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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阿木章依與兩個村民的交流,我們瞭解到這兩個村民竟然都是一九七四年進入黑竹溝的,距今已經整整四十二年。

讓我們脊背發涼的是,兩人都說是在黑竹溝內迷路了四天左右,身上攜帶的乾糧吃完後餓得頭暈眼花,好不容易遇到我們派出去探查的人才被帶了過來。

在這兩人眼裡,我們這群人身上穿的才算是奇裝異服,還以為我們是從海外回來的。

看兩人不像是撒謊的樣子,而且身上的穿著,甚至兩人口袋裡摸出來的一九七一年發行的兩毛四分錢,都說明兩個村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得知真相後,兩人依然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看向我們的眼光,有著深深的懷疑。那感覺就像是在看敵特分子,估計不是看我們人多而且手上還有武器的話,兩個人都要馬上反抗逃走了。

過了一陣,兩人的力氣恢復得差不多了,看上去也精神了些,連說話口齒都清晰了許多。

這個時候我卻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兩人除了頭臉外的膚色,比起阿木章依這個現代的彝族人來,都要白皙許多。

如果只是一個人這樣也就罷了,可是兩個生活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初的村民,居然有著白皙的面板,那就值得懷疑了。

要知道當時的山村還處於特殊的動亂年代,還沒實行包產到戶,經濟條件可以用惡劣來形容。有的人家甚至窮得一件衣服要穿十幾年,所有人在大隊公社勞作,就算是習慣偷懶的人也要裝裝樣子。那個年代的山村中,不太可能有著這樣堪比現代人膚色的人。

我朝敖雨澤使了個眼色,敖雨澤立刻心有靈犀地朝我走過來。我們一同走到一邊,敖雨澤低聲問:“你發現了什麼?”

我說道:“這兩個人,雖然裝得很像,但是他們絕對不是七十年代的人。”

“你是說他們的膚色有問題?”敖雨澤問,看來她也看出了這一點。

我點點頭說:“不僅如此,我不太相信,有人能在這裡活上四十二年,可容顏一點都沒有變化。”

“以前不也有類似的傳說嗎?在百慕大,有人曾看見過‘二戰’前的船隻完好無損地出現,這樣的船隻被稱為‘幽靈船’。還有人甚至在船上看到過‘二戰’計程車兵……”敖雨澤反駁說。

“那樣的狀況,很可能是和我們之前遇到的鬼影事件類似,只是意識世界的虛影投射在現實世界人腦中產生的幻覺。可是現在不同,這兩個人,可是活生生地出現在我們面前。就算意識世界的神靈,已經強大到能夠影響人的意志,但是它們還不可能直接干涉物質。”我冷笑道。

“我雖然沒有肖蝶那樣強悍的催眠能力,但是我也受過嚴格的反偵察訓練,學過相關的心理學。這兩個人的動作和語言,甚至是他們不經意表現出的任何一個可以代表潛意識的神情,都說明了他們沒有說謊。”敖雨澤淡淡地說。

“那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他們沒有說謊,這兩個人,的確是七十年代初進入黑竹溝的。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的身體和意識都被凍結了四十二年。但這麼長的時光,身體可能還是有緩慢的新陳代謝,以至於面板表面的黑色素被分解,最終變成我們看到的樣子……”

這樣說倒是有點道理。我正要過去仔細核對兩人的身份,可原本圍著人群的地方,卻傳來一聲慘叫。接著人群轟地散開。

“瘋了,這兩個人瘋了!”有人大叫。這個時候我遠遠地看到兩個村民的嘴邊,流淌著鮮血。當我定神去看時,發現這血液是從他們嘴裡叼著的一塊肉上流出來的。

在地上不停翻滾慘叫著的,是李老的學生王若君。他的臉上少了一塊肉,滿臉的血,看上去極為悽慘。

而更加讓我感覺到不安的是,那兩個村民這個時候雙眼通紅,神情猙獰恐怖,一臉瘋狂的樣子猶如恐怖片中的喪屍一般。

只是兩人絲毫沒有喪屍的呆滯,反而顯得無比靈活,在嚥下口中那塊人肉後,立刻撲向四散逃開的人。

好在這些人裡面,阿華和猛哥並沒有逃開,反倒是相繼掏出身上的武器,毫無畏懼地朝兩人撲過去,給其他人創造了逃生的機會。

敖雨澤冷哼一聲,也拔出身上的匕首衝了過去,直接架住稍年輕的那個發狂的村民,對阿華說道:“你們兩個對付另一個,儘快制伏他。”

