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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虞舟從做出要吸收研究所裡的精神力這個決定的時候,就知道他是不可能不付出代價的。

他或許可能還沒有成功就當場死去,或許還會有別的種不同的結果。

但不管怎麼說,能撐上好幾年再死,那對他來說都已經很賺了。

畢竟他所救的是無數謝家人的性命。

而還有件事謝虞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那就是他當時所用的軀體,並不是他自己本來的軀體,如果說他那具身體不能使用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他也不清楚。

他不知道自己的意識能不能回到自己本來的身體,因為他根本連自己從前的身體究竟在哪裡都還不清楚。

但可以說,那是他剩下的希望和慰藉。

在從那位醫療專家那裡知道了自己還有三年可活的訊息之後,謝虞舟的日子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不過他這次受的傷的確不輕,所以他接下來的幾個月幾乎都被醫生勒令待在家裡養傷,哪裡也不能去。

好在醫療中心那邊沒有派出好幾個人來看著自己,謝虞舟雖然對被禁足頗有意見,但還是非常識時務地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但就算是養傷,謝虞舟的日子也並不清靜。

因為在他養傷的過程當中,還有個小鬼也天天往他的家裡面跑。

從知道靳淵對自己的心思起,謝虞舟就始終有意避開靳淵,但養傷期間他避無可避,沒辦法只能跟對方朝夕相處。謝虞舟很想讓這個小傢伙知道自己的行為究竟有多麼不成熟,然而靳淵卻表示,他原本就是個少年人,不需要做出成熟的判斷,只要做出他認為對的判斷就足夠了。

謝虞舟因為靳淵的歪理而生氣,覺得自己傷還沒好頭又開始疼了。

這樣的日子直到謝虞舟養好傷迴歸軍部,才終於算是短暫結束,而他又開始有各種各樣的方法迴避靳淵。

但意外就發生在他回到軍部不久之後,在某次調查當中,有人發現蟲族最近始終在聯邦周邊的星球活動,看起來像是在巡邏,實際上卻是在找尋著什麼人。

謝虞舟對蟲族向來沒有好感,於是主動申請前去調查,然而在去了之後,他才透過各種渠道,發現蟲族要找的人是名擁有著黑暗哨兵體質的少年人,而根據他們現有的所有線索推測,他們要找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靳淵。

也就是說,靳淵的體質,將來很有可能進化成為黑暗哨兵。

謝虞舟得知了這個訊息,心情頓時變得複雜起來,在回到首都星見到靳淵之後,他這樣的心情也始終沒有得到緩解。

在聯邦,黑暗哨兵始終代表著不祥,聯邦從來都不會允許黑暗哨兵的存在,即使靳淵還沒有真正進化為黑暗哨兵,只是具備著變成黑暗哨兵的體質而已。

謝虞舟作為聯邦的調查人員,他主動提出要去調查,自然就沒有理由隱瞞調查的結果。

誰都想不到看起來普通甚至弱小的靳淵,竟然會是未來的黑暗哨兵,並且是蟲族正在搜尋的物件,雖然不清楚他們要尋找靳淵究竟是為什麼,但在得知了真相之後,聯邦高層們決定要先將靳淵控制住,而最好是——直接抹殺。

這個決定是聯邦的高層們開會兩天之後做出的決定,即使是謝虞舟在會議上無數次反駁,依然沒有辦法改變他們的打算。

謝虞舟最終憤怒了,他幾乎是起身自行從會議的現場走了出去,期間根本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喊聲,就這麼直接衝出了大樓。

離開會場,再回到家裡的時候,謝虞舟發現他家附近已經有人開始在看守了,謝虞舟鐵青著臉,默然進了房間,而同住在他家中的靳淵卻似乎對於外面的事情絲毫不知道,依舊在自己看著書,似乎是在做學院裡面的聯邦歷史作業。

見到謝虞舟久違地這麼早回來,靳淵明顯很高興,上前向謝虞舟說著他這幾天在學院或者在外面發生的事情。

而謝虞舟有些走神地聽著他說的話,心裡面情緒翻湧,最終還是打斷了他。

謝虞舟的打斷讓靳淵有些不解,而謝虞舟只說讓靳淵在外面自己待著,接著就轉身進了房間。

進入房間後謝虞舟再次開啟了終端通訊,並且聯絡了剛才的會議室,會議室裡面大家似乎都還沒有散去,聯邦總統坐在中央的座位上,兩旁其他人都正端正地看著謝虞舟,似乎在等待他做出正確的決定。

但謝虞舟並沒有說出讓他們滿意的話,謝虞舟冷聲說道:“如果說我要強行保下他呢?你們要怎麼做?難道要把我也給抹殺掉?”

謝虞舟的話令其他人都忍不住震驚,其中那位總統更幾乎是震怒,謝虞舟雖然年紀很輕,但在聯邦卻已經是立下過無數功勞,他的能力不說是現在的聯邦首席嚮導,就算是在前後的數千年裡面,大概也沒有像他這樣優秀的嚮導,現在他說出這句話,幾乎是已經將自己的性命和靳淵的性命綁在了一起,根本就沒有顧全大局的意思。

總統幾乎是沉著臉大聲道:“你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話嗎?”

不光是他,其他人也都同樣無法理解謝虞舟的決定。

作為當時首席哨兵的譚野在這種狀況下皺著眉頭稍微攔住了準備發火的總統大人,接著回頭看向螢幕這頭的謝虞舟,說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要保下他,聯邦很有可能會因為這個黑暗哨兵而陷入危險。”

整個聯邦所有關於黑暗哨兵的傳言都是這樣,自古以來所有黑暗哨兵,幾乎都讓聯邦陷入了戰亂的深淵,沒有任何例外。

謝虞舟當然知道,但他知道,卻不能代表他能夠理解這群人的做法。

他們要杜絕禍患,只為了不讓靳淵將來變成引起禍亂的傢伙,所以他們就要提前抹殺掉這個人,這樣的做法真的就是正義嗎?

謝虞舟不能接受,而且他是這世上最瞭解靳淵的人,也是跟他最親近,最受他信任的人,謝虞舟做不到去辜負這份信任。

就算面對譚野的這種說法,謝虞舟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而站在總統的白塔代表徐音洲也冷著聲音道:“謝首席,你讓我很失望,也讓白塔被你領導的其他嚮導們都很失望,你知道你這樣做意味著什麼嗎?你想要幫他擔保,但你有這個資格嗎?”

謝虞舟沉下目光:“我就算沒有資格,也不必由你來數落。”

徐音洲冷漠地對著謝虞舟的視線,依然堅持著自己的意思,並且絲毫沒有退縮。

譚野畢竟和謝虞舟關係比較親近,當下看到這幕熟悉的針鋒相對有些無可奈何:“虞舟,你先冷靜下來,或許還有別的辦法。”

謝虞舟聽見他這番話,表情當即有了變化,他剛才沒有多想,但到了現在才突然想起了某件重要的事情來,或許真的就像是譚野所說,他們其實是還有其他辦法的。

比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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