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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應聲出列。

司徒霸拿出一把彩彈槍,放在身邊的蕭朗手裡,對著四人說道:“現在,我們來模擬匪徒挾持一對平民母子的情況。蕭朗,你模擬匪徒。蕭望、唐鐺鐺,你們倆模擬被挾持的母子,凌漠,你模擬參與營救的民警。大家仔細觀察下,在局勢比較複雜的情況下,我們有哪些機會可以成功營救人質。”

蕭朗拿著橡膠手槍,走到唐鐺鐺和蕭望背後,輕輕勒住了唐鐺鐺的脖子,笑道:“鐺鐺啊,現在,您就是我哥的媽了,那也就是我的媽。媽,得罪了。”

唐鐺鐺忍俊不禁。

凌漠也接過演示用的彩彈槍。

他遲疑了一下,慢步走到對面,猶豫著將手槍慢慢舉起,用韋佛式持槍姿勢,端好槍站定。

演習開始。

蕭朗躲在蕭望和唐鐺鐺的背後,用手槍一會兒指著唐鐺鐺的腦袋,一會兒指著蕭望的腦袋,忙得不亦樂乎。他見唐鐺鐺和蕭望都沒有太多反應,忙小聲提醒道:“哎,鐺鐺媽,你得進入角色啊。”

唐鐺鐺愣了一下:“啊?我要怎麼演?”

“我哥現在就是你兒子了,你得保護兒子。”蕭朗一邊小聲提醒著,一邊對凌漠大喊,“喂喂!那邊的,別過來,你過來我就斃了他倆!”

唐鐺鐺見蕭朗演得投入,也放開了膽量,開始大聲呼救:“救命啊!救救我兒子!”

唐鐺鐺一張娃娃臉,喊出這樣的臺詞,學員們都忍不住樂起來。

蕭望看唐鐺鐺臉紅耳赤,知道這時最好的安慰就是跟著她一起浮誇表演,於是他也跟著喊:“媽媽救我!警察叔叔救我!”

蕭朗入戲更深了:“別動,再動斃了你們啊!對面的警察聽著,快把槍放下,給我找一架直升機,要阿帕奇那種!不然,我就斃了人質!”

所有的學員邊笑邊看得入迷,有了蕭家兄弟的配合,唐鐺鐺沒再覺得羞恥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離蕭望哥這麼近,近到可以聽到他的心跳。她呼吸緊促,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然而,沒有一個人注意到,站在三人對面的凌漠,整個人已經全然不同了。

當蕭朗在那邊大呼小叫的時候,凌漠一向平靜無瀾的臉上,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的嘴角抽動,臉色逐漸變得慘白,牙關緊咬,竟然說不出一句話。

蕭朗以為凌漠怯了場,不禁對自己完美的站位和劫持姿勢感到萬分得意,表演也更是浮誇起來:“喂,那邊的!再不把槍放下,我就先把小孩給斃了啊!聽著,三!二……”

“砰!”

凌漠手裡的彩彈槍爆了。

蕭朗一驚。本能地用手去遮臉,但他什麼都沒有摸到。

身邊的唐鐺鐺吃痛地叫了一聲。

他轉頭看去,凌漠的這一槍打偏了。彩彈在蕭望和唐鐺鐺之間炸開,兩人的臉上都沾滿了顏料。唐鐺鐺幾乎睜不開眼睛了。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司徒霸也沒料到凌漠這一槍開得如此突然。

“你這是幹嗎啊?對著人臉開槍,很危險你知道嗎?”蕭朗看到唐鐺鐺的窘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鬆開鐺鐺就往凌漠身上撲去,拎起他的衣領,重重將他按在牆上,“你有病吧?!”

