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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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走。”就在藍桉要退出石像空間的時候，明德抓住了藍桉的腳踝。

“我懇請您停止復仇，哪怕讓我付出任何代價。”

“哎，明德。你只是想象到了黑暗降臨的殘忍，卻未曾想過光芒最初照射的時候會刺痛你的眼睛。秩序的更迭，哪一個不伴隨著毀滅和重建。”

藍桉用力掙脫了明德的手。“我不希望你付出任何代價，你承受的夠多了。但你也莫要再為難我。”

藍桉清楚光憑明德的靈魂是無法停留五百年的，他的靈魂裡面夾雜著其他靈魂的力量。估計是那幾個孩子的吧。

“你還無法定義是與非，其實不止你們。任何生靈都沒有這個資格。”

“……您對我有莫大的恩情，但我依舊不能讓你走上那條路。”明德露出堅定的神色。

“誠然，沒有任何生靈可以給是非下定論，但總要有生靈，去努力的為自己心中的定論付出。 ”

明德的靈魂開始膨脹，他要自爆自己的靈魂，哪怕無法擊殺也要重創藍桉。

“唉，想必你已經完全不再認同我了。”藍桉這一天嘆息的次數是他這五百年來最多的一天。

“霜凍之錮。”藍桉動用了那份屬於冰神的神力，那份足以將靈魂冰封的力量。明德的靈魂還沒來得及自爆就已經被冰封了。

“青山不語，花開荼蘼”草元素迅附著在巨大的冰塊上，在冰的表面形成一朵花。

“睡吧，等你醒來一切都會好的。”

儘管他的孩子打算對他痛下殺手，但藍桉依舊為他創造了一個美好的幻境，他注入冰塊的草元素足以維持幻境百年。

“一次又一次的心軟這可真不像我啊。”藍桉自嘲了一句“或許，我真的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吧。”

那九個孩子傾注了他所有的心血，他們走上了和他不同的道路。

他們並沒有因為他的緣故而放棄璃月，依舊在為他最初的夢想奮鬥。

凡人逃不過生老病死，五百年歲月只剩下明德的靈魂留存於世。

“主人。”艾柯爾並未打擾剛剛藍桉與明德的交戰，他只是一個初生的器靈，地位遠遠比不過明德，貿然加入其中只會讓藍桉生氣。“你沒有做錯。”

“或許吧，五百年來，我做過很多事。有幫助他人，也有肆意殺害他人。我既對不起正義，也對不起邪惡。

如果有朝一日我想要贖罪，那隻能是以殺止殺，以暴制暴。”藍桉用左手按住太陽穴艱難的說道。

剛剛的靈魂鎖鏈以及冰神神力和百年的幻境已經動搖了他力量的本源，他必須儘快恢復狀態來迎接接下來的戰鬥。他承擔不起任何的風險。

藍桉調整了一下氣息，找準這片空間的節點，然後撕開裂縫直接出現在了北國銀行內部。

“咦，你是怎麼出現的。”一位稚氣未脫的青年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的藍桉，他是愚人眾最年輕的執行官——【公子】。

雖然同為執行官，但對於這位第零席【愚者】，公子只見過三次。

一次是冰之女皇給他加封的時候，第二次是制訂計劃的會議，第三次就是現在。

達達利亞很興奮，同為執行官他一直想試試自己與其他執行官的差距。作為武人，追求強大是他的目標。

“【公子】嗎？也好，省得我去找你了。”藍桉並未回答達達利亞的問題，而是自言自語。“你去幫我尋找一些年份高的草木。”

“你受傷了？”達達利亞的興奮勁瞬間少了一半，畢竟戰勝一個受傷的對手沒什麼意思。“本來還以為能領教一下你的本事呢。”

達達利亞與他其他執行官不太合得來。作為最純粹的戰士，他不喜歡充滿陰謀的集體。

但他感受的到眼前之人同樣具有強大的氣息，像極了他曾經面對的‘野獸’的氣息。

所以他很快就去收集草木，希望藍桉恢復後能和他好好的打鬥一場。

藍桉看到達達利亞走後鬆了一口氣，因為剛剛達達利亞那種看他興奮地表情讓他不寒而慄。

藍桉搖了搖腦袋，重新盤腿坐下，開始調整體內的氣息。

這裡是北國銀行執行官專用的房間也不用擔心別人闖進來。

（明天是情人節，對作者來說是一個夏天最冷的日子。冰火兩重天打亂了作者的思緒，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些啥。然後這兩天心情也不好，寫的不好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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