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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誰了？
王牧也挺好奇的，自己最後看到誰了？
可關鍵是，他是真不知道自己看到誰了。
無論是這次還是上次，轟碎天啟之門後，畫面都趨於模糊了。
隱約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
從這兩次的情況來看，或許和不同女主的經歷，才能讓記憶中畫面更為清晰。
如果最後難道微光映著的人影，是其中一個女主的話，只有遇到她時，或許才能看清楚。
所以麼……
“看到誰都不重要。”王牧凝視著後者。
他現在想要套出帝靈珠的情況。
但若是直接問，恐怕以後者的性格，別說拿出來了，一個字都不會說。
並且，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自己是以東方牧的形象出現的，需要的就是要讓對方知道自己是真正的東方牧。
剛才的幻境，肯定是那丹藥的原因。
墨心藍肯定也看到了自己剛才的幻境經歷，她此時肯定能確定自己的身份了，甚至已經看出自己王牧的身份了。
再加上剛才那番說辭，要讓對方明白自己這千年來過的並不好，以及那株相思斷腸花，稍微起一點作用，王牧知道自己現在肯定是死不了。
墨心藍是個豆腐嘴刀子心的女子。
經常是說的好聽，溫溫柔柔的，然後一下就給你刀了。
但剛才沒真殺了自己，那現在肯定就不會動手了。
嗯……應該是的。
“不重要？”那淺藍色身影似笑非笑。
“是的。”王牧頓了頓，“因為，我現在看到的，是你。”
那身影一愣，立刻轉過頭，令王牧看不到她被相思斷腸花映襯的更加紅潤的臉頰。
“哼，東方哥哥，當年可沒見你說過這些呢……”她道。
“思念所致，非我想說。”
“……”
“這就是你借用化名，跑到我這兒幫燕輕嫵借藥的思念所致嗎？”
“……”
夠了啊。
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時候提這個做什麼？
“那你可真是思念呢。”淺藍色身影轉過身，眼眸笑盈盈，“你現在對我說這些好聽的，是不是又想要從我這兒拿到帝靈珠，給你那位碧遊妹妹呢？”
“……”
“那我告訴你，別想了。”
淺藍色身影冷哼一聲，“我是不會給你的，除非你現在和我回丹王宗，永遠不分開，我可以考慮把帝靈珠給你。”
淦。
過了這麼多年，這妹子怎麼還這樣。
能不能大度一點。
你這樣只能得到我的身體，也不得到我的心，何必呢？
王牧心中無語。
這真沒辦法，這幾個女主相互之間太瞭解了。
自己想要什麼，一猜都能猜到。
“沒話說了吧？”淺藍色身影幽幽道，“或者，你現在告訴我，你最後看到的那道身影究竟是誰，我也可以考慮考慮將帝靈珠的事兒告訴你哦……”
為什麼都糾結這個呢？
王牧不太理解。
那有什麼重要的？
這是肯定不能說的。
就算真看到了也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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