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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啟倫咧嘴哈哈一笑:“人和人相處,一要將心比心,二要來日方長,別急在一時,人都不傻,都長著眼睛,哪怕是近視眼,看不了長遠,看久了,也能分辨出來真假。”

說話間,到了18樓的婚禮大廳。電梯門一開啟,撲面而來的是熱鬧的喧囂聲和舒緩的音樂聲,偌大的大廳,有無數吧檯和單獨的小桌,人群穿梭其間,有侍者手託托盤,不限量供應酒水和糕點。

“原來是西式自助餐婚禮,我喜歡。”江闊開心地拉過何潮的手,“我們結婚時,也舉行自助婚禮,衛生、潔淨,而且新穎。”

何潮苦笑著搖了搖頭:“不能只為了追求新穎而脫離實際,不接中國的地氣,這樣的婚禮浪漫有了,但沒了傳統氣息。”

“老土。”江闊嗔怪地白了何潮一眼,“一場西式一場中式,總可以了吧?”

“行吧,中式的娶中國媳婦,西式的娶外國媳婦,就沒問題。”何潮得意地嘿嘿一笑。

眾人哈哈大笑,江闊不動聲色地擰了何潮一下,在何潮疼得一咧嘴的當下,周安湧和海之心盛裝迎了過來。

在目光掃過何潮身邊和身後多出來的鄒晨晨幾人後,周安湧臉上的笑容更盛了,何潮果然是他的知己,幫他約了他不願意降低身份去邀請的舊友,他猛然抱住了何潮:“兄弟,不能讓我每一步都走在你前面,上大學、工作、談戀愛,包括現在的結婚,你總得努力一把,在哪個方面超越我一次?要不,在生孩子的事情上,我等等你?你和江闊什麼時候舉行儀式?”

“還早,還早,你行你先生,我不急,也不和你爭。”何潮溫和地笑笑,“出道有早晚,道行無高低,遲早的事情,不在乎早一步晚一步。生孩子的事情,你肯定還會先我一步。”

“哈哈,你呀,永遠改變不了溫吞吞的性格。”周安湧開心地大笑,“先說好了,如果我生個兒子,你得先認乾兒子。再萬一你們生了個女兒,就先預訂當我的兒媳婦,成不成?”

“成。”何潮一口答應,見江闊臉色不悅,忙又改口,“兒孫自有兒孫福,替他們操那麼長遠的心,不但沒用,也會累著自己。還有,以後家裡的大事小事,都由江闊說了算,我懶得操心。”

周安湧眼中迅速閃過一絲不滿,不過他掩飾得很好,呵呵一笑:“開句玩笑你也當真了?哈哈。怎麼樣,我的婚禮還算新穎別緻吧?之心從國外留學回來,非要舉辦西式婚禮,我想結婚只有一次,就由她了,反正她還得跟我回老家再辦一場,回老家就是中式了。來,我為你介紹一些重量級貴賓認識一下。”

周安湧興沖沖地帶領何潮轉了一圈,他的重量級貴賓中,除了餘建成、劉以授、張辰之外,還有武陵春以及副區長餘知海。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公安系統、鐵路、銀行以及政府機關的朋友,可謂各行各業的精英都匯聚一堂,真正算得上高朋滿座。

曹啟倫感慨之餘,不免有幾分嫉妒:“周安湧這樣一個兩面三刀花言巧語的小人,怎麼會有這麼多人脈?不公平,深圳這是怎麼了?怎麼成了小人得志的世界!”

趙動中拍了拍曹啟倫的肩膀:“啟倫,話不能這麼說,周安湧有他的不足之處,也有他的優點,畢竟這麼多人都來參加他的婚禮,為他捧場,也不是沒有緣由。說明有很多人還是看到了周安湧的可取之處。”

曹啟倫怒道:“你到底站在誰的立場上說話?”

“我沒有立場,只有實事求是。”趙動中指了指何潮,“有時候你真的應該向何潮學習,看一個人要全面看待,不能用一個優點來掩蓋所有缺點,也不能用一個缺點來否定所有優點,兩個極端都要不得。就像是以前用計劃生育限制人口增長,說不定有一天又會全面開放二胎三胎,鼓勵人們生孩子……”

“就你明白,行了吧?”曹啟倫氣呼呼地轉身就走,“我去吃點東西,要不被你氣得胃疼。動中,你快看,是不是鄧好兒?”

趙動中搖了搖頭:“你又不是剛出來的小年輕,什麼沒經歷過,見到一個女主持至於這麼激動?”

