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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因為去年及前年,這附近都發生過命案。”

兩起案子皆為偶發。被害人是不曾與人結怨的中年上班族和大學生,兇手使用的都是小型利器,至今仍未破案。

“我、我完全不曉得這件事。”

“是嘛……”

的確,這名青年不像對報紙和新聞節目有興趣的樣子。

話說回來,儘管青年的解釋大致合理,無奈我對這隻招財貓一點印象也沒有。然而,他卻聲稱是從我書房的櫃子裡偷走的。

我啪啪輕拍著招財貓的臉頰提議:

“總之,我們開啟瞧瞧吧。撲滿中似乎放著鈔票,要是有好幾張就平分,只有一張就給你。”

“不、不、不必了。”

我沒搭理痙攣般搖著頭的青年,徑自翻起招財貓底部,揠下封住取錢口的紅貼紙,探頭一看。

“奇怪,這不是錢。”

“咦,那那那是什麼?”

青年湊過來。

“好像是字條。”

我把招財貓的洞朝下,試著搖晃幾次。最後,招財貓一聲不響地排出一張對摺兩遞的便條紙。開啟一看,眼熟的三個小字在正中央組成一行“很遺憾”。

我的思緒瞬間停止:心臟怦怦作響,腹部深處緊縮,腦海浮現那些文字,填滿稿紙的那些異常整潔的文字……

“請你離開。”

我終於開口。

“請問?”

“你走。”

彷佛被我的語氣推了一把,青年連忙站起,雙手抓住卸下的收納庫想歸回原位。

“沒關係,快走。”

“噢,好。”

青年中途停手,拱著背步向玄關。他慌慌張張地穿鞋,邊回頭問:

“你、你會報警……”

“不會,你走。快走。”

青年從門口離開。

留有十字摺痕的字條佔據視野中心,我根本無法動彈。是他,聲音湧上腹部,但並未爬出喉嚨,只一次又一次地在我體內迴響。是他,是他,是他。

兩年前的梅雨時節,連續下了好幾天雨的某個傍晚,我的高中同學S同時失去妻子與獨生女。事發當時,S在公司上班。那是椿發生在山邊國道的單獨事故,開車的妻子和前座的女兒,上半身都被隧道入口的混凝土壓扁,當場死亡。

從那時候起,S總共來過我這裡三次。

第一次是辦完他妻女的頭七後,一個星期天的傍晚。S突然來訪,令我有些措手不及。因為自高中畢業,我們之間便幾乎沒有足以稱為交流的交流。S是向別的朋友打聽到我家住址的。

“我很好奇立志成為作家的朋友過著怎樣的生活。”

當時,我尚未出書,一面兼差大樓清潔工,一面努力躋身作家之列,真的非常拚命。

S十分開朗。我猜他多半是怕被失去家人的悲傷吞沒,刻意裝出開朗的樣子,因此我不敢提車禍的事。S說想喝酒,我便到附近的酒行買發泡酒和燒酒回來。對飲時,S始終顯得很愉快,我卻極為注意話題的選擇,所以喝得不怎麼盡興。最後,S留宿了一夜。

S第二次出現在門口,恰巧與上次相隔一週。那是個下雨的午後,他沒撐傘,白襯衫、長褲和鞋子全溼透,滿臉鬍子也沒刮,眼神明顯怪異。怎麼個怪異法我無法形容,總之不是平常的眼神。S腋下夾著的超市塑膠袋內,放著四方形的東西。他問能否打擾一下,我只好讓他進屋。S在起居室一屁股坐下,隨即以髒手帕用力擦頭抹臉。他前後搖晃著上身倏然哼起歌,音量大得嚇人,彷佛忘記那是我家,而我就在旁邊。只見他不時無意識地抓抓腋下。

“哎,又來了。喂?”

忽然間,S從褲袋拿出手機,一臉不耐地貼在耳畔。

“哦,嗯。今天?這個嘛,可能會稍微晚一些。妳也曉得,部長很煩人。我知道。嗯?我知道啦。”

S把手機收進口袋,露出苦笑。

“女兒生日,老婆吵著要我早點回去。”

“這樣啊,原來如此。”

他的精神已失常。

S的手機沒響,螢幕也沒發光,不提別的,折迭接合的地方几乎扯斷一半,突出好幾根細電線。很明顯地,那手機根本不能用。

S又拿起手帕使勁擦臉,大聲哼歌放屁。我只能盤坐著,手足無措地搓揉膝蓋凝望他。

“上次說不出口,其實我有東西想請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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