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騎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0章 這是剛搶了銀行吧,這個大叔不正經,驍騎校,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年輕的面龐,天生麗質難自棄,那年月能考上北京電影學院的女孩,絕對是人中翹楚,外形素質過硬。
易冷感慨莫名,說令堂原來是電影學院畢業的啊。
“沒,因為生我,退學了,或者說被開除了。”瑪雅說,“把我姥爺氣的啊,差點把她打死,但是我生下來之後,姥姥和姥爺還是很疼我的,只可惜我媽,一直就沒再上過學,也沒找過正經工作,就在社會上飄著,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到處找錢養活我。”
這娘倆不容易,後爸也是個厚道人,只是親爹太不靠譜了。
“你親爸也是個大學新生吧?”易冷問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八卦唄。
“準確地說,是北大的留學生,叫馬赫迪爾,東南亞人,我媽藏著他的照片,從來不讓我看。”瑪雅說,“聽姥爺說,我親爸是有身份的人,和我媽也算是郎才女貌吧,他也不是始亂終棄,是突然失蹤的,我媽等了十二年,就是一直覺得他能回來。”
“為什麼不等了呢?”
“後來才知道,我親爸早死了,白等了那麼多年。”瑪雅說著自家的故事,毫無感覺,彷彿在說別人的八卦,“然後我媽就把照片燒了。”
看瑪雅的相貌,並沒有東南亞人基因存在,也許她的生父只是個改教的華裔,或者說母系的基因太過強大,瑪雅的媽媽應該姓那,瑪雅這個名字是為了紀念生父,這都是易冷的合理推測,但他沒去驗證,沒必要,也沒意義。
“你知道文泰誠住哪兒麼?”易冷忽然問。
“知道,我上次幫他回家拿東西,還被他老婆盤問了很久。”瑪雅說,“他家距離我家挺近的,就在雍和家園。”
“咱們去找他。”易冷說。
……
瑞士酒店,中調部處長沈弘毅沉著臉聆聽下屬的彙報,他們已經查明,目標是從通風口爬到隔壁去的,還打暈了兩個行動隊員,搶走了兩把槍和對講機,簡直是奇恥大辱。
“沒什麼,下回注意。”沈弘毅沒有苛責這些小夥子,畢竟部門新組建,用的是沒有實戰經驗的新人,特種部隊不是警察,打突擊絕對好手,但是在複雜條件下執行抓捕任務,還真不一定比警察強。
當然了,真出動警察也未必抓得住人,因為目標是經驗豐富的國際逃犯,身背四個國家的通緝令。
但是房間內散落的行李和各種檔案顯示,這個人並不是他們要抓的劉晉,而是一個叫黃皮虎的地方國有企業中層幹部,酒店登記資料也是這樣顯示的。
這可能是偽裝身份,劉晉身份眾多,曾用名和化名不計其數,黃皮虎可能只是他眾多假身份中的一個。
報案人提供了劉晉的dna樣本,但國內並沒有可比對的樣本,得拿到美國聯邦調查局去做比對,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就漫長了。
沈弘毅分析,如果真的是國企幹部,不可能有這樣的身手,這兩個人兩把槍在帝都失控,事情鬧大了自己可擔不起,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把人找到。
進行手機定位,各小組出動,鎖定了被搶走遺棄的車輛,又跟蹤到手機訊號消失的地方,估計是目標將手機銷燬丟進下水道了,他們就沒細細搜尋。
沈弘毅下令,加大對機場車站的監控,同時派員去江尾造船廠調查。
因為訊息是轉了一道手的,他並不知道爆料人是文泰誠。
……
雍和家園某套房子內,文泰誠汗流浹背,不是因為暖氣太足,而是黑洞洞的槍口。
劉晉來找他了,登堂入室,毫無阻礙,這裡是他的另一個家,一套完整的班子。
文泰誠的原配和長子都在洛杉磯生活,雍和家園住的是他後來找的女人,一個十八線小明星,還幫他生了個小兒子,今年才四歲,現在娘倆被關在屋裡,由劉晉的保鏢看著。
劉晉走到酒櫃旁,欣賞著文泰誠的收藏,拿了一瓶路易十三和兩個杯子,倒了兩杯酒,招呼文泰誠坐下喝一杯。
手槍就放在茶几上,觸手可及,但文泰誠想都不敢想,他不會用槍,搶到手都白搭。
“想黑我的錢是吧?” 劉晉問道,“是誰給你的勇氣?”
“老闆,實在不能怪我,何寬一句話就能讓我生不如死。”文泰誠涕淚橫流,根本不敢坐,膝行來到劉晉面前,磕頭如搗蒜。
“何寬?”易冷疑惑道,這個名字他聽說過,這個人蠻有手段的,好像是某人的白手套。
“東晉資本的財富都被何寬攫取了,我只是幫他打工。”文泰誠倒也實誠,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老闆你消失的太久,都說你死了,何寬才敢如此放肆,他串通律師把授權檔案篡改,現在連控股的離岸公司也不是你名下的了。”
“上百億就這麼給我黑了?”易冷不怒自威,語氣緩緩,彷彿被黑的不是上百億,而是幾百塊。
他沒有氣急敗壞,是因為他不是真的劉晉,他是易冷,是冷靜的旁觀者。
“是的老闆,錢太多了,有些人就會喪失理智。”文泰誠哭喪著臉,“我幫您管理公司,也屬於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想辭職,何寬不讓,唉,您也是,幹嘛回來啊,還光明正大的回來,我不告密,也會有其他人告密的。”
“我為什麼不能回來?”易冷故意奇道,“我被中國當局通緝了麼?”
文泰誠說“那我不知道,可您被美國,馬來西亞,埭峴,印度尼西亞四國通緝,揹著大量刑事民事訴訟,怎麼還敢大模大樣招搖過市啊。”
易冷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劉晉替換自己的身份,是為了避禍,但是隻是被通緝被起訴,還沒那麼可怕,最可怕的是被人懸賞追殺。
文泰誠是個金融精英,膽子不大,沒有欺騙自己,但是出賣主人這個行為不可容忍。
易冷拿起了槍。
文泰誠是跪在地上的,地毯以肉眼可見的度溼了,他嚇尿了。
劉晉的狠辣,他是有所耳聞的,把人全家都料理了砌在牆裡,這也將是他的歸宿。
“老闆,孩子不懂事,你懲罰我一個人就行。”文泰誠哀求道。
“我出來的急,缺點盤纏。”易冷說。
“有有有!”文泰誠強撐著爬起來,走到一旁摘下牆上的油畫,露出保險箱的面板來,輸入密碼和指紋鎖開啟,裡面是大批現鈔和金條。
“你可別回頭報案,說我搶劫你。”易冷說。
“沒有沒有,這是我給您的一點點補償,我連命都是您給的,這一點不算什麼。”文泰誠將現鈔金條一股腦掃進包裡,雙手將包呈過來。
“你把何寬的聯絡方式,還有你知道的他所有細節,寫下來。”易冷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