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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的拉人下水生意,最大的一個富家子弟就是江安。江安被拖下水之後,顧兩原本如果江安不還錢,就剁了江安的兩根手指,可以在香港立威。後來審時度勢,他又改變了主意。此舉讓鄭近西等人頗為不解,顧兩卻說,現在的形勢今非昔比,香港迴歸後,如果再出現以前某個悍匪綁架首富兒子的事情,會第一時間破案並且被清除。現在國家大力發展經濟,不允許出現任何破壞經濟形勢的事情。

鄭近西等人卻覺得顧兩過於瞻前顧後了,有些不服。隨後發生了一件事件,另外一個和他們齊名的拉人下水團夥拖了一個富家公子哥下水,公子哥賭輸了10億港幣,卻沒錢還債。對方一怒之下,割了公子哥的耳朵。

結果惹怒了香港警方,香港警方以雷霆之勢將對方掃蕩一盡。團伙頭目在逃竄過程中,剛潛入深圳,就被深圳警方擊斃。

鄭近西后怕之餘,很是不解,為什麼以前香港警方沒這麼厲害。顧兩解釋說,香港迴歸後,國內警方為香港警方提供了許多線索,雙方情報共享,共同打擊黑惡勢力。所以現在做事,一定要小心謹慎,小心行得萬年船。

此事徹底奠定了顧兩的領導地位,讓眾人心服口服。不僅僅是因為顧兩有領導才能,還有高瞻遠矚的眼光。

後來顧兩雖然放了江安,卻讓江安寫下了有歧義的保證書,到現在,江安還有把柄落在他們手中。

雖然香港富豪眾多,但香港畢竟太小,很快,顧兩等人就將目光投向了大陸。大陸,才是真正的財富之地,才是未來的希望所在。

由於當年在深圳和東莞一帶的經歷,曾經有過大起大落人生的顧兩,對於如何在大陸開展業務,輕車熟路,在他的帶領和指揮下,興動貿易的觸角伸向了眾多的拆二代,幾乎無往而不利。並且他們建立了一套機制,從計算對方家產多少,到如何拉對方下水,再如何在對方輸錢之後逼迫對方就範,以及在變賣家產時,又如何再賺上一筆,每一個步驟都有專人負責,並且十分專業。

顧兩很自豪他現在的成就,如果說在拉人下水的生意之上,他自稱第二,沒人敢說第一。他要確保每一步都合法,合理不合理先不管,反正不能觸犯法律,要讓對方心甘情願的上當,願賭服輸地賭博。更有意思的是,他將騙來的大量財富,都投資到了正當的生意之中,因為他清楚,坑蒙拐騙終究不能長久,要洗白上岸才是長久之道。

洗白上岸要提前佈局,不能到時再匆忙應對,就晚了。

顧兩的投資方向主要集中在房地產和製造業,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並不看好快遞行業。雖然他也投資了一帆快遞,並且是一帆快遞的大股東,但他的出發點並非是要做大一帆,而是要打敗利道。

“我有點不明白……”聽完顧兩的故事,儘管知道故事之中有許多加工的成分以及美化的環節,真實性到底有多少,有待考究,但周安湧關心的並不是故事有幾分真幾分假,而是對顧兩的動機大感興趣,“當年何潮也算幫過你,並且對你有知遇之恩,你為什麼非要和他過不去?”

“你不也一樣?”顧兩笑得很神秘,“何潮是你的發小,你的兄弟,你不但不幫他,卻處處和他明裡暗裡做對,是為了什麼?”

“我並沒有和何潮做對,我是在幫他,不希望他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別說漂亮話,你不過是為了證明你的正確。”顧兩輕蔑地笑了,“為了證明你的正確,你就不惜犧牲何潮的事業和家庭,安湧,幸虧你不是我的發小,否則我會不寒而慄。”

周安湧有幾分生氣:“你不是我,怎麼知道我到底怎麼想?你比我還不如,當年要不是何潮,你現在說不定還流落街頭,說不定都不在人世了。”

“你別生氣,安湧,我的出發點和你不一樣。你是為了證明你的正確性,也是想讓何潮聽你的話,成為你的副手,而不是和你平起平坐。我對付何潮,沒有任何的感情成分,只為了賺錢……”

“賺錢?”周安湧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你不是一向看不起快遞行業,早先何潮對你委以重任,你不是還是離開了他?”