凌漠的槍落在地上。他整個人像是死了一樣。任憑蕭朗如何搖晃,逼迫,都沒有任何響應。半晌,他的臉色才漸漸回溫,掙開蕭朗的雙臂,走到唐鐺鐺身邊,囁嚅了一句“抱歉”,然後頭也不回地向場地之外走去。蕭朗還想跟上去,被蕭望按住了手臂。

“算了。今天上午的課程就到此結束。”司徒霸憂心忡忡,看著凌漠遠去的背影,“凌漠應該也不是故意的。我回頭向他問清楚情況。所有學員,不準報復、私鬥,否則立即開除。解散。”

安靜的場館內響起了一聲整齊的拍掌聲,大家各自散去的時候,都在低聲地議論著這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都在議論著凌漠的反常表現。

“你們說那個刀疤臉什麼毛病,哪根神經搭錯了?”蕭朗說,“我剛才沒說錯什麼話吧?他怎麼反應那麼大?”

“這的確不怪你。他是很奇怪。不過,別人的事情,咱們也不瞭解,所以包容一下他吧。”蕭望一邊用毛巾擦著臉,一邊朝著唐鐺鐺笑,“就是委屈鐺鐺了,當警察第一天,就栽在了自己人手上。”

鐺鐺撲哧樂了,剛才蕭望替她擦掉自己漏掉的顏料時,她感覺心裡甜滋滋的。什麼事情都沒有這件事更重要。

蕭朗後面的抱怨,她一個字也沒聽進耳朵裡。

“自己人?哼,我可從來沒把那個傢伙當自己人。”蕭朗說。

2

分組討論,是在小會議室裡進行的。小會議室和大會議室不同,是圓桌設計,每個小會議室可以容納二十多人同時開會。上半天課的時間裡,傅元曼著人為兩個小會議室也安裝上了LED顯示屏,方便討論分析的進行。

“有一個原則,不知道大家贊同不贊同。”作為組長的蕭望,在小會議室的LED顯示屏前來回走著,說,“為了徹底搞清楚整個案子的前因後果、犯罪動機、策劃方式等,我們應該儘量先抓捕策劃者,或者是瞭解整個策劃方案的人,對嗎?”

“擒賊先擒王是不錯,但是談何容易呢?”聶之軒說,“之前制定的方針,就是先捉住幾個人,然後挖掘出策劃方案。結果呢?三個人都熟知整個逃脫方案,但是都否認參與策劃,甚至對自己為什麼要逃脫,都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是啊,說是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堅定不移地跟著A、B逃脫。”蕭朗說,“依我說,咱們就應該去抓捕策劃者,A或者B,其他人都不帶勁。”

“整個越獄案件的偵破,大部分警力都是圍繞抓捕A、B來進行的。”聶之軒說,“那麼多警察,還有咱們守夜者組織的導師們,最近的心血都是在抓他倆,都沒有絲毫進展。就憑我們幾個人,不太現實吧?”

“不過,現在認定A和B是策劃者,肯定是對的嗎?”蕭望說。

“我覺得沒有問題。”蕭朗說,“一來是這兩個人殺警察、搶鑰匙;二來他倆穿著警服混出去撬開下水道欄杆;三來被抓獲的三個壞蛋都說是他倆策劃的;四來這兩人是黑老大啊,那手腕,槓槓的。如果不是策劃者,他們有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嗎?傻嗎?”

“分析得有理有據、條理清晰。”聶之軒讚許。

蕭朗微笑著挺了挺胸膛。

蕭望搖搖頭,說:“冒大險這個事情說不通,因為每個人都冒著很大的風險,包括一些罪行很輕微的人。這個案子的動機很蹊蹺,不能用常理來分析。我是這樣想的,如果A和B是策劃者,他倆有隱藏罪行不得不逃脫的話,只需要殺人後換警服就可以自行逃脫了。拿鑰匙救出其他人,無疑是擴大了目標,無疑是增加了整個計劃的難度,無疑是讓整個計劃增加了暴露的風險,是得不償失的一件事情。”

“仗義唄。”蕭朗蹺起了二郎腿,“《古惑仔》上都說了:黑老大能混得開,首要前提就是要講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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