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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行局的人已經很近了,路明非別無選擇。他悄悄地從人流中退了出去,拐上一條岔道後開始狂奔,進過曲折上下的樓梯後他找到一扇安全門……這是一扇沒有任何標記的銀白色大門。

他把手機湊近讀卡器。“驗證透過,允許進入ξ層,歡迎回來,執行局Ricardom.Lu專員。”機械化的女聲中,銀色大門轟然中開。

希爾伯特·讓·昂熱端著一杯軒尼詩李察白蘭地,扭頭看著窗外的狂風暴雨。電蛇在墨雲中穿梭,天空似乎裂開了,東京像是個害怕天譴的巨人般瑟瑟顫抖,震波連續襲來。

桌子對面坐著三井置業的經理,經理臉上明顯透著不安,雖說這種級別的地震還不夠震塌三井置業堅固的辦公大樓,但總該找個地方去避險。可昂熱慢悠悠地欣賞著這個風雨交加的地震之夜,經理也不好下令逐客。畢竟是花了幾百萬日元委託他的大客戶,今晚該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了,再堅持幾分鐘就能拿到2oo萬日元的尾款了。

“這種級別的地震在東京多麼?”昂熱淡淡地問。

“哎呀,很常見啦,雖說看起來蠻嚇人的,不過東京的建築抗震級別都很高,只有那種年久失修的老房子會出問題吧?”經理賠著笑臉。

對方既然來三井置業,就是有意在東京購置物業,世上沒有任何一個城市的地產經理會對客戶說我們這裡海嘯暴風是家常便飯,隔三差五還震你一下,您要在這裡居住最好買好人身保險,遺體捐贈協議也可以考慮簽了……不過說起來這兩年東京的地震確實很頻繁,經理也考慮要不要換到更安全一點的城市去工作。

“聽說那塊地皮上都是老房子啊。”

“是啊是啊,都是二戰前的老房子,其中多數都空置著。那麼好的地皮真是浪費了,那可是寸土寸金的學院區啊。您要是考慮買這塊地,肯定是要大手筆地開,那些老房子拆掉就可以啦,因為產權很明晰,所以市政廳也會很支援您的拆除的。”經理添油加醋地說著那塊地皮的好處,“說起來這種鬧市區沒做商業開的地皮已經很罕見啦,沒有您的指引連我們都找不到。”

“每座城市都有些埋藏秘密的地方,就像墳墓一樣,最好還是不要輕易拆除。”昂熱從提包中取出信封裝著的2oo萬現金,“現在可以給我看一眼那份地契了吧?”

經理收下現金,恭恭敬敬地把牛皮紙信封放到昂熱面前“真抱歉耽誤您那麼多時間,但這份地契儲存在三菱銀行的保險箱裡,又是價值那麼巨大的東西,以我們三井置業的人脈也是好不容易才拿到的。但我得實話實說,那片土地的主人並沒有出售土地的意思,所以您要真想買,我們還得登門勸說,而且價格嘛,大概不會低於12億美元,另加我們的佣金3%……”

昂熱抽出那張薄薄的地契看了一眼,桑皮造的厚紙,早已黃脆了,上面用墨筆寫著那塊地的範圍,土地持有者的名字,時間是昭和十四年……大約七十年前。

“土地範圍是用當時的地標來界定的,現在那地標都拆除了,我給您畫一下看,這塊地在東京大學的後門,是狹長的一條街。”經理在一份東京地圖上勾畫,“當年那條街上有座神社,名叫黑天神社,現在已經改成教堂了。我下午派人去看了一眼,是那種比較小比較破的社群教堂,所以也不會對您的拆遷構成影響。”

昂熱把地契放回信封裡,遞還給經理“好了,價值12億美元的地契還是別留在我這裡了,放回三菱銀行的保險櫃裡吧。我們的交易到這裡就算完成了。”

“您……您對這塊地沒興趣麼?”經理愣住了,他以為找到了土地之後就該去收購土地了,接下來還能拿更大筆的佣金。

“不,我剛才說了,每座城市都有一些埋藏秘密的地方,就像是墳墓。我對收購墳墓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只是想知道墳墓在哪裡。那位墓主,或者說土地持有者,是我的老朋友,我得去看看他有沒有死。”昂熱喝乾杯中的白蘭地,把杯子放回桌上,“不如就趁今夜,狂風暴雨的地震之夜,是拜訪老朋友的好時候。”