昨天晚上敖雨澤擊敗在黑夜中窺探的野人,沒有人發現她是怎麼出手的。只能從野人擰斷羚牛脖子以及輕鬆殺死孫恆這兩點,推斷那疑似戈基人的野人到底有多強。

而敖雨澤能夠憑藉一把開山刀,不使用槍支等熱武器,擊敗近身搏鬥能力極強的野人,她的實力的確比之前要高上一大截。

可這樣的實力,也只能是間接推測其強大的程度而已。直到現在,當她獨自一人擋下一個發狂後身上肌肉骨骼不斷膨脹的村民時,才真正讓我明白她這次甦醒之後,的確有了脫胎換骨般的變化。

敖雨澤手中沒有拿昨天晚上那把誇張的開山刀,僅僅是一把匕首。可這把匕首在她手裡就像是被賦予了生命,像穿花蝴蝶一樣上下翻飛,在那個發狂的村民身上留下一道道傷痕。

儘管這些傷痕並不深,村民更不知道是受了什麼藥物刺激,居然連疼痛也不知道,而且傷口只流下一絲絲血就開始癒合收口。

可敖雨澤的動作太快了,村民癒合傷口的速度,根本比不上身上新新增的傷口的速度。很快,當村民的雙眼被敖雨澤刺瞎,四肢的筋絡和肌腱都被割斷後,終於重重地摔倒在地。其他人撲過來,用結實的尼龍繩將他捆住。

而阿華和猛哥也不負眾望,只比敖雨澤晚了一分多鐘就制伏了另外一個村民,同樣將其綁了起來。隨後,他們用破布塞上兩人還不停張合亂咬的嘴巴。

“到底怎麼回事?這兩個人怎麼會突然發狂的?”李老心有餘悸地跑過來,有些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學生王若君。

這個時候的王若君,已經被人扶著坐了起來。周楠為他勉強擦乾淨臉上的血跡。可這樣一來,他臉上的傷口就更顯恐怖了,能透過傷口隱隱看到牙床。

敖雨澤扔過去一包藥粉,周楠猶豫了一下還是給王若君敷上。剛開始藥粉被湧出的鮮血沖走,不過隨著周楠一狠心抹上了一大把,傷口終於不再流血,只是王若君也因此疼得不停抽搐,差點翻著白眼暈過去。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阿木章依結結巴巴地說,剛才他差點被嚇呆了。

“他們是突然發狂的?發狂之前,有沒有提到什麼?”敖雨澤問。

“沒有,只是問了下,他們有沒有遇到野人……”阿木章依說。

“我記得,剛才這兩個人似乎小聲提到了一個古怪的詞彙,好像叫什麼賽波莫……”

阿木章依聽到這個詞,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神色,猶豫了一下,說道:“他們說的,應該是‘賽玻嫫’。”

“這是什麼意思?”

“‘賽玻嫫’這個名字是彝語,翻譯成漢語就是人和蛇做夫妻,是彝族中口口相傳的詩歌。”阿木章依說道。

“嗯,我聽說過這首彝族的敘事詩,大概意思是說眾蛇之王的龍神帶著蛇郎巡遊人間,蛇郎喜歡上了人間,決心在人間找個姑娘一起生活。後來他愛上了一個叫七妹的姑娘,與她結為夫妻,生了一男一女。可惜七妹的大姐嫉妒自己妹妹的幸福生活,設計害死了七妹,冒充七妹與蛇郎生活了三年。死後的七妹變成畫眉,揭穿了大姐的真面目,懲罰了歹毒的大姐……”李老在一旁說道。

“遠古彝族對蛇的依賴和崇拜在少數民族中都是不多見的,菜鳥你應該明白這種崇拜意味著什麼。”敖雨澤在我的腦子裡說道。

來峨邊之前,我做了不少關於峨邊的功課,也在一些資料上看到過,彝族的蛇崇拜,其實和整個中華民族的龍崇拜是一脈相承的。畢竟在古人看來,大蛇就是龍的一種。

在我們現在所處的峨邊縣,離黑竹溝不遠的咱拉黑村的彝族有“瑪賀尼”(意為未婚女)因夢龍感應生子繁衍百姓子孫的傳說。因此像《賽玻嫫》這樣的描述人和蛇結為夫妻的敘事詩,在彝族的民間傳說中十分普遍。彝族蛇崇拜與生殖及繁衍人類有關。

可是,這樣一個在彝族中算是十分普遍的信仰,為什麼兩個村民說出這首敘事詩的名字,就突然狂性大發,甚至連整個人都像是突然變異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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