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血煞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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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那位來自至冬的使節上了一趟望舒客棧的樓頂後，降魔大聖就消失不見了？”白女子看著手下遞來的情報，眉頭輕微皺了一下。

“是的，凝光大人。而且他之前在蒙德似乎也有所行動。”

“哦？來者不善啊，讓我們的人盯緊點。”

“是。”

待手下離開，凝光拿起另一份檔案，上面寫著“璃月附近海域魚類暴動。”

“真是風雨欲來啊。”身為璃月七星之一，他們跟普通人比起來還是跟仙人有一些聯絡的。其他仙人隱居山林，而那位降魔大聖卻一直清除著妖魔。

凝光心中卻絲毫沒有擔憂，因為璃月一直受帝君庇佑，有帝君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艾柯爾，血煞之力能外放嗎？”

“主人，可以。不過釋放過多可能導致血煞空間崩潰。”

“普通人沾染了會怎麼樣？”

“一般人沾染一點只會激心中的戾氣，變得好鬥。吸收更多的話會變得嗜血，意志不堅定的人到最後會精神崩潰變成只知道殺戮的傀儡。”

“現在能釋放多少？”藍桉再次詢問道。“只能感染1ooo人左右。”

“1ooo人嗎？待會我會開啟一處空間通道，你將能用的血煞之力全部注入其中。”

“明白了。”

藍桉釋放精神力，探查著空間的薄弱點。因為提瓦特處於崩潰的邊緣，他的空間並不是很穩定，所以藍桉才能撕裂空間穿梭其中。

不過有時候還是很羨慕深淵那想去哪去哪的‘門’，畢竟自己打通通道太費時間。

“找到了，準備注入。”

“是。”血煞之力像潮水一樣湧入空間裂縫，為了防止被現，藍桉並未將裂縫擴張的太大，導致一部分血煞之力向房間外面飄散。

整個房間被結界封鎖，那部分飄散的血煞之力找不到出口，便轉身向藍桉身上撲去。就在血煞之力接近的時候，一雙巨大的龍翼從藍桉身後展開，輕輕一扇。

房間內的血煞之力瞬間被吹散，一股青色的光芒一閃。藍桉旁邊形成一個旋渦，血煞之力不斷被聚攏然後重新被引導進空間裂縫。

一炷香過後，血煞之力注入完畢，空間裂縫重新關閉。“主人，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浪費這麼多的血煞之力。”

藍桉看著手鐲“浪費？萬物的生存離不開水，湧入河流的血煞之力會不斷感染周邊的生物。”

“可是您感染魔物也沒什麼用啊。”在艾柯爾的記憶中，普通人類太過孱弱，就算有血煞之力也沒什麼力量。

“不，艾柯爾。我要感染的是人類。魔物無論怎麼鬥爭都不足為懼，因為他們沒有智慧，或者說沒有整體的凝聚力。

人類的智慧，人類的凝聚力以及人類的情感這些在一起會爆出不可思議的力量。人類的成長度太快了，全力奔跑的人類哪怕是神明也追不上。”

艾柯爾沉默了，因為他無法反駁。眼前的主人就是最好的例子，一個神之眼都不曾擁有的人，經過謀劃，力量卻已經堪比神明。

“血煞之力感染的最大的好處就是，他們會認為是魔神邪祟在搗亂。

無數人被感染成為嗜血的怪物。他們剩下的人必然人心惶惶，屆時我們出面治好他們。藉此機會擴張在至冬在璃月的版圖。”

“可是您不是要毀滅璃月嗎？”

“毀滅也分很多種，人死了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信仰。

神明為主的國度裡，失去了神明的信仰跟毀滅沒有多大區別。就像那群持有神之眼的人一樣，失去了神之眼就相當於失去自己的願望，變得渾渾噩噩。”

藍桉撫摸著手鐲像給動物順毛一樣“艾柯爾，在這個世界裡一個人從出生起命運就被定好了。可那群神明說什麼願望足夠強烈就能獲得神明的注視。這不是很可笑嗎？

一群人窮其一生就為了獲得那顆玻璃珠，我要做的就是打破眾生的枷鎖，建立新的秩序。可這條路註定會有無數人犧牲，無數人因為而喪命。”

提瓦特夜晚的星空很美，儘管虛假，卻依舊能看到無數星辰閃爍。一顆流星悄然從夜空劃過。

（晚上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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