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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雖然前了一些,但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個不錯的辦法。
當他們按照張勉給出的這個辦法去訓練後,不出幾日的時間,他們就很快掌握了要領。
“風向,東南三十度,風,一百米每秒。”當弓箭手蒙著眼,聽音辯位,手持著弓箭,對準靶心時,根據風向和風的情況,不斷調整拉弓的動作,在調整完畢後,弓弦崩的一聲,弓箭直飛,穿透空氣,急地朝著靶心的正中位置快飛去。
咔的一聲,鋒利的箭頭正牢牢地紮在靶心位置,不偏不倚,張勉見此情形,心中感到很是欣慰,能達到這樣水平的人畢竟是少數,還有更多的人卻沒有如此神的進步。
不過張勉並不擔憂,能當神射手的人畢竟為少數,這些人大多數具有天賦,但不是每一個人都具備有這樣的天賦,這是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各位都辛苦了,你們的毅力、耐力,我都看在了眼裡,在這段日子中,你們每人都是好樣的,為你們的堅持點贊!”
張勉說著,朝他們豎起了大拇指,他們面面相覷,不知道張勉所說的點贊是何意思。
“哦,這個點贊就是稱讚的意思。”張勉見狀,有些尷尬地解釋道。
聽了解釋,他們方才瞭然點頭,然後現學現用,也同樣朝張勉伸出了大拇指,齊聲道:“我們也為您點贊,您辛苦了!”
他們的說話聲很大,齊聲震天,張勉聽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禁不住笑了笑。
很快地,張勉收起笑容,面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其他人見狀,也都挺直了腰板,整個人站得筆直,不敢有絲毫的動彈,張勉從他們身邊一一走過,目光停留在他們每人的身上,就像是在檢閱他們的儀表。
“把釦子扣好!”張勉走到一人面前,對其說道,他低看了一下衣領,確實有顆釦子還未扣上,哦了一聲後,趕緊把釦子給扣上。
“還有你,把帽子給戴好!”張勉沒走兩步,又在一人面前停下,指著那人頭頂上的布帽,說道。
聽到此話,那人趕緊扶了扶頭上的帽子,扶正之後,再次挺直了身板,站得正正規規。
張勉揹著手,在他們面前再次掃視一眼,見沒什麼問題後,方才朗聲說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之所以讓你們如此嚴苛的訓練,是為了讓你們在戰時少流血,甚至是不流血!”
張勉這一慷慨激昂的聲音,在整個訓練場中陡然傳出,眾人傾耳聆聽,靜默無聲。
“所以,為了檢驗你們這段日子以來的訓練成果,我們將會在近日舉行一場演習!”
“何謂演習?你們可能會問。”
還沒等眾人緩過神來,張勉就開始針對這個問題,對他們作出了回答。
解釋過後,他們方才恍然大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他們只是聽聞沙場戰事,卻從未聽聞過在訓練場也能模仿戰事,倒是有些新鮮。
在張勉宣佈三日後在此地演習,解散之後,他們便各自回去,耐心地等到三日之後。
在這三日裡,張勉命人重新將訓練場進行改造,另外包括演武場,沙坡地,逆流河,綠森林等地,都將移轉到戶外,其範圍之大,其實與真實的戰場相比,只有過而無不及,張勉正是想要打造這樣一個模擬的戰場,來訓練他們的實戰能力,太多人在訓練中可能很傑出,但一到了戰場上,因為各種原因而表現不佳,甚至因此而造成敗軍陣亡,這樣的事例不可謂不多。
為了讓他們最快度適應戰場,張勉還請了伯俞作為顧問,哪些地方該設定什麼,哪些地方又該出現什麼,知無不盡地說了許多。
“張兄,不是我多言,如此做法,新穎倒是新穎,但如何演練,在下還想知曉。”伯俞一臉狐疑,他實在是摸不準張勉的想法,心中猶疑再三,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
張勉哂然一笑,“伯俞兄不用著急,三日之後自當見分曉。”
三日時間,轉瞬即逝。
而演習的所有佈置也在前一日的夜裡全部都已經佈置完畢。
清晨,陽光普照,空氣清新而怡人,微風吹拂著飄揚的旌旗,只見那兩面顯眼的旗幟正佇立在訓練場的中間位置,兩面旗幟上分別寫著一個“張”和“伯”字,並且兩面旗幟顏色不一,張字旗是為藍色,伯字旗是為紅色。
當伯俞看到這兩面旗幟時,當時不禁一怔,心中頓感疑惑,正要問張勉時,他自己就先說了。
“伯俞兄,你也看到了,這兩面旗幟代表的正是你我雙方,在這次演習當中,你我分作兩個對立的陣營,這裡是終點,誰若是先到達此地,扛起自己的陣旗,便算作誰贏下此次演習,你看如何?”
聽到這裡,伯俞總算是明白了張勉的意圖,挺有想法啊,居然把他給一起拉下水,如此看來,張勉是早有此想法,怪不得之前他說三日後見分曉,原來是有如此打算。
“張兄,這未免對你太不公平,即便這是演習,但我也知道其實與真實的戰場並無區別。”
伯俞曾經身為一代名將,不管是在作戰經驗上,還是處事的方法上,都比張勉多得多,可現在張勉卻要與之對抗,即便只是模擬對戰,但伯俞也深覺如此做是在欺負他。
張勉苦笑搖頭,“伯俞兄多慮了,既上了戰場,便不分你我,若是敗了,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怪不得別人。”
伯俞沉吟良久,後抬道:“張兄,不如這樣,若是將百人分為兩個陣營,你的那邊便多分一些人,我這邊少分一些,方顯公平些。”
張勉擺手,斷然拒絕,“既為兩方,應為公平起見,各陣營五十人為宜,伯俞兄不必為兄擔憂,即便輸就輸了,就當做一次學習即可。”
伯俞見說服不了張勉,便是點應下。
之後,在張勉的安排下,以抓鬮的方式,隨機分配每人的去處,直至各自陣營分作五十人即可。
被分配到張勉這一組陣營的,個個看起來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在底下不斷竊竊私語。
“雖然張子主意很多,但他畢竟從未上過戰場,而伯俞曾經身為一代名將,其武藝高強,經驗豐富,咱們在這陣營中必輸無疑了。”
“哎,有何辦法,此為天意,幸虧也只是演習而已,若是真的這樣上了戰場,恐怕咱們只能果實而還。”
“你們也別如此貶低張子,咱們能在這裡如此安心地訓練,這都是靠的張子,若不是他的話,恐怕如今我們還在清風寨中耕田種地,哪能有如此機會,張子常說的,勝敗乃兵家常事,一切以平常心對待即可。”
言之有理,眾人紛紛點頭,方才變得平靜了下來。
而觀之伯俞的陣營,他們則顯得輕鬆許多,一個個面露喜色,演習還未開始,心就已經飄離千里之外,他們總覺著有伯俞在場,這場演習就不會輸。
“伯俞將軍武功蓋世,曾經率領萬餘鐵血騎,踏平外寇,開疆拓土,何等威風,如今歸於他的陣營之中,一定是無往不利,戰無不勝。”
“那還用說,伯俞將軍是為當年未國的一代名將,無一人出其左右,咱們跟了他,就一定不會輸的。”
在這一刻,張勉陣營與伯俞陣營兩方,在演習還未開始之前,就已經產生了兩種不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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