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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他/孃的辣喉!”

張勉一口氣喝完這碗中的酒,咂了咂巴嘴,這微妙的動作並沒有被人現,所有人注意的重點則是在於這一碗被喝完了的燒刀子酒,他們看張勉喝完之後毫無異樣,而且還談笑風生的樣子。

要不是好久沒喝這樣的高度酒,換作在後世,就算這個燒刀子酒,那也是小菜一碟罷了,喝下之後,張勉估摸著這酒應該在四十度左右,這樣的酒在個位度數的酒盛行的未國,怪不得金成和王漢突然喝到這酒感到極其不適,暈的暈倒,醉的醉人。

之所以燒刀子酒在塞外盛行,這跟那裡的氣候不無關係,塞外常年天寒地凍,喝烈性的酒一來可解困乏,二來可使身子熱禦寒,以抗塞外的冰寒天氣,慕容齊見張勉喝下這一整碗的燒刀子酒安然無恙,心中有些訝異,對張勉重新刮目相看。

“此人倒是有些意思。”慕容齊心中暗忖道,不由得對他多看了兩眼,見他眉清目秀,與自己年紀相仿,與塞外的男子比起來多了幾分儒雅氣質和飄逸之感,是她見過的男子中較為特別的一個,從他的身上,她既能感覺到那種男子特有的氣概,也能感受到中原男子的儒穆之氣。

“這便是可汗所說的中原儒生嗎?”慕容齊想到了在大漠時,可汗常常對她說的話,他曾說中原是他見過的最繁華的地方,那裡城池寬闊,碧水青山,物產豐饒,生活富足,而且那裡的人們經常吟詩歌賦,身著儒袍長衫,談吐高雅,也因為如此,讓慕容齊從小便對中原那個天府之國心生憧憬。

塞外的景緻與中原的差別很大,兩種完全不同風格的地方,讓慕容齊難以評判,一個是生她養她的家鄉,一個是讓她感到十分美好的地方,此情此景下,她有些出了神,若不是張勉推了她一下,她都還沒有緩過來。

“喂喂,這酒喝完了,還要再喝嗎?”張勉指著那空著的酒碗,說道。

“喝什麼喝,再喝我這酒袋裡的酒都沒了,你賠我啊?”慕容齊趕緊雙手護住酒袋,生怕張勉從她手裡搶走,張勉搖頭苦笑,他搶她酒袋幹嘛,以為他是那種見酒就喝的酒鬼不成?

慕容齊將燒刀子酒視若珍寶,因為她知道在這中原是不可能釀出此酒的,而都是那些幾度的小酒,跟喝白開水似的,此酒只有大漠國用秘方釀出,若是喝完的話,想要再弄到這酒就要回去千里之外的大漠國才行。

“嘖嘖,這麼小氣,別以為我沒喝過似的,我喝的酒比你的洗/澡水還多!”

“登徒子!不要臉!”慕容齊面頰一紅,兩腮就跟抹了胭脂似的,又紅又燙,抓起桌上的酒碗,倏忽一下,就朝著張勉扔了過去,張勉冷冷一笑,只是將手舉起,便準備無誤地抓住了酒碗。

“塞外女子果然脾性剛烈,動不動就扔碗,不知你家裡有多少碗讓你扔。”

張勉這些話語,說得慕容齊耳朵又紅又燙,面頰緋紅,嗔怒地再次抓起其他酒碗,一一朝著張勉扔了去,我了個去,張勉見那一個個的酒碗飛了過來,心中暗罵一聲,雙手動作迅,一個個地接住,雙手拿不完了就用腳來頂著,周圍的人見狀都不禁為他捏了一把汗,剛才的那些動作堪稱行雲流水,看得眾人瞠目結舌。

張勉定住身形,手上,腳上,甚至就連頭頂,都有著酒碗,他朝慕容齊咧嘴一笑,說:“怎麼樣,可……”話還沒有說完,只聽見哐噹一聲,清脆的聲響隨即傳出,接著,又是幾道哐當的聲音傳出,張勉愣了,店家哭了,慕容齊笑了。

