哪家世交家的郎君?可沒聽說過這號人啊,登個門還藏頭露尾,也不知有何處見不得人的!

褚洵百思不解,看看天色不早,終究沒有深究就去赴約了。

而此時待客的花廳裡,來人摘下帷帽,露出的確是一張褚洵熟悉的面孔——聞斐易裝前來拜訪,前不久褚洵兄弟才與她打過一架,自然算是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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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曦的大伯褚煜乃是褚家的宗子,也是褚家如今在長安的話事人,他雖不是褚曦的父親,但對她的婚事卻有著比她親父更重的話語權。是以褚曦事出後,除了存在感薄弱的褚父褚母外,褚煜也是對此最上心的。

萬幸,除了最初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之外,事情的發展沒有想象中那樣糟糕——一群侄兒雖然會闖禍挺糟心,但愛護姊妹卻是真的。當晚外書房那一攔雖不靠譜,但之後對褚曦的“勸誡”也算用心,以至於後者之後一直安分守己,並沒有鬧出什麼事來。

而祁家那邊反應也很平靜。聞斐閉門養傷,祁太尉閉口不言,舅甥倆平靜得活像沒這回事一般。

褚煜見此心中暗鬆口氣的同時,也不由生出些惱怒來,感覺自家女郎被人戲耍了。可他惱怒歸惱怒,卻一點也不想在此時此刻,在自己家裡看到眼前這張臉!

聞斐對於褚煜的黑臉視而不見,摘下帷帽之後相當自覺的行了個晚輩禮:“晚輩冒昧,見過褚伯父。”

褚煜眉頭從始至終都皺著,不過他到底年長,不像侄兒們一般拎不清。眼前之人再是年輕沒有家族底蘊,可有本事是真,位極人臣也是真,並不是他可以隨意拿捏的,也最好不要得罪。於是他很快收拾了情緒,變作一副若無其事樣:“聞大將軍客氣了,不知大將軍今日登門所為何事?”

他這話明顯就是裝傻充愣了。哪怕沒有宣室殿那一遭,今日聞斐特地戴著帷帽換了從不穿的文士袍前來,只要不瞎都能看出她此來目的明確。

聞斐也不因對方裝傻而惱怒,相反表現從容彷彿胸有成竹,正色答道:“晚輩此來,自是有要事相商。”

褚煜抬眸,理所應當以為她是為褚曦而來,心中不免因對方藏頭露尾登門生出些不屑。不過他面上絲毫不顯,只是臉上笑容愈發冷淡了些,語氣中也帶上了不易察覺的輕慢:“不知是何事?”

聞斐沒回話,反而從寬大的衣袖中掏出封奏疏遞給了褚煜,示意他開啟來看。

褚煜有些意外,卻不會天真的以為聞斐要上奏求賜婚,畢竟賜婚這種事可一不可再,聞斐只要不傻就不會強求。他只以為聞斐是發現了褚傢什麼把柄,這才巴巴上門威脅,於是接過聞斐手中奏疏時,也拿出了幾分鄭重。

厚厚的一疊奏疏,拿在手裡還頗有些分量,褚煜開啟剛看了個開頭便忍不住皺眉。他抬頭看了聞斐一眼,卻見聞斐一臉老神在在,還衝她比了個請的手勢。

褚煜眉心跳了跳,沒急著說什麼,又低頭繼續看了起來。開始時還一字一句仔細琢磨,到後來變成一目十行的飛快掃視,到最後看清那奏疏落款正是眼前這人,他便一臉寒霜將那奏疏重重拍在了桌案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聞斐你什麼意思?威脅我嗎?”

聞斐今日的涵養似乎格外好,對他的怒氣視而不見,搖搖頭道:“沒有,我無意威脅,只是提前告知一聲罷了。”

褚煜聽了她的話,心裡的怒火漸漸變成了不詳,也讓他莫名有點慌。只是多年養氣讓他維持住了面上的平靜:“你這話什麼意思?”

聞斐仍舊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答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這份奏疏我會上呈陛下,只是送去之前拿來給褚伯父過過目罷了。”

褚煜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看向聞斐的目光甚至隱約帶上了殺意——若當真是聞斐抓住了褚傢什麼把柄,自以為能夠威脅,那褚煜或許還能一笑置之,笑她年輕。但事實並非如此,聞斐的這封奏疏裡連一句褚家都不曾提及,相反其中寫的是再正經不過的政務,而且字字句句中都透著大義凜然。

只是這些大義凜然落在褚煜眼中,卻也是句句都是針對世家之言。

聞斐的奏疏寫的很長,但總結而言也不過幾點:其一立書樓,拓展天下有識之士的眼界。其二設考核,幫助皇帝甄選賢才。其三重量田地,統計天下新開田地順便徹查隱田。最後徹查隱戶,使天下之民盡歸於冊。

這一樁樁一件件看似沒什麼問題,都是利國之策,卻件件都在撅世家根基!

當朝建立不到百年,有過明君但建樹有限,及至今上乃算中興。追溯百年家國混亂,朝政民生一蹶不振,唯有世家趁勢發展,到如今早成了禍端。而今上透過戰爭,一步步將兵權握在了手中,到如今威望日盛,世家自然也就成了他的眼中釘。

對此,世家早有預感,只是褚煜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樣一份奏疏會出自聞斐之手。

他先是震驚,而後又是憤怒,最後又變作了驚疑不定……

至於那隱約的殺意也不過是一閃而逝。殺不殺得了聞斐兩說,便是真將人留下,這封奏疏也未必不會出現在皇帝案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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