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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有時候會那麼想。我們不是去看過警察說的那棟公寓嗎?幫那孩子收拾遺物時,我怎麼樣也忘不了那時候的不尋常感。”

“那裡沒有衣服、盥洗用具,什麼都沒有。”

我又感到一陣心痛,他們剛才所說的疑問,答案非常簡單。秋繪搬到我家以後,並沒有退掉以前住的公寓,她的行李幾乎都搬進了我的事務所,以前的公寓就變成了只是每隔幾天過去拿郵件的地方,屋裡當然沒有東西。

“信箱裡只有一些帳單,如果有私人信件,我們還可以去問對方關於那孩子的事。”

我有一股衝動想下樓,向她父母坦白一切。然而,他們接下來所說的,卻讓那股衝動在瞬間消失。

“老伴,那個信封應該是信吧?雖然裡面什麼也沒有。”

“你說垃圾桶裡的那個嗎?”

“是啊,那個白色信封。”

“怎麼可能!上面沒有地址也有沒有寄件人啊。而且,除了信封,不是還有一團紅色膠帶嗎?原本應該貼在信封口吧?寄信為什麼要用那麼顯眼的膠帶?”

白色信封、紅色膠帶。

有那種東西嗎?秋繪消失後,我去過那房子好幾次,根本沒留意到垃圾桶裡的東西。

“別管垃圾了,那種東西跟那孩子的自殺怎麼會有關。我在意的是……現在還是很在意……剛才也說了,空蕩蕩的房間,還有遺體的模樣。”

“遺體的模樣……你是指衣服和頭髮嗎?”

衣服和頭髮?什麼意思?

“是啊,你想想,既然在山林裡上吊自殺,為什麼還要特地換上運動服?我想不出有什麼理由。髮型也不合那孩子的品味啊,她怎麼可能把頭髮剪得那麼短,而且,怎麼看也不像是美容院剪的,感覺就像門外漢剪的,完全不整齊。”

我第一次聽說秋繪的遺體被發現時的情況。

我想起最後見到秋繪的模樣。那是在屍體被發現的一個月以前,我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我以為那只是一如往常的道別,因此輕輕地對她揮手。當時的秋繪穿著寬鬆的傘狀長裙、蔚藍色襯衫,衣領在胸口微敞,柔順的長髮一直留到窈窕的腰際,那是一頭染成茶褐色的美麗長髮。秋繪應該是以那個模樣離開的,因為她的衣物沒有少掉,當然也沒有散落一地的頭髮。

“不光如此,那孩子也沒有帶走任何行李,口袋裡只有錢包。一個成年人那樣出遠門,也太不自然了,你不覺得嗎?”

秋繪常用的皮包並沒有留在偵探事務所裡,她應該帶出去了。

“而且,那孩子穿的運動服……雖然受到風吹雨淋,但還是看得到褶痕,彷彿在臨死之前,才拿出來穿的新衣服,不是嗎?”

沉默了一陣子,她父親緩緩地繼續說:

“老實說,有時候我會這麼想。那孩子是不是被殺的?那孩子當時穿的衣服,是不是留下了什麼跟兇手有關的證據呢?所以,兇手在某家店買了那套運動服,穿在那孩子身上。運動服換穿很簡單。然後,兇手將那孩子吊在樹上一頭髮和行李也是兇手為了湮滅證據做的。毛髮上留有兇手的跡證,譬如兇手的血液或體液,所以兇手剪掉那孩子的頭髮;皮包裡一定也有跟兇手有關的東西。我想,兇手就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把那孩子的皮包帶走了。皮包裡留有足以找到兇手的東西,也就是說,兇手是那孩子的朋友,而且是非常親近的朋友……”

她父親越講越快,越講越激動。她母親冷靜地制止他。

“老伴,你喝醉了。”

她父親不再說了,只是仍舊呼吸急促。過了一會兒,才嘆了一大口氣。

“是啊,可能是因為家裡有客人,所以多喝了一點,我不會再講這種話了。”

“追根究底是我不對,我不該問那種奇怪的事情,不該在佛龕旁講這種話。真是對不起……”

最後那句話,是對著別的方向說的。

不久,夫婦倆準備就寢了,偶爾聽到某一方抽吸鼻子的聲音。最後,鏘!佛龕的鐘聲高響。當那刺耳的聲音平息後,樓下一片寂靜。

我在床鋪上躺成大字型,盯著天花板。

秋繪的遺體在山林中被發現。不自然的遺體、看起來像新的運動服、被剪短的頭髮,還有,她除了錢包之外,什麼都沒帶。

公寓垃圾桶裡的白色信封、紅色膠帶。

我伸手將淺藍色小盒子拿過來,取出裡面的照片,放在面前。我盯著照片裡的秋繪,她就站在比現在年輕許多的雙親之間,看著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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