“我不是見到鄧好兒激動,我是想到了一個傳聞……”曹啟倫擠了擠眼,狡黠地笑了,“外界都傳說鄧好兒是劉以授的姘頭,我去試探一下,看能不能挖了劉以授的牆角。”

“啟倫,啟倫……”趙動中無語了,想要攔下曹啟倫,卻見曹啟倫已經快步如飛,來到了鄧好兒面前,和鄧好兒碰杯示意,聊了起來,他只好搖了搖頭,回身和武陵春聊天去了。

餘建成一見何潮就開心地大笑:“何潮,我們又見面了。上次一別,轉眼半年了,怎麼也沒來我的山居坐坐?莫非是嫌棄我的山居過於簡陋?”

“豈敢,豈敢!主要是不敢打擾餘老師的清淨。半年多沒見,餘老師對人生對世界,肯定又有新的體會和心得,願意聆聽學習。”對餘建成,何潮的心態很複雜。

一方面餘建成是眾所周知的周安湧的老師,周安湧是他唯一的關門弟子,二人的關係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另一方面餘建成不斷地有意無意地拉攏他,他卻並不想和餘建成有什麼瓜葛,一是因為他從郭林選以及其他地方聽到了許多關於餘建成當年發家史的傳聞,知道餘建成身上的事情太多,二是餘建成此人過於附庸風雅,雖然行事在表面上還算公正,也一向以方外人自居,卻野心極大。根據他對餘建成所作所為的觀察和判斷,餘建成正在暗中策劃一個大局。

他不希望成為餘建成大局中的一枚棋子。

何潮也清楚一個道理,一個人只有先成為棋子,才有成為棋手的可能。但至少他現在擁有了選擇棋手的資格,不至於完全被動地被棋手選擇。

餘建成緊緊握住何潮的手,心思浮動,再一次動了要收何潮為關門弟子的想法。他已經暗中放風出去,不再堅持關門弟子只收一個的規定。

如果能收了何潮為另一個關門弟子,有何潮和周安湧兩大助力,大事可期。餘建成原本很看好周安湧的前景,但在見到何潮之後,對何潮的好感迅速上升。尤其是在一場轟動深圳的快遞比試中,何潮鎮定、沉穩以及臨亂不驚,甚至是最後關頭明知勝利無望的情況下,依然保持了足夠的泰然,他對何潮就更加高看了一眼。

在勝利面前保持不動聲色的人很多,但在失敗面前可以淡定的人很少,更不用說何潮的失敗相當於失去了所有。在餘建成眼中,何潮初見之下不如周安湧機智以及能說會道,也不如張辰咄咄逼人氣勢過人,但何潮卻是如大山一樣沉穩如大海一樣廣闊,人低成王水低成海,從短期看,周安湧和張辰會得勢,會比何潮更討人喜歡,事業發展更快。但從長遠看,何潮才是笑到最後的一人。

餘建成近年來看了不少道家、佛家的書,雖然他只是在假裝歸隱,但看書多了,又經歷過那麼多事情,還是比一般人更有識人之明。他深信一句話:希言自然。故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日。孰為此者?天地。

意思是說一切都要順應自然,狂風不會刮一個早上,暴雨不會下一整天,誰左右了這樣的事情?天地。狂風暴雨來得快,也去得快,和風細雨才有可能持續很久,並且會比狂風暴雨更深入人心。

周安湧是一員干將,開拓疆土,衝鋒陷陣,是個厲害角色,可以無往而不利。張辰是先鋒,一馬當先,軟硬兼施,威逼利誘,是他的拿手好戲。所以他還缺少一個可以縱覽全域性、心思縝密、每臨大事有靜氣並且遇亂不驚遇敗不慌的帥才。

是的,在餘建成眼中,張辰是先鋒,周安湧是將才,但二人都不足以擔當居中指揮的重任,都不是帥才。周安湧失之於過於急躁,凡事急於求成,只要眼前的成功不想長遠。張辰失之於過於相信武力和義氣,不懂管理也不懂市場。何潮沒有二人的缺點,卻有二人都不具備的優點——大度、沉靜並且深謀遠慮。

古人有言,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域性者,不足謀一域……餘建成從何潮身上依稀看到他當年的影子,當然,他當年如果能有何潮一半的沉穩和格局,也不至於到現在借隱退為由避其鋒芒,躲在幕後佈局一切。當年的強勢和咄咄逼人,埋下的隱患,早晚會加倍還回來。如果不是他及時收手,以退為進,現在他還能不能安度晚年還得兩說,更不用說有現在的垂簾聽政了。

餘建成就像一個見獵心喜的獵人,以為何潮也會像周安湧一樣主動登門拜訪,他再以願者上鉤的姿態來拉何潮入局。卻不承想,何潮自從上次比試一事後,不但沒有登門一次,連一次電話也沒有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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