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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花果茶

“你比太子好看。”

當天夜裡,蘇一箬便發覺了自己腰間的葫蘆玉墜不見了,那玉墜是祖母留給她的遺物,她素來愛若珍寶。

明兒和月兒見她急得險些落下淚來,便也翻箱倒櫃地替她尋起那玉墜來。

只是左清院統共只有那麼點大,來回尋了一遍後卻依舊沒有那葫蘆玉墜的蹤影。

蘇一箬只得作罷,夜裡一人蜷縮在床榻上落了不少金豆子。

翌日一早。

蘇一箬難得放縱了一回兒,去老太太的院子請安後,便尋了個由頭縮在左清院內閉門不出。

明兒從大廚房回來後,見蘇一箬仍靠在臨窗大炕上怏怏不樂,便放下了手裡的食盒,道:“姑娘,我去問了,大廚房那兒沒有姓趙的小廝。”

蘇一箬聽後心口一窒,只當那趙予言並未回府,興許是在大國寺遇上了什麼意外,她該不該使人去打聽一番?

只是她只有明兒和月兒兩個信得過的丫鬟,再無旁人可用。

蘇一箬稱病不出的訊息傳遍了整個鄭府,鄭子安最先得了訊息,他擔憂不已,又不好明晃晃地來蘇一箬院子裡探望,便親自挑揀出了不少藥材,讓錦瑟送去左清院。

二少爺鄭子息則不似鄭子安這般顧忌諸多,他得了信兒後便風風火火地趕來了左清院,也不顧明兒的阻攔,硬是闖進了內寢。

見蘇一箬清瘦的身子歪在迎枕上,半邊身子靠在案几上,遠遠瞧去一副孱弱且萎靡的病態後,鄭子息連忙責罵明兒道:“你家小姐身子不適,怎得不去請大夫?”

蘇一箬正在為著玉墜子、趙予言的下落、鄭方兩位小姐的算計三件事黯然神傷,忽而聽得鄭子息暴戾的聲音,便抬頭瞧了他一眼。

鄭子息被蘇一箬這盈著淚花的杏眸一瞧,心頭蓄著的怒火立時熄滅了大半,只聽他愣著身子問道:“蘇一箬,你沒事吧?”

蘇一箬點了點頭,隨即便從炕上起身,輕輕柔柔地喚了一聲:“二表哥。”

婉轉鶯啼般的妙嗓帶著幾分病裡的怯意,沒來由地便讓鄭子息酥了半邊身子,且自心底生起了一股滾燙的熱切之意。

這般陌生的情潮令他無所適從,恰好蘇一箬拖著病歪歪的身子走到他跟前,清亮水凌的眸子映在他眼底。

“二表哥,我這兒沒有六安茶,只有花果茶。”

鄭子息窘紅著臉移開了視線,嘴巴比腦袋反應更快,只聽他脫口而出道:“不用泡茶了,你沒事就好,我還真怕你病死了呢。”

說罷,他便懊惱地咬住了自己的舌頭,責罵自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蘇一箬倒是習慣了鄭子息說話這般刻薄,聞言也只是淡淡一笑道:“讓二表哥擔心了。”

她這般柔順知禮,倒讓鄭子息倍覺心緒難平。

蘇一箬本就病了,自己還說這樣刻薄的話做什麼?

明明自己聽說她病了的訊息後便寢食難安,非得親眼來瞧一瞧她才安心,怎得就弄巧成拙了?

他後悔不迭,便只得將袖口裡的幾張銀票胡亂塞在了蘇一箬的手裡,只道:“若是缺什麼吃的用的,便去買罷。”

說罷,便趁著蘇一箬未曾反應過來時,倉皇地往左清院外頭走去。

獨留下蘇一箬和明兒面面相覷了一陣,一瞧手裡那成堆的銀票,加起來竟有五百兩銀子。

蘇一箬嘆了口氣,頭一回覺察出了鄭子息的善意,她便將銀票遞給了明兒,說道:“送去二表哥院裡罷。”

明兒領命去了。

送走鄭子息後,錦瑟隨後便帶著好些藥材來了左清院,與蘇一箬說話一陣後,方才離去。

兩日後,蘇一箬的心緒才平穩了下來,且那日午時,明兒去大廚房拿食盒時恰巧碰上了趙予言,回來後她便將這事與蘇一箬說了,她心裡的那顆大石才落了地。

雖則葫蘆玉墜丟了,可好歹救命恩人安然無恙,也是件好事。

臨近老太太壽宴的前兩日,京裡出了一件駭人聽聞的大事,引得京裡不少待字閨中的貴女日日擔憂難安。

原是鎮國公府的嫡幼女方若兒在閨房內就寢時被人擄了去,翌日午時才被送了回來。

只是送回來後她的半隻腿卻被人硬生生地打斷了腿骨,那人還替她敷了草藥,塗了止血散,不至於傷了她的性命。

劉氏見女兒這般慘狀,當下便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鎮國公面色鐵青地去聖上跟前告了御狀,立誓要將那兇手抓出來碎屍萬段。

方若兒醒來後便發現自己的右腿使不上力了,雖則父母親人再三掩蓋,她也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異狀,當下便昏死了過去。

世道對女子本就嚴苛,若是天殘頗足之人,便是出身皇家的金枝玉葉,婚事上也艱難的很兒。

劉氏傷心過後便當機立斷,立時拿著方若兒的名帖和信物去了鄭府,話裡話外都是添上三分厚的嫁妝,要為嫡幼女定下和鄭子安婚事的意思。

黃氏從前仰仗著劉氏的鼻息過活,如今方若兒成了個瘸子,倒是劉氏反過來討好黃氏了。

黃氏雖知曉鎮國公府家的婚事對鄭子安極有好處,可那方若兒已斷了一條腿,一輩子都得躺在床榻上,可不是委屈了兒子?

黃氏糾結再三,還是先拖下了此事,去蒼雲院向老太太討了主意,老太太只說:“這事還是讓子安自己選罷。”

“娶了那方小姐,將來必會平步青雲,仕途坦蕩。”

“可也要被人恥笑靠著裙帶關係上位,再被人奚落正妻是個下不了地的瘸子。”

老太太三言兩語間便把利害關係擺在了黃氏跟前,黃氏難以決斷,便去問了鄭子安的意思。

鄭子安目帶震驚,想也不想便回絕了黃氏的話,只道:“兒子對方小姐無意,與她有沒有傷了腿無關,兒子心裡只有一箬一個人。”

黃氏無視了鄭子安後半句話,回去躺在床榻上一夜未眠,輾轉深思後便拒絕了鎮國公府的這樁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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