“先生先生,地震的時候最好避險啊!何況您……您還喝了酒!”經理大驚失色。

“這樣的夜晚大概不會有人查酒駕吧?”大樓又搖晃起來,昂熱看了一眼暴雨中的城市,“而且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愷撒連續扣動扳機,六子彈以o.2秒的間隙離開槍膛,彈道組成兩個扇面,相互交疊。六道槍口焰滯留在空氣中,愷撒面前好像忽然開啟了兩把火焰的摺扇。

源稚生毫無徵兆地“坍塌”下去!他從明亮的“摺扇”下方閃過!蜘蛛切的清光由下而上閃現,挑擊愷撒的下頜,楚子航橫刀硬格,愷撒雙槍脫手墜地拔出狄克推多。

愷撒的寸手騎兵斬。

楚子航的斷刀十三連閃。

源稚生的鏡心明智流·逆捲刃流。

在常人眨眼的瞬間,三柄武器已經相互撞擊多次,一串又一串的火星在刀光劍影中炸開。三人高地交換位置,刀在急的揮動中變成一道虛影。

愷撒用上了阿薩辛刺客針對騎兵的刀術,阿薩辛刺客又是從貴霜王朝留下的圖譜中學會這種攻擊技術的。他們握著刀刃長度不過一尺的長匕,跟揮舞長槍大劍的騎兵為敵,這種刀術的秘訣在於側身閃避,並在側身的瞬間砍斷戰馬的頸部血管。刺客仗著這種精妙的寸手刀闖入騎兵大陣,以驚人的高切斷一匹又一匹戰馬的頸動脈,整個人化為衝開騎兵潮的利箭,最後斬殺領兵的大將,在暗殺者的歷史上寫下最豪烈的篇章。

楚子航和源稚生也都用了自己最擅長的刀術。源稚生在鏡心明智流獲得了第一個“免許皆傳”,這個強調走位優美的流派並不只是美觀,有“人斬”之稱的岡田以藏就出自鏡心明智流,在他那個年代,以藏二字就是恐怖的代名詞。蜘蛛切在斬切的同時刀刃翻轉,走出跟任何刀術都不同的詭異弧線。“逆捲刃流”的奧義在於“卷”,蜘蛛切上似乎纏著一匹絲綢,源稚生正把這匹絲綢層層纏繞在刀身上,手腕的動作靈動曼妙。這跟大名鼎鼎的“捲刃流”相反,捲刃流越來越快,好像絲綢繃得越來越緊,逆捲刃流卻好像越來越舒緩,但刀上附著的力量倍增。

對斬在不到十秒鐘內結束,開始和停止都異常突兀,從極動到極靜,中間完全沒有過度。三個人交錯閃開,依然持刀防禦,像是三具雕塑。如果有旁觀者在場,會有一種他們根本不曾動過的錯覺。

一滴血珠沿著蜘蛛切那妖冶的刀身滑過,墜落在地。愷撒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一道紅痕在雪白的襯衣上緩慢延伸。

他傷在“逆捲刃流”的最後一刀“天平一文字”下,那一刀颯地展開,就像是一面牆推到面前,殺氣濃烈得窒息。

源稚生並沒有留有餘地,在愷撒和楚子航的夾攻下他也無法留有餘地。愷撒和楚子航也沒有留餘地,源稚生的袖口緩緩地開裂,愷撒那一刀幾乎挑斷他腕部的動脈。

“你也用日本刀,他也用日本刀,但他的刀術跟你完全不同。”愷撒低聲說,“我沒法預判他的進攻。”

“江戶劍術三大流派中的鏡心明智流。”楚子航深呼吸,“他是蛇歧八家著力培養的皇,應該是跟隨劍道大師練習最純正的古流劍術,我可沒有那麼高階別的劍術老師。”

“那你是什麼流派的?”

“沒有流派,我跟少年宮劍道班的老師學的,學費36oo,一共36個課時,我總共就學過那36個課時的劍術,其他時間都是自己練習。”楚子航舉刀過頂,擺出日本劍術中標準的“正眼”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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