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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一半,辛有風被周安湧一拉胳膊,她醒悟過來,忙又笑了:“不對,你們是在一起了,恭喜。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你現在在哪裡?”何潮過濾了辛有風的話,直接問到了關鍵問題,“就算要離開莊能飛,至少也要告訴他一聲,畢竟你們也相愛一場。”

“沒有相愛,只有傷害。”提到莊能飛,辛有風頓時變了臉色,咬牙切齒,“不能告訴你們我在哪裡,不是信不過你們,是怕莊能飛知道了我的下落還會糾纏個沒完沒了。請你們轉告莊能飛,我很好,讓他不要再找我了,我和他一刀兩斷,以後再也不會見面了。”

周安湧點了點頭,附和辛有風:“有風離開莊能飛後,狀態好了許多,現在想和我聯合開發一個軟體,想重新開始。她畢竟還年輕,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和人生,希望你們理解她支援她。”

告別周安湧和辛有風,何潮和江闊二人上樓,周安湧和辛有風的意外出現,讓二人剛才的旖旎感覺蕩然無存,不過二人心裡卻微有波瀾起伏,關係比以前更近了一步。

“你剛才是背對著辛有風和周安湧,沒有注意到他們二人其實是手拉手,很親密……”何潮回憶起剛才的一幕,心中大起疑惑,“安湧不是有了海之心,怎麼又和辛有風關係這麼密切了?”

“男人是不是都忘不了初戀情人?”江闊低著頭半天沒說話,忽然就抬頭看向了何潮,吃吃地笑,“畢竟是人生中第一個動心的女孩,肯定耿耿於懷念念不忘,是不是?”

怎麼一股子濃濃的醋味兒?何潮笑了:“女人不也一樣?同樣是人生之中第一個喜歡的異性,肯定刻骨銘心。”

“男女不一樣。女人過去就過去了,就算前男友找上門來,她也不會再回頭。男人就不同了,如果前女友有事相求,他肯定會心軟,會同意,在幫忙的過程中,一幫二忙就舊情復燃了。”江闊推了何潮一下,“說,艾木給你發了多少條資訊?你回覆過幾次?”

“我在說正事,你卻總是跑題。”何潮笑了,“我沒回過艾木一次資訊,呼機是單向傳呼,我以前是沒有手機,也打不起國際長途,現在有手機了,但時刻在你的監視之下,又不敢打。”

“我又不是你什麼人,誰敢監視你?想打就趕緊打,問問是不是已經成了別人的女友了,你好祝福她。”江闊竊笑。

二人到了19樓,門口有兩名保安,在查驗了江闊的請柬之後,放行了江闊,說什麼也不讓何潮進,即使江闊說何潮是她帶來的朋友。氣得江闊一怒之下,打出了一個電話。

片刻之後,一個人從房間中急匆匆跑了過來,連連向江闊道歉,狠狠地批評了保安幾句,請何潮一起進來。

房間是一個超過200平方米的公寓。

裡面已經有了三四個人,有男有女,兩三成群,正在有說有笑。公寓的裝修很別緻,頗有幾分西歐的簡潔實用風格,牆上還掛了不少油畫。不過一眼就可以看出油畫並非出自名家,而是模仿之作,多半是出自深圳的大芬油畫村。

江闊為何潮介紹了酒會的主辦者武陵春。

武陵春再次為怠慢何潮的事情道歉,他嗓門洪亮,身材高大,來自湖南婁底,長得比何潮還像北方人。

“都說南人北相是福相,不做高官必是鉅商,我的理想就是當官。”武陵春的手也寬大有力,他和何潮握手寒暄,“早就聽江總提起過你,說你文有才能武有手腕,我就一直想認識你。求了江總幾次,江總就是不帶你來見我,當成寶貝一樣珍藏,生怕被別人搶走了,哈哈,後來我就想,江總對你多半是有意思了,否則也不會這麼保護你……”

江闊在一旁笑而不語,難得的沒有反駁,一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淡然。

武陵春現在是南山區一名副區長的秘書,他手臂用力地在空中劃了半個圈:“公寓不是我的,以我的收入除非貪汙,否則一輩子也可能買不起。貪汙的事情我可幹不來,不符合我的做人原則。當然了,別人會說以我的級別,都沒人送禮,哈哈。也不完全是,深圳這個地方的官場生態和內地還是不太一樣,官員有服務意識,都一心為了經濟發展,所以我才來深圳,你呢,何潮,聽江闊說你在樟木頭鎮有一家快遞公司,發展得很不錯,有沒有興趣來南山區,工商手續什麼的,直接找我就行,肯定沒問題。”

等武陵春轉身去招呼別人,何潮才長舒了一口氣:“太能說了,太敬業了,你怎麼認識了他?”

