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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案子有很好的破案條件。”剛才在勘查臥室的痕檢員說,“臥室地面,發現多枚血足跡,只要找到犯罪嫌疑人的鞋子,也有比對價值。”

“有指紋就夠了。”我說,“關鍵是看臥室內的血足跡,有幾個人的?”

“一個人的,可以斷定。”痕檢員說,“還有,門把手的這枚血指紋,只有排除的價值,沒有認定的價值。它是殘缺的。”

胡科長這時從樓上走了下來,說:“二樓一扇窗戶上發現一枚灰塵指紋,不知道與本案有無直接因果關係。”

“怎麼說?”我問。

“這枚指紋非常新鮮,看上去像是最近的。”吳科長說,“但是二樓的窗戶離地面很高,附近沒有可以藉助攀爬的物體,除非是兇手帶了梯子,爬梯子進來,而且進來後還關上了窗戶。”

“那就說明兇手是有備而來,而且有反偵查意識。”胡科長補充道,“這種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如果兇手從窗戶進來,可以說明一個問題。”

我看了看胡科長說:“二樓的窗戶是推拉式的,比普通窗戶要小,且只能開半扇,所以胡老師的意思是,兇手身材矮小。”

胡科長看我讀懂了他的心思,微笑著點了點頭。

“可惜和大門把手上的指紋不是同一個手指的,不能進一步確定。”年輕的痕檢員趁我們說話的時候,對比了兩枚指紋,說,“但至少可以說明,兇手沒有戴手套。”

“作為一個有反偵查能力的人。”我說,“作案不戴手套,還留下那麼多痕跡,這有點兒矛盾。”

“兩名死者的手機都沒有發現。”另一名痕檢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應該是被兇手帶走了。”

我低頭想了想,理不出頭緒,於是說:“偷手機,不翻找錢,而且女死者手腕上的鉑金手鍊都沒拿,不合常理啊。不行,胡老師咱們先去檢驗屍體再說吧。”

“等等。”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師父到了。

師父說:“屍體先拉走,我們去外圍走走。”

我和師父低頭朝著破舊的小村落走去,師父就像有目的一樣一路直行。

“師父是懷疑這個村落的人作案嗎?”我看出了師父的想法。

“剛才聽了你們介紹,”師父說,“既然有可能是帶梯子來爬窗入室,那麼這個人肯定住得不遠。誰會住得很遠還帶著梯子來殺人?”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話,默默地跟隨著師父向前走去。

沒走多久,我們就走到了一個破舊的小村落的村口。一堆灰燼吸引了師父,他慢慢走到灰燼旁,戴上手套,拿起一根樹枝,輕輕地撥動灰燼,說:“你看,這裡有衣服的碎片。”

“灰燼很新鮮。”我說,“您是懷疑,有人在這裡焚燒血衣?”

師父點了點頭,說:“兩名死者身上有大量傷口,兇手身上肯定有大量血跡。兇手焚燒血衣一般都是在自己家附近,這是一般規律。所以我認為,兇手很有可能就住在這個村子裡。”

“這個村子不小呢,全算上有好幾百號人。”偵查員說,“全部取指紋嗎?”

“不行。”師父說,“一來動靜太大,打草驚蛇。二來現場的血指紋沒有認定的價值,灰塵指紋又不能肯定與本案有關,所以靠對比指紋來破案,難度很大。先看看屍體吧。”

解剖室裡,躺著兩個年輕的死者,已不能辨明容貌。

男性屍體的損傷很明確,頭面部的大量砍擊創導致面顱骨完全塌陷。可憐的是,男性死者在遭到這樣猛烈的打擊後,並沒有馬上死亡,因為他頸部的切割創還有明顯的生活反應,頸動脈完全斷離,屍體的血基本都流完了。屍體沒有抵抗傷,顯然是在睡眠狀態中突然遭受打擊死亡的。

女性屍體的損傷則顯得非常複雜。致命傷同樣是頭面部的大量砍擊傷和頸部的切割創,但是她的雙手都被砍開了,兩隻手的無名指和小指只靠著一絲面板和手掌相連,這是明顯的抵抗傷。除了這些損傷,女死者的胸腹部有20多處1厘米長的小創口,小創口分散在死者的乳房和肚臍周圍,有的有輕微的生活反應,有的則完全沒有生活反應。

“這些小創口,有的是瀕死期的損傷,有的是死後的損傷。”我說,“看來兇手刺擊的時間段很長。難道他解開女死者睡衣的紐扣就是為了刺上這20多個創口?這是什麼意思呢?”

“這個問題你好好想想吧。”師父說,“我現在更想知道的是你們對本案致傷工具的判斷。”

“有一定刃口長度的,鋒利的,便於揮動的,具有一定重量的砍擊器……”我說,“應該是菜刀和砍刀之類的吧。”

師父點了點頭,用止血鉗指著女性死者胸腹部的創口,說:“這種小創口是什麼形成呢?”

“菜刀的刀角?”我問。

師父未置可否,用手捏起其中一處創口,指著創角說:“菜刀刀角形成的創口,會是一角鈍一角銳,對吧?但是你看,這個創口兩角都是鈍的。”

“鈍器?”我一頭霧水。

師父搖了搖頭,掀起面板,指著死者的腹腔說:“創口有的只到皮下,但有的已經進入了腹腔,最深的居然傷到了脊柱腹側面。”

“您是說這個工具很長?”我量了量這個創口的深度,居然有15厘米長。

“再看這一處傷到了骨質。”師父說,“骨頭形成印痕,不是菜刀角形成的三角形,而是一條線形。”

“說明工具的頭端是平的。”我說。

“平頭的,頭兩端鈍,長15厘米……”

“起子(螺絲刀)!”我打斷了師父的問題。

“對,是起子。”師父說,“既然現場出現了起子損傷,而兇手在現場沒有翻動行為,現場也沒有工具箱,所以兇手不可能是在現場找到的起子。那麼說明了什麼問題呢?”

“兇手自帶的唄!”我說,“兇手有菜刀又有起子,難道有兩個兇手嗎?”

師父搖了搖頭:“現場那麼多血,如果兩名兇手都對死者加害,鞋子上應該都帶有血跡,不可能只在現場發現一個人的鞋印。所以透過痕跡分析,可以肯定是一名兇手作案。”

“那能說明什麼?”胡科長在一旁也詫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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