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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是治療跌打損傷最好的中草藥,這在許多藥物著作中都能找到記載,比如在本草綱目中就有關於三七的論述:“止血散血定痛,金刃箭傷,跌撲仗瘡,血出不止者,嚼爛塗,或為末摻之,其血即止。”

當三七研磨成粉後,然後將其塗抹在那名傷者男子的患處,塗上去後,陣痛緩減了許多,他那臉上的紅腫也在慢慢地恢復,男子痛苦的哀嚎聲,也在漸漸地消散,不一會兒,看起來要平靜了許多。

“二哥,這東西比金創藥還要好使啊!”金成見狀,萬分驚訝地說道。

“你下次要再惹禍的話,我也幫不了你了!”張勉面露厲色,瞥了他一眼。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金成憨厚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

“行了,我還得去玉滿那邊看一下,你自己抓緊點,別再鬧出什麼禍端出來了!”張勉說完,便是轉身離開此地,金成恭敬地連連點頭應下。

寧玉滿那裡是負責房屋的修繕,加固和修建等工作,經過洪災和雪災過後,這方面的問題更是日益凸顯,如果再不加以重視的話,就會在下次災害來臨時,照樣逃避不了。

在施工現場,近千人的青壯年男子,各自忙著自己的工作,有的負責搬運木材,有的則負責丈量和鋸木,以及修葺屋頂等等。

張勉察看一圈下來,就數這裡最為平靜,管理各方面也很到位,張勉沒有看到這裡存在混亂的情況,一切都是井然有序,分工明確。

“四弟,做的不錯。”張勉對寧玉滿誇讚道,寧玉滿則搖著羽扇,笑道:“二哥過獎了,這都是按照你的指示去做的,分工之後,他們就按著自己的分工去做,我便沒什麼事了。”

這幾個兄弟中,要說起來,他們幾人性格各異,歐陽嶽嘴功厲害,能說會道,金成容易衝動,喜歡武鬥,而寧玉滿心思縝密,擅長統籌。

透過這件事,張勉已經摸清了他們各自的性格特點,所以寧玉滿在這件事情上做得最好,幾乎沒讓張勉操過心,一切都很平靜和順利。

“二哥,此為何物?”寧玉滿看著張勉給他繪製的一張圖紙,上面畫的是高腳樓,雖然畫工粗糙了些,但也能看得明白,只是寧玉滿未曾見過這樣的建築,方才對他問道。

“此房屋名為高腳樓,下層可放養動物和堆放雜物,上層住人,此房既可防潮防洪,也可防震,是為多功用的房屋,而且取材容易,用以竹木便是。”張勉對寧玉滿介紹道。

寧玉滿則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建築,深感新奇,未國的河源郡一到夏季便是潮溼多洪水,這種幹欄式的建築正好適合,寧玉滿再次看了看那份圖紙,越是細究,他就越是感到詫異,感嘆道:“沒想到世間竟還有如此巧奪天工的房屋。”

“二哥,此房屋你是從何處見過,我真是孤陋寡聞了。”

“哦,這是之前雲遊之時,在他國所見,還有些印象,所以就記了下來。”張勉揶揄笑道。

張勉何止是見過,他小時候都在此處住過,整個童年幾乎都留在那個房子中,所以對此再熟悉不過了,裡面的結構樣式,他就算閉著眼睛都能說得清楚。

“這裡一般是用豎立的木樁或竹樁構成高出地面的底架。”張勉開始為寧玉滿講解這種建築的結構,而寧玉滿也聽得很是認真,“底架上有大小梁木承託的懸空的地板,其上用竹木,茅草等建造。”

張勉一邊給他講解,一邊畫了出來,而且詳細地標出了裡面各種結構的名稱,如此一來就方便施工,不會出現差錯。

得到設計圖後,寧玉滿交給了工匠,不過幾天,這幹欄式的房子開始初見端倪,慢慢地有了樣子,再過上幾日,一間幹欄式的房子就完全出來了,張勉看著這熟悉的房子,就好像回到了童年在農村時候的情景。

當這一間房子做出來時,所有人都被它給吸引住了,在場的人都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房子。

“此屋可真是匠心獨運啊,樓下圈養牲畜,樓上住人,日後若是再下暴雨,也不會受洪澇之苦,屋子也不會受潮了,如此建築,真乃是巧奪天工,妙哉,妙哉!”

