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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施主你小心傷口再裂開!”妙慈雙手放在嘴巴前邊,朝他喊道。

徐陽提膝擋下季別雲的飛踢,抽空問道:“你受傷了?有影響嗎?”

季別雲這會兒剛熱身,許久沒有暢快打過,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早好了,別分心!”

說罷破開徐陽胸前漏洞百出的防守,格開手臂,對著胸口輕輕一擊。之後以掌為刃劈向徐陽頸側,在距離只剩一兩寸時猛地停住,他衝徐陽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徐兄,承讓。”

徐陽也是要面子的,無奈地將少年一把推開,“今日狀態不好,不打了不打了。”

“別啊徐兄,”季別雲扯住青年衣袖,“我進京之後都快憋死了,你再陪我過幾招唄?”

尤其是在懸清寺這段時日,整座寺裡只有他一個是俗人,聽不來佛經也敲不會木魚。唯二說得上話的人,一個是懸清寺大弟子,整日忙得不見人影,另一個還是十三歲的小孩兒。徐陽來待一天也正好,他閒散得一身骨頭都癢了,就缺人和他打上幾架。

徐陽顧及房頂上還有妙慈那小孩兒,略微低頭,壓低聲音道:“你真的要去登闕會?你身手是好,可是你這身板,只怕要走著上去抬著下來。歷年來不肯服輸而戰死之人,一隻手都數不過來,就算有人願意認輸,也要被傷痛折磨許多年。”

季別雲也知道徐陽好心關心自己,心裡一暖,“我有準備的,徐兄放心。”

“你可知參加登闕會的都是些什麼人?天南海北,不論出身不論過往,比的就是誰更能不要命地打,你何必將自己置於那種境地呢?”

他怎麼不知道。

說好聽一些是先帝尚武,說得透徹點,持續百年的戰亂讓給天下打上了一枚烙印。人們雖希望動亂早日結束,對於絕對的強勢與力量卻有一種骨子裡的認可。先帝便是亂世中那股絕對的力量,他戰功赫赫,血性難除,登基後設立的登闕會也是如此。雖然有個文雅的名字,實際上拼的就是血性,為的也是彰顯龍椅上那人的絕對權力。

血性與權力便是這個王朝的根基。

季別雲拍了拍徐陽的手臂,“徐兄方才不是都說了嗎,登闕會是可以認輸的,大丈夫能屈能伸。”

徐陽狐疑看向他,“我怎麼不太信呢?”

“屆時便知道了。”

“也罷,王爺讓我留下來陪你切磋幾日,”徐陽道,“他也怕你剛上臺就被揍下來。”

“季施主——”妙慈在房頂上無措地叫他。

季別雲連忙退後幾步,抬頭問:“怎麼了?”

小沙彌笑得不好意思極了,望了一眼到地面的距離,“我不敢下來,施主能幫我扶住梯子嗎?”

他與徐陽都被逗笑了,季別雲起了玩心,逗弄著妙慈讓小孩跳下來,自己接著。

忽的一聲輕咳,三人齊齊轉頭看向院門。從千僧會偷跑出來的觀塵大師臉色不豫地看著他們,一身紅衣襯得他愈發像個禍國殃民的妖僧。

房頂上的妙慈心虛地直接將腦袋埋進臂彎,季別雲尷尬地笑了兩聲,試圖解釋:“大師,小孩兒貪玩,你理解一下。”

“季施主你撒謊!明明是你拉我上來的!”妙慈抬起頭控訴。

他冷不丁被拆穿,討好地看向觀塵,厚著臉皮道:“我也算半個小孩兒,大師你再理解一下?”

好好的小沙彌,被他帶得上房揭瓦,確實有失體統,也怪不得觀塵生氣。遇見他之前,妙慈最多也是早課晚課時偷會兒懶,認識自己之後,越來越像個普通人家的小孩。

他罪過。

最後觀塵還是放過了季別雲,等妙慈獨自從梯子上戰戰兢兢下來之後,便冷冷道:“和我去戒堂。”

季別雲趕緊擋在沙彌身前,好言好語地勸:“我強行拉他上去的,不然你把我關戒堂吧,代他受罰。”

觀塵還未表態,反倒是一旁的徐陽笑了出來,打趣道:“你們三個可真有意思,留在這裡也不虧,每日還能有戲看。”

季別雲一頭霧水轉過頭去,“你什麼意思?”

徐陽笑道:“提前看看你求饒的樣子。”

這一鬆懈,觀塵便將妙慈拉了過去,轉身便往外走,任他反應過來之後再挽留也不回頭了。

妙慈三步一回頭,喊得淒厲:“施主救我——戒堂裡沒吃沒喝還沒燈——”

季別雲無能為力,只能任由師兄弟越走越遠。這和尚,看著好說話,怎麼如此死板?他越看那赤色袈裟越覺得晃眼,真是……

美色誤人。

鐵石心腸!

所以觀塵來他院子裡原本是要做什麼?怎麼只說了一句話便走了?

一轉身,徐陽正欠兮兮地看著他。季別雲雖然不知這人到底在打趣什麼,但心中有氣,毫不猶豫地飛身上去。

何以解憂,唯有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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