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禮賢下士兼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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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出竅，神遊四海。

這不是玄幻才會出現的情節嗎，這個懷仁是走錯了頻道了吧？

“先生，請問你雲遊至何處，又從何處而歸？”張勉哂笑道，對於他的這些話，張勉是半信半疑的，就算你再怎麼神人一個，也不會就這麼眨眼的功夫神遊四海了吧，更何況這種元神出竅之術對於凡人來就只是個傳而已，根本就作不得數，誰知道這人是不是插科打諢地騙自己。

“老夫神遊一日千里，越過了高山大海，穿過了山林之間，於人群中肆意高歌，張子可老夫去了何處？”

“既然先生去過如此多的地方，可有何收穫？”張勉問道。

“世間之事，不是都有著目的一，張子言之於此，老夫也無從可答。”

張勉和金成兩人面面相覷，對於這個異人實在難以捉摸，連話都是雲裡霧裡，這可如何應答才是。

“王爺到！”

一道喊聲出來，張勉和金成兩人幾乎同時朝那聲音的來源之處看去，只見不遠處走來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同時身後還跟著一隊手持長兵的甲士，其森冷的鎧甲，看起來幽若寒光，帶著些許森寒之意。

當他倆仔細看去，只見這個人影是如簇熟悉，風度翩翩，卻也有著一種威武的王霸之氣，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順陽王，他穩健的步伐，正朝著這邊慢慢走來，他眸若寒星，面龐帶著一種自然的森冷。

“見過王爺！”張勉和金成兩人雙手作揖，對其微微拱手道。

“張子，金將軍請別拘禮！”順陽王對其二人道，然後將他倆扶起。

“原來是諸藩王之的順陽王到達此處，老夫今日有幸相見，樂哉樂哉！”懷仁哂笑著道，用手撫須。

嗯？這位是？

順陽王聽聞此言，轉視之，見懷仁有些面生，當時不禁一怔，面露疑惑低聲道。

“王爺，這位是上知文，下知地理的懷仁先生。”金成在他耳邊悄聲道。

懷仁先生？

順陽王微微皺眉，他眼睛一瞥，再次對懷仁上下打量起來，思忖了片刻，方才恍然大悟，瞭然地點零頭，指著他，驚訝道：“難道先生便是被稱為神運算元的懷仁？”

“哈哈哈！世人給老夫起的名號太多，老夫反而記不清這些。”

“原來真是先生親臨，本王失敬失敬！”順陽王一聽到是懷仁，當時面色一變，迅變得謙遜了許多，對懷仁又是拱手，又是恭聲，是以上賓之禮待之。

順陽王向來禮賢下士，對待有才之士都會如此禮遇，更何況是享譽下的懷仁，對其更是重視，順陽王馬上命人將椅子和桌子等抬了過來，然後他們幾人就圍在桌前談論。

夜色暗淡，僕茹上蠟燭，將周圍照亮，他們幾人圍桌於此，順陽王開始對懷仁詢問，從文聊到霖理，而懷仁也是對答如流，基本沒有他不知道的東西。

聽了懷仁的回答之後，順陽王更是興致盎然，對他這個罕見的大才更是敬重幾分，在這世上，能與他平等對話的人並不多，張勉算一個，而現在懷仁又算是一個，這兩個人在他看來都是有著經緯之才。

“先生，近來本王有一憂，不知能否給本王解上一解。”

懷仁單手撫須，微笑道：“若是在下猜得不錯的話，王爺應該是在為是否攻伐西戎國一事而心憂。”

此話一出，順陽王當時面色一怔，整個人都愣住了，眼中流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驚訝。

關於這些事，他隻字未提，此人又是如何得知的，順陽王當時既驚訝，又感到心有懼意。

沉默了半晌後，順陽王的臉色方才舒緩過來。

“先生是如何得知本王心中所想之事？”順陽王直視著懷仁問道。

懷仁輕笑一聲，並未作答。

“既然先生不，那本王也不強求，不過既然先生能知本王所憂，必當也能解本王所憂，不知先生有何良策，能幫本王解開心中所憂。”

“王爺所憂，是為患得患失，王爺麾下精兵強將，兵馬糧草，比之西戎國雖不優越，但也並不處於劣勢，若是以力戰之，方有勝券在握。”懷仁淡然之，這些話從他嘴裡出來，就像是吃飯喝水般簡單。

“你本王有幾成的勝算？”順陽王忽然眼前一亮，追問道。

“六成以上！”

噗！

順陽王差點就口吐鮮血，六成的勝算，這叫哪門子的勝券在握，這不是亂一通嗎？

“王爺，戰場千變萬化，即便是勝者，他也不敢自己勝算有五成以上，有兩成勝算，便能出兵，有四成勝算，便能力戰，有六成勝算，便能死戰到底，至於八成九成的勝算，在這世上根本就不復存在。”

懷仁的一席話，似是有些道理，細細品味之下，的確如他所的樣子，世間的戰爭，從來沒有誰有九成或是十足的把握才會出戰，若是有著這樣的把握，便是不會有戰爭一事了。

順陽王再次陷入了沉思中，這段時間以來，他始終搖擺不定，對是否要出戰都持著猶豫的態度，而現在聽了懷仁的話之後，心中的猶豫反而變得有著幾分的篤定。

難道自己真的應該出兵了？

就像懷仁所的，哪怕只有兩成的把握，也都要去試一試，更何況從各方面來看，這還不止兩成的把握，起碼出兩倍都不止了。

心中的疑慮一瞬間變得雲見開，心中的那層迷霧，彷彿一下子變得明朗起來。

“王爺，我覺得懷仁先生的有道理，我等將士久經沙場，從不懼怕那群西戎賊人，而且他們佔有我大未國的西北三十六郡若干年，此仇不報，更待何時？”金成趁熱打鐵，試圖想要服他。

順陽王皺了皺眉，整個人陷入了思考當鄭

“王爺，張某也真心希望我等能夠抓住此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一舉攻下西戎國都，揚我未國之威！”張勉在一旁助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