人就是這麼奇怪,沒見面之前,周安湧對大老闆有無數種猜想,神秘加高深莫測讓他對大老闆充滿了敬畏之意,見面之後,得知原來深不可測的高人竟然是之前的一個落魄故人,他對大老闆所有的神秘和敬畏全部消失不見,取代的是一絲不屑。

當年的顧兩,遠不如他。現在的大老闆,也不過如此。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我沒有看到快遞行業的未來趨勢,才離開了利道。現在才發現,還是何潮有眼光,早早就下注了快遞行業。不過好飯不嫌晚,現在再進入也來得及。正好有利道現成的渠道可以借來一用,為什麼不用?”顧兩朝餘建成點頭示意,“早就聽聞餘老師大名,今日一見,確實讓人高山仰止。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近年來,我一直在讀古人的書,受益匪淺。”

餘建成對顧兩的第一印象還不錯,感覺顧兩真實自然,雖然有神秘光環,但為人誠實,有一說一,他就對顧兩有了幾分好感:“顧兩,人性都是複雜的,你拉人下水的事情,也許可以做到不觸犯法律,但卻有悖道德。再比如你成立一帆挖利道的牆角,在商業上來說,是正常的商業手法,但在感情上講,你有愧於何潮。”

“餘老師說得對,顧某受教了。”顧兩嘆息一聲,一臉誠懇,“有時我也在想,當年何潮對我確實有救命之恩,我本該報答他才對,現在卻來挖他的加盟商,實在是不近人情。但再一想,恩情是恩情,商業是商業,在商言商,我針對的是利道,又不是何潮,何錯之有?”

“好吧,能說服自己,過了自己的心理關,就是勝利。”對顧兩的心理,周安湧完全能夠理解,因為他也有過類似的心路歷程,不過相比之下,他比顧兩更坦然,因為正好相反的是,他對何潮有恩而不是何潮對他有恩。

餘建成並不相信顧兩的話,呵呵一笑:“如果真的只是為了商業上的考慮,為什麼非是利道?就算利道是深圳乃至珠三角最大的快遞公司,你完全可以去挖順豐、申通或是韻達的牆角,取代他們比取代利道豈不是更有挑戰性?”

平心而論,餘建成對現在何潮的處境多少有幾分同情加可惜,同情何潮成為眾矢之的,被圍剿的淒涼;可惜何潮無力反抗,眼見就要一敗塗地的無能。按說他看中的人,不應該這麼快就束手無策了,但根據各方反饋過來的訊息,何潮明明又無計可施了。

餘建成表面上不問世事,其實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十分關心,無一不放在心上,尤其是何潮的事情。儘管何潮委婉拒絕了他的好意,他還是希望親眼看到何潮的成長,不管是失敗還是成功。

“餘老師……咳咳!”顧兩清了清嗓子,今非昔比的他還是保留了當年的習慣——習慣性眨眼以及咳嗽,眨眼是為了思索,咳嗽是為了引人注意,“順豐、申通和韻達規模太大了,吃不下,而且總部又不在深圳。其他快遞公司,要麼太小,要麼就算和利道一樣的體量,但沒有利道的名氣和管理經驗,挖過來也沒有多大的意義。利道不大不小,正是一棵茁壯成長的大樹,只要移植過來能存活,就能很快長成參天大樹。”

“這麼說,不能怪你非要挖利道的牆角不可,要怪就怪利道正好最合適了?哪怕利道是何潮的利道?”餘建成呵呵一笑,笑聲中不無嘲諷之意,“人們想要說服自己去做一件事情,總會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不斷地強加許多信念和道理,直至說服自己。”

“餘老師說得是,我也確實是花費了很長時間才說服自己對何潮下手。我也告訴自己說,等有一天塵埃落定之後,我會親自登門拜訪何潮,一是向他賠禮道歉,二是請他出山擔任一帆快遞的總經理。”

“呵呵,想法不錯,有點意思。”餘建成哈哈一笑,看向了周安湧,“安湧,你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到時何潮是該成為你的副手,還是要為顧兩打工,可就有得選擇了。”

顧兩“哦”了一聲,意味深長地看出了周安湧:“安湧也想收服何潮?對,對,我忘了你一直想要完全降服何潮,你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讓何潮低頭認輸。何潮也何其有幸,有我們這樣兩個不斷鞭策和激勵他的朋友,不但鼓勵他成長,連他失敗之後的退路都為他想好了,他應該感到感動和欣慰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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