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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兒，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問題？”
什麼意思？
“呃……大哥哥想說什麼。”書顏坐在梳妝檯，試帶著玄冥羽津叔叔送的禮物。
書顏接過話，卻說其他，“嗯，這個禮盒蠻精緻了。”
小姑娘都喜歡精緻漂亮的東西，早知道，他也送這個。
他嫌棄玄冥羽津送的礙眼，但沒有直說。
而他正跪坐在編織竹墊上，繡金饕餮紋的袍裾在地板上鋪散開，玄衣金冠，儀表堂堂。
“我還沒送大哥哥禮物呢？”
“顏兒整個人都是哥哥的，哪還需要什麼禮物。”
“哼，臭美，分明就是嫌棄。”
“我敢嗎？”
書顏給辰宇軒使眼色，咧嘴道:“大哥哥，快看！這對落英繽紛翡翠頭花，還有一個白玉嵌紅珊瑚珠雙結如意釵，真的很好看款式獨特，質感不錯！而且……”
書顏說了一堆。
他輕撫茶蓋扭過頭，嗓音戲謔“這麼好看，那就藏好了。”內心深處是不一樣書顏戴上的。
“收藏？好東西不是要分享一下？”
“這麼貴重，沒必要了。”
辰宇軒從來沒有這麼小家子氣，今天倒是破口。
不知道的以為在吃醋。
見書顏穿戴整齊施施然坐到矮几對面。
辰宇軒還是點了點頭，“成色不錯，一看就是價值不菲了。”
書顏斜睨著他，“那大哥哥覺得值什麼價？”
他幽幽道“大概上萬兩黃金。”
“啊，”書顏一愣，喃喃道:“還是黃金啊？這漢白玉會不會太貴了？”
辰宇軒瞥嘴笑道:“那些貴重物品，顏兒小時候還不是照樣收，還會差這兩件？”
書顏撓了撓頭，臉上還還沾沾自喜:“有嗎？顏兒怎麼不記得？”
印象當中玩具更甚。
“反正，這個顏色我很喜歡，做工精細……太漂亮了。”
“總之就是師傅手藝好。”
見她嘀嘀咕咕，辰宇軒喝茶，只挑眉不語。
“一年一次的守夜，大哥哥忙了一天，不睡了？”
辰宇軒輕輕叩擊了一下茶盞，含笑“嗯，這一夜我可要陪我家顏兒，而且你還說了，今夜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這麼曖昧的語氣。
書顏不難聽出，又重新坐在他前邊哂笑。
又懶洋洋靠著他肩膀上，岔開話題道“大哥哥，除夕之夜，一年到頭的最後一天，這一天吃吃喝喝說起來過的好充實啊！”
辰宇軒暗暗摸了一下她的頭，又慢悠悠地叩擊杯盞。
半晌，他道“今日，是我們第一次來上齊過的第一個異地年，這麼重要的時刻，顏兒你就沒有什麼想要說的？”
書顏也跟著把玩著空杯盞，臉上掛著一臉稚嫩得笑容“好像還沒什麼可比性，雖然比以往安靜，沒有香雅姐姐，父王母后，二哥，三哥他們在一起時的熱鬧，但是顏兒長大了，總會有一天適應成年的生活……”
“真乖！”
“大哥哥，我不是小姑娘了。”
辰宇軒出聲，眼神有些痴迷，“看來顏兒是個黃花大姑娘了。”
書顏突然有些傷感的回應:“這一年又一年的光景，顏兒也慢慢的長大了，說不定以後經歷的事情更多，更成熟了。”
“人小鬼大……”
“大哥哥只希望你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
可是現實往往就是殘酷的。
也包括一些愛恨情仇，她今晚上看到玄冥羽津叔叔一家三口那麼愉快，突然好羨慕，不知道以後自己的命運如何？
見她傷感，心有不忍，他隨即問:“想什麼呢？”
書顏回眸一笑，“當然是第一次見面的小香兒！”
辰宇軒順著她的話，“小人兒古靈精怪，顏兒小時候可比她還要淘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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