江闊忍住笑:“說來話長,上次是參加南山區的一個招商會,經人介紹和他認識了。認識之後,他三天兩頭約我吃飯喝茶,我剛才還以為他是想追求我,後來才知道他對誰都這樣,只要是他認為可以投資南山區的港商、臺商,他都會保持三天一個電話一週一次面談的工作效率。他的工作方法是從餘副區長身上學來的,餘副區長有一次去北京開會,正好和許多知名企業家坐在一桌。他讓武陵春要了每個人的名片,再打聽到每個企業家入住的房間號,晚飯後,餘副區長一個一個登門拜訪……”

何潮點了點頭,他之所以來深圳,也是對內地的工作效率和官僚作風大為不滿。工作效率和官僚作風影響的是地方生態,並且形成地域文化,會帶來整個地域的風氣是人浮於事,最終在國內激烈的人才和投資競爭中敗北。

現在的競爭,不僅僅是行業內的競爭,行業和行業的競爭,還有地域和地域的競爭。

“餘副區長是餘知海?”對餘知海,何潮略有耳聞,他來深圳之前就聽說過餘知海的事蹟。作為中南政法學院的高材生,他大學畢業後就來到了深圳,從檢察院的書記員開始,後轉調到區委組織部,歷任教育局和文化局、民政局局長,現在升任了副區長。

“你也知道他?不簡單,你才來深圳多久,就對深圳的官場生態有了一定的瞭解,果然是有心人。”江闊對何潮的誇獎是出自真心。

何潮不好意思地笑了:“你誇錯了,我對餘知海的瞭解是因為艾木,他是艾木的舅舅……”

“真的?”江闊不懷好意地笑了,“你有了手機了,趕緊和艾木通一個電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餘知海的升遷空間很大,在深圳,只要是有才能並且踏實肯幹的官員,都有大好的前景。”

“你看……”何潮沒接江闊的話,他也知道江闊是在故意調侃他,他的目光被樓下的一對男女吸引了,“安湧和有風沒有走,還在樓下。”

江闊順著何潮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對面的一棟樓下,周安湧和辛有風相對而立,二人不時仰望幾眼她和何潮所在的大樓,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江闊忽然想起了什麼,招呼坐在沙發上出神的一個漂亮女孩:“好兒,好兒。”

被稱為好兒的女孩一下跳了起來,開心地過來抱住了江闊的胳膊:“江姐姐叫我?我還以為你不認識我了,我剛還在傷心呢,江姐姐有了新歡就忘了姐妹了。”

江闊為何潮介紹:“鄧好兒,電視臺主持人。何潮何總,利道快遞創始人。”

鄧好兒沒聽過什麼利道快遞,利道的業務目前還僅限於樟木頭和東莞,在深圳幾乎無人知曉,她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和何潮握了握手,就對何潮失去了興趣,一臉討好的表情想和江闊說話,江闊卻只是一指窗外的周安湧和辛有風:“他們是不是來過?”

離得遠,看不太清,鄧好兒眯著眼睛愣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對對,就是他們,說是來參加酒會,卻沒有邀請函,爭吵了半天,保安還是沒讓他們進來。”

江闊點了點頭,不再理會鄧好兒,拉過何潮,壓低了聲音:“這個酒會很高階,有很多重量級人物到場,周安湧想借機認識一些人脈,只不過他還不夠資格拿到入場券……”

“我都不夠資格拿到入場券,何潮怎麼會有?別開玩笑了,有風,他和江闊就是過來辦事,巧合而已,肯定不是參加酒會。”周安湧努力朝樓上張望,依稀可見窗戶之處有兩個人影,很像何潮和江闊,但也只是很像而已,肯定不是他們,他堅信自己的判斷沒錯,“就連鄒晨晨託了劉以授,也才只是弄到了一張邀請函。媽的,鄒晨晨故意坑我,非說可以帶我進去,卻還是被拒之門外,太丟人了。”

深圳最大的魅力是所有人的青春都不需要一張入場券就可以進門,但進門之後,還是需要許多機遇。周安湧很想擁有參加今天高階酒會的機遇,在聽鄒晨晨說起的一刻,他就萌發了前所未有的強烈願望,因為他知道,酒會上的與會人士,都是他日後在深圳飛黃騰達的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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