“哈哈哈!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了吧?”慕容齊朗聲笑道。

“不就是幾個碗嘛,才幾個錢,給就是了。”張勉要給店家錢,可店家哪敢收,喏聲說道:“官家,幾個碗的錢就不要了。”

“你看,是他自己不要的。”

“登徒子,不要臉!”慕容齊再次罵道。

張勉越覺著這位塞外女子有點意思,說她狡猾吧好像也不是,說她實誠吧也不太恰當,總之於她而言,好像不管用什麼詞來形容都是片面而抽象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讓他更加覺著難以捉摸。

“聽聞塞外樂曲別具一格,只是未曾聽過,既然你有那天音笛,不如吹奏一曲,也好讓我開開耳界。”

“天音笛乃是器樂珍寶,豈能是你想聽就聽的。”慕容齊謹慎地將手按在腰間處,朝張勉瞥了一眼,冷聲道。

張勉呵呵一笑,說:“你可知曉這郡中的刑獄官是誰?若要查你雙親的命案,都要經手刑獄官才行。”

“是誰?”本來不屑一顧的慕容齊,忽然臉色一變,精神抖擻地追問。

“若你吹奏笛聲,我便告知你。”

“你這是在要挾我?”慕容齊貝齒緊咬。

張勉笑而不答。

此次慕容齊從大漠遠道而來,正是為了追查她雙親的命案,她初來乍到,且對中原諸郡不熟悉,更別說那些紛繁複雜官職了,想要追查此案就得找到掌管此事的官員,所以她不得已之下,只能聽從張勉所說的去做。

她狠狠地朝張勉瞪了一眼,隨後從腰間取出天音笛,笛子置於面前,深吸一口氣後,笛聲吹響,那悠遠而又輕揚的笛聲又傳了出來,不愧是器樂珍寶,這天音笛的音色美妙絕倫,普通玉笛與之相比,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即便不懂器樂之人,也能深深沉浸在此優美的器樂當中。

這一次張勉注意到那天音笛的模樣,其外形與普通玉笛並無二致,主要區別卻是在於其構造的材料上,晶瑩剔透的玉石,一看就是極品美玉,如帝王綠之類的,其數量本就稀罕,再加上古時打磨玉石技藝並不是那麼高,能造出如此精緻的一件玉笛,已經算是極為罕見。

原來如此,張勉心中瞭然,他曾聽聞過一些傳說,在某些比較罕見的帝王綠玉石中,就有著其獨特的功效,而這支玉笛之所以能奏出如此天籟,不僅僅因為慕容齊精通音律,而且也跟這支玉笛的構造息息相關。

玉不雕琢不成器,璞玉更是需要雕琢,這支玉笛顯然經過特殊的改造過的。

“你就這點本事?剛才所吹奏的天籟之聲去哪了?”張勉從笛聲中聽出她的心不在焉,便是出聲來激她。她也把張勉說的話當真了,只見她面色一沉,馬上轉變風格,之前那般如詩如畫的笛聲又再次出現,儘管風格迥異,但卻富有特色,有著濃濃的異域風情。

這才對嘛!張勉訕訕一笑,隨後命人將其古琴取來,他席地而坐,將古琴架在面前,輕撫琴絃,這時,琴音響動,隨之傳出,與那笛聲相得益彰,和鳴得恰到好處,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琴笛和鳴,奏出的樂曲有著特別的靈動之音,琴聲空靈,笛音悠遠,兩音的交織之下,宛如那青山綠水般緩緩流動,途經千山萬水,琴急笛緩,一靜一動,配合得天衣無縫,在場的眾人也都聽得如痴如醉,陷入此美妙的聲音中,深深無法自拔。

當那慕容齊見張勉彈琴配樂,面上一驚,她沒想到張勉居然也會彈曲,而且其琴藝高,與那大漠國的宮廷樂師相比,更是高明許多,思忖之餘,酒樓外忽然飛來一群鳥兒,它們成群結隊地從窗外飛了進來,然後竟自地圍作一圈,在張勉和慕容齊的頭頂上翩翩起舞,歡快的鳥鳴聲接連不斷。

如此奇特的景象,頓時讓酒樓裡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就連街道上的人見這麼多的鳥兒飛往酒樓,他們也都好奇地跑了進來,見到了眼前這奇特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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