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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弗朗西和尼克在酒店住了一夜。雖說拉佩拉的賭場比國家酒店更大,而且還有空調,但太多人聚到一起混合出來的氣味太有特色了:香水、髮膠和煙味,還有一股失敗者的汗臭味。牆角傳來柔和的三重唱,這是她父親的實驗,他想看看人們聽著現場演奏的音樂是否會多下賭注,不行的話,就換管絃音樂。弗朗西對這些都不上心。低吟歌手託尼·馬丁正在一家夜店演奏,她和尼克將前去觀看10點鐘的表演。

音樂聲中,她聽到馬提尼酒杯碰撞的叮噹聲,老虎機的哐當聲,綠色毛氈桌子上骰子的咔噠聲,紙牌的唰唰聲,手握好牌的人的尖叫聲。時間還未到9點,這裡已是人頭攢動,吊燈下瀰漫著厚厚一層香菸煙霧。一會兒人們就會抽起雪茄,到那時弗朗西也該走了。這些雪茄由比那爾德里奧省和哈瓦那最好的菸葉製成,是“管理層”送給玩家的禮物,可她受不了那種味道。

女人們穿著低胸禮服或晚禮服,身上佩戴的大珍珠鏈和鑽石在燈光下煜煜生輝。外面的溫度雖然高達26°,一兩個女人肩上還披著貂皮圍巾。大多數男人都西裝革履,莊家、託尼·帕切利和尼克則穿著燕尾服。賭徒輸得越多,賭場職員就越正式、恭敬,就好像瀕臨破產能用優雅和禮貌彌補一樣。

不過,這家賭場還是以誠實公平聞名的。梅耶·蘭斯基——哈瓦那賭場的霸王——堅持認為莊家和賭場總管應具備最高層次的正直感。在弗朗西的父親看來,“小人物”早已看透了賭博的機率,心知運氣總在賭場那一方,所以沒必要出老千作弊。如果被逮到瞞報盈利,除非是蘭斯基或巴蒂斯塔本人乾的,否則一準會攤上大事。如此嚴苛的標準,會讓人差點忘記哈瓦那是由世界上最大的犯罪組織操縱的了。

弗朗西摟住尼克的胳膊。她看到一位滿頭白髮的老婦人在玩輪盤賭。當珠子沿著輪盤咔噠轉動時,那個女人總是同一副表情;每次珠子停下來,她都變一次籌碼。在擲骰子的賭桌前,一對夫妻黏在一起,十指緊牽不肯鬆開片刻。每當骰子擲出,他們都會大喊大叫。在玩21點的桌子前,四個男人推杯換盞,時不時開開莊家的玩笑,或咒罵他幾句。

弗朗西轉向尼克,“你想玩老虎機嗎?”

他伸開胳膊環抱著她,“我不太會玩。再說了,我這隻手已經得到了全賭場最好的牌了。”他緊緊摟住她的肩膀。

一個服務員端著一盤香檳路過,弗朗西端起兩杯,轉身遞給尼克一杯時,發現他正盯著一個玩撲克的黑麵英俊男子。男子身邊圍著一群金髮少女,一個給他點菸,另一個在給他遞酒。

“是那個人嗎?那個演員,叫什麼來著?”

“你是說喬治·拉夫特嗎?”

尼克點了點頭。

弗朗西笑了笑,遞給他一杯香檳,“就是他。他是這附近一家賭場的半個老闆,不拍電影的時候常來這裡玩。”

“是嗎?不覺得有點奇怪嗎?”

“什麼意思?”弗朗西啜了一小口香檳。

“他在電影裡扮演匪徒……現在卻……”尼克突然停下,“噢,不是,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

弗朗西的笑意更濃了,“別擔心,我懂你的意思。”她停頓了一下,“我回美國或許是件好事。”

“是嗎?”

弗蘭西環顧四周,“哈瓦那不是我人生的全部。這是我父親的世界,也許我該尋找屬於自己的了。”

“我會幫你走過每一步。”尼克熱切地說道。

弗朗西吻了吻他的臉頰。

尼克回頭望向拉夫特身邊的女人,“哎,至少那傢伙有人陪著。”

“噢,他不過是個小人物。鼠幫樂隊來的時候,這裡才熱鬧呢。”

“我能想象得到。”尼克吮了一口香檳說道。

她聞言一笑,“不過他們只在冬天來。”

二人繼續在人群中穿梭,“弗朗西,你怎麼會想開一家餐館呢?”

她停下腳步,“小的時候,是一個古巴奶媽把我養大的。我總跟在她身邊。她教我做飯,給我唱西班牙的歌和搖籃曲,還跟我講桑蒂利亞教魔法傳說。我知道她不是我母親,但是……”她的語調變得憂傷起來,“後來,我六歲的時候,她病了。我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有一天她沒來工作。第二天沒來,第三天也沒有來。我父母最後不得不解僱了她。”

“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道。他們不讓我去看她。不久後的一天,他們告訴我她去世了。我哭了好多天。”她停頓了一下,“我把她當家人看,懂吧?我認為是我們拋棄了她。可爸爸說她不是家人,只是個幫手。”

尼克拂去她前額上的一縷頭髮,“你真是心地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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