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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扶清開啟罐蓋,蠱蟲乖巧地在裡面待著。

由於距離和角度問題,她壓根看不清裡面是什麼,又怕冒犯對方,並沒有故意地探頭過去看,還是坐在原位。

“蠱蟲。”

他笑容溫潤有禮,一字一頓道:“這些都是裝蠱蟲的蠱罐,我用血養了許久的,對我來說,比不少東西重要。”

謝寧摳小塊樹皮的手一頓,原來裡面裝的是蠱蟲。

得知此事,她還算平靜,畢竟自己一早就知道許扶清是煉蠱人,他父母皆是苗族人,對蠱蟲蠱術等等熟悉到不得了。

不會才奇怪呢。

“用血養的?都是用別人的血嗎?”謝寧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對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八卦得很。

少年搖了搖頭,指尖捻著手中蠱罐的罐壁,“不一定。”

“有時候我也會用自己的血餵它們,但大多數時間是用別人的。”

說這話時,許扶清緊緊地盯著她。謝寧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他口中的那個別人,在以後她可能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提到蠱蟲,他的興致貌似很高,不待她問又繼續地說下去,“但這個蠱罐裝的蠱蟲一直都是用我的血來喂,這種蠱蟲只能用一種血來養,半途不可更改,否則就沒用了。”

謝寧目光停到許扶清手上的蠱罐。

“這種蠱蟲是不是最厲害的那種?”

小時候謝寧看過有說到過苗族蠱蟲蠱術的電視劇,對這些古老卻又充滿神秘感的蠱蟲蠱術充滿興趣,八卦心一起,她一時都忘記他真實的性格是什麼了。

此刻的兩人像尋常人那樣閒聊著。

“對啊,我一開始也以為一定要用心頭血來餵養的蠱蟲是最厲害的。”許扶清輕輕呵了一聲,蒼白麵孔染著笑,眼底微泛涼薄不屑,“可等我養了後才發現,這種蠱是最無用的。”

情蠱於他來說無用。

在學會煉蠱後,許扶清把書上有名的蠱蟲一一煉一遍,上面曾寫道,最難煉的蠱莫過於情蠱,而情蠱又是最容易控制人心、最難擺脫的一種蠱。

蠱蟲並不是萬能的。

既然存在下蠱,那就存在解蠱,其實要想煉蠱並不難,難的是如何煉出難解或根本沒有辦法解掉的蠱,情蠱便是。

是以,他煉了。

其他的蠱,許扶清都用過,去折磨人,唯獨這情蠱從未用過一次。

謝寧在不少小說裡見過心頭血這個詞,就連狗血的虐戀文也有,比如挖心頭血去救人什麼的等等,儘管不知道要怎樣取,但直覺告訴她肯定很難。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處的位置,不會是直接拿刀劃破面板取血吧。

“既然你都用心頭血養過了,丟掉也可惜,留著也未嘗不可。”謝寧順口說。

許扶清緩慢地把罐蓋蓋回去,狐狸眼彎彎的,煞是亮,似一塊能倒映人心的難得琉璃,卻抿著薄唇,好半晌沒開口說話。

正當謝寧準備問是什麼蠱時,衛之玠他們回來了。

衛之玠拉著一匹馬,沈墨玉牽著一輛馬車。

“你眼睛好了?”衛之玠暫且拴好馬匹,猶豫了一下,彎腰抱起應如婉放進馬車內,然後看著謝寧已摘下紅色髮帶卻沒什麼傷痕印記的雙眼問。

謝寧一噎,“嗯,好了點兒。”

末了,她又補一句,“其實它傷得也不嚴重,就是小傷,就是敷著藥容易好,我才會矇住眼睛敷藥的。”

衛之玠看了一眼還坐在地上的許扶清,又看了一眼謝寧,嗯了一聲,“眼睛好了便好,日後行事也方便不少。”

“許公子,我們現在下山吧。”他對許扶清說。

許扶清從地上起來,隨意地拍了拍衣裳的灰塵,笑得溫和,脾氣貌似很好地回:“好。”

驅馬車的是衛之玠,沈墨玉騎馬,他們三個則需要坐在馬車裡面。

就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謝寧看見了站得有些遠的老婦人,她牽著那名把自己認作女兒的女子遠遠地望著他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而許扶清彷彿沒看到,自顧自地上了馬車。

一開始謝寧並不是疑心重的人,在這裡待久後,看誰都會多留個心眼兒,不再敢輕易地相信別人。

難怪說環境足以影響一個人。

木屋著火一事,謝寧個人認為不是意外,極有可能是人為的,有人想要他們被大火燒死在木屋裡面。

可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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