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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大毛領看你怎麼下手。嘿,朕甚英明。
咚咚,咚咚。
雖說討好的說辭全準備好了,但真上陣還是有些緊張。
宴語涼吞了吞口水,安慰自己朕是天子朕不虛朕什麼大場面沒見過,忽而瞧見嵐王骨節分明的手落在玄色的床圍外。
哎,冷不冷呀。
狗腿地捧起來。搖曳的燭光明滅不定,嵐王的手怎麼……
怎麼有傷。
很多似是很重的抓痕。嵐王平常手也涼,但此刻卻是冰得刺骨。
宴語涼一把掀開床圍。
一瞬,他甚至以為那裡躺著的是一具屍體。
嵐王闔著雙目、眼眶凹陷發黑,嘴唇毫無血色,青絲凌亂地鋪陳在床榻上,全然是病骨沉痾的模樣。
“……”
“青……青卿?”
宴語涼叫了兩聲,聲音微啞。沒有回答。
“他,青卿他,病、病了?”
拂陵:“嵐王病了多日,因而一直無法起身去看望陛下。”
宴語涼:“那,那怎麼病了也不跟朕說。還說是風寒,這樣子分明、分明比風寒嚴重多了。還有,那麼冷的天,他,為何只穿單衣,被子也這麼薄,這哪裡是過冬的……”
未說完,嵐王突然胸口起伏,咳了起來。
人未醒,只是劇烈地咳嗽,昏沉中滿是痛苦之色。
很快血咳了出來,落在散亂的白色衣襟上如點點紅梅、刺目猩紅。
宴語涼的心停了片刻。
一時間,似乎有什麼片段閃過,腦內隱隱作痛,滿室幽香與血腥味混雜在一起,酸澀的感覺不斷積壓心頭。
他掐自己手心,努力穩住,一旁拂陵輕車熟路拭去血汙。
宴語涼:“他吐血、吐了好多……”
語無倫次。他總覺得嵐王會冷,拉了被子想將人裹一裹、抱一抱暖著。可伸手過去,只見嵐王褻衣散亂,胸腹上赫然一條黑色紋路。
黑色的,蛇形。
“千機……”
拂陵:“陛下竟還記得千機蠱?”
宴語涼恍惚點頭又搖頭。
奚行檢說,嵐王數年前南征越陸時曾習得當地巫蠱之術,還擔心他將這毒蠱用在皇帝上。
但為何。
拂陵:“嵐王當年奉命南征越陸,不幸中了這毒蠱,幸而尋得藥草抑制多年無事。只是之前數月洛水水患封路,部分藥草無法送到,因而此次發作嵐王只能生生捱過……”
“捱過去,他,要怎麼捱……”
奚卿說此蠱很是陰狠,會叫人痛苦難當。
“自是不好捱。”拂陵道,“好在藥草都在快馬加鞭的送,缺的最後一味‘葉浮沉’明早也該到了。”
“為何,一直不跟朕說實話。”
“……”
拂陵:“主子生性好強,平日裡哪天在陛下面前不是裝束齊整、連一片衣帶扣都不願出錯,蠱毒發作這般狼狽樣子又怎能願意陛下看到。”
“若非今夜陛下特意過來,拂陵又自作主張……”
“但所幸這幾日裡,陛下送來的書信禮物,每一封每一件,都很讓嵐主慰藉。”
“嵐主縱是昏昏沉沉,每日也總要打起精神聽奴才念信,疼得被子都抓破了還笑。”
“陛下送的墜子,嵐主也戴著了。”
凌亂青絲邊,那堇青石的風箏長墜子,正一半散落在青枕上。燭火之下,堇青石的光芒耀眼刺目。
宴語涼一時怔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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