“是啊,聽聞說此屋為張大人所設計,張大人真是當世的大才。”

“我還聽說張大人主持修建陵江的水渠,給那些稻田施以灌溉水源,百年以內不會讓稻田乾涸。”

此話一出,眾人盡皆面露驚色,他們心中明白,稻田已經乾涸了多少年,年久失修的水利,莊稼也因此枯萎,甚至化為了一灘臭水,如今水渠得以恢復,莊稼也還以一片綠色,這當然讓他們感到驚訝非常。

此事很快傳到了朝廷中,未明宗以及文武百官盡皆知曉此事。

“以工代賑,呵呵,虧這張子能想得出來。”未明宗苦笑地搖頭,但臉上卻始終帶著欣慰之色,他指著朝堂上的張天齊,說道:“張愛卿啊,張子他在河源郡為百姓做了那麼多事,又是興修水利,又是修繕房屋的,可為朕省了不少心,你說朕該如何賞賜他才是啊?”

“回稟陛下,犬子他身為未國子民,所作所為,皆為未國江山社稷所考慮,行賞之事,大可不必。”別看現在張天齊現在面不改色,但心裡面卻無比高興,這一次張勉可真是為張家爭了臉,這麼多年總算做了一件值得誇讚的事情。

“誒!張愛卿此言差矣,張子他還未入仕為官,這些都不是他的份內之事,他尚且如此所為,試問在場的眾位愛卿,是不是應當給張子賞賜啊?”未明宗這句話是故意說給在場的文武百官聽的,其言外之意,就是連張勉這樣不是朝廷命官的人,都為江山社稷,為百姓著想,你們看看自己,甚至可能連他都比不上。

此話一出,領會言外之意的文武百官,盡皆低下了頭,一語不。

“李愛卿,你認為該如何賞賜張子?”未明宗對戶部尚書李衡問道。

李衡微微一怔,遲疑了片刻,方才持著笏板,雙手作揖道:“回稟陛下,微臣認為可賞賜張子錢帛,或是宅邸之類的便可。”

未明宗皺著眉,沒有回應,顯然對他的回答並不滿意。

“司馬愛卿,你呢,此事該如何辦?”

司馬德從官列中從右跨出一步,手持著笏板,然後恭敬地作揖道:“陛下,微臣認為張子此為當是大功一件,水利,農田,房屋等等,皆為關乎民生之工程,聖人曰,民安定者,則國之安定者,張子為河源郡嘔心瀝血,操勞不已,臣認為應當為張子賜以官爵,厚待於他,其人有大才,日後必為未國之棟樑,國之將才也。”

“司馬愛卿所言甚是,正合朕的心意,但這個張子向來以名士而自居,從未想過入仕為官,恐怕賜以他官爵,他未必會答應啊。”未明宗一臉憂慮地說。

“若是陛下信得過微臣的話,就讓微臣前去說服張子。”司馬德自告奮勇說。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未明宗當即大喜,然後對司馬德說:“司馬愛卿聽令,朕命你七日之內,說服張勉入仕為官,然後前來面見朕。”

“微臣得令!”司馬德雙手作揖,低迴道。

次日清晨,司馬德的府外,已經備好了馬車,就等著他乘上馬車。

“大人,此次前去,您什麼都不用帶的嗎?”家僕見司馬德兩手空空,只有一輛馬車等候,錢帛之類的東西什麼也沒帶。

司馬德笑了笑說:“張子他乃是當今高士,錢帛等世俗之物何時能入他的法眼,就這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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