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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第一次釣到這種魚。
甚至突然明白了餘爺爺說的那句話。
“我釣魚不用餌，願者上鉤。”
這已經不是上鉤了，而是直接咬著鉤不放。
飛騰的魚兒，沐著光芒，準確的落在魚簍中。
“哇！！！”
光幕上面遊動的小鮫惑頓時眼綻金光，“一魚雙身，分似月剪，合如玲瓏！！傳說中的玲瓏比目魚！真的釣上來啦！”
王牧：“……”
看向魚簍，那是一隻擁有兩頭身的魚兒，從中間分開，上面是兩隻魚頭，魚眸一邊一隻。下面則是同用的一條尾巴。
當兩隻魚頭依偎在一起時，身體會泛著微光，如玲瓏一般呈現出玉一般的晶瑩光澤。
看上去充滿玄奇感。
尤其是盯著魚眸時，隱約能看到某個倒影，令人心神恍惚。
“這年頭，還有專門咬鉤上門的魚？”王牧無語了。
好歹也是傳說中的神魚，雖然能力沒啥實際作用，但從這地方的跡象來看，應該有不少釣魚客來釣過的。
按理說沒那麼好釣得才對。
王牧感覺有問題。
只是，此刻已經釣上來了，也沒法了。
“誒……”
王牧看著這隻魚兒，一時間有些躊躇。
只能祈禱這魚兒或許沒有小鮫惑說的那種奇怪的能力。
說起來，這魚兒沒有釣上來過，它的那些能力，是怎麼傳出去的？
大機率是道聽途說，外加故事渲染而成。
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這麼一想，王牧心中頓時明朗。
其餘幾隻魚兒，憑藉氣息，王牧就能感覺出食用後會有怎樣的增幅。
但這隻魚兒，王牧看不太懂。
提著魚簍，王牧走出小鮫惑吐好的泡泡中，準備返程。
按照約定，王牧將魚簍遞給了小鮫惑。
“嘿嘿……”
小鮫惑圍繞著魚兒左看看右看看，傻笑著。
一路游回安樂村的雲來溪岸邊。
“噢，這個給你！”
小鮫惑從身上掏出一個繡著鮫惑圖案的小荷包。
裡面鼓囊囊的，一看就裝著好東西。
“吶，裡面的琉璃髓玉果。”小鮫惑炫耀似地說道，“可珍貴啦！我們琉璃湖上百年可能也就產出十來顆！我們鮫惑一族只能分到三顆呢！”
“做事有來有往。你幫我釣到這條小魚魚，我就給你這個果子！”
小鮫惑很誠實。
王牧看了一眼，有點懷疑這果子的來歷，不太對勁。
不過也是有心了。
還知道禮尚往來呢。
“誰告訴你要做事要有來有往的？”王牧問道。
“姥姥呀！”小鮫惑說道，“玲瓏情淵的故事，都是我很小的時候姥姥講給我聽的。它教了我好多好多的道理呢！”
“那你怎麼知道一枚琉璃髓玉果，就能換取一條神魚呢？”王牧問道。
“我不知道呢。”小鮫惑搖搖頭。
“你不知道？那你怎麼想到要拿這枚果子來回報我？”
“因為姥姥房間裡，我能找到最珍貴的就是這枚果子了。”
“……”王牧。
好傢伙，感情是偷來的。
“下次我再來找你玩！再給你帶好東西！”
小鮫惑用魚尾對著王牧搖了搖，抱著魚簍沉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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