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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東村的湯普金斯廣場公園出現了一種別樣的社會氛圍。年輕的夫婦帶著蹣跚學步的兒女在此散步,有些人身著布魯克斯兄弟牌的衣服,有些人有身體穿孔和刺青。樂手、情侶、聚在一起的小青年們,從無聊的白天工作中逃回來,在夜色裡尋找最大限度的快樂。公園裡飄散著燥熱的狗尿、大麻、咖哩和香薰的氣味。

弗萊德·戴爾瑞坐在一棵枝葉招展的大榆樹旁邊的長凳上。他剛到時,看過了榆樹上的銘牌,知道在1966年,哈瑞奎師那運動的創始人首次在印度之外唱頌團體曼陀羅。

他從不知道這事。比起神學,戴爾瑞更鐘情於世俗哲學,但他研究過所有的主要宗教,知道哈瑞奎師那教派為了遵循佛法,即正確的路徑,而包含了四條基本規定:慈悲、自控、誠實以及肉體與靈魂的潔淨。

他一邊思索著這幾項品質,一邊揣想它們將在今天的“紐約市對抗南亞之戰”中發揮什麼作用,這時他的身後傳來拖沓的腳步聲。

在聽到對方說“弗萊德”時,他的手甚至還未摸到武器。

這讓戴爾瑞深感懊惱,他竟然會猝不及防。威廉·布倫特並不是威脅,但他可以輕易地造成傷害。

這是他江郎才盡的另一個徵兆?

他向男子點頭,示意他也坐下。布倫特身著一件原本挺不錯的黑色西服,顯得極其普通,略有雙下巴,眼眸直視前方,頭髮往後梳,噴過髮膠。他戴了一副金屬框眼鏡,在他當戴爾瑞的線人時,這種眼鏡就已經過時了,不過很實用,典型的威廉·布倫特風格。

線人布倫特蹺起二郎腿,望向那棵榆樹。他穿著菱形花紋的襪子,腳上是一雙懶人鞋。

“弗萊德,近來好嗎?”

“好的,很忙。”

“你總是很忙。”

戴爾瑞沒有勞神去問布倫特目前在做什麼,也沒問他現在叫什麼名字,或者幹什麼工作。那會是白費力氣和時間。

“吉普,是個怪人,對吧?”

“同意。”戴爾瑞贊同道。

“你覺得他還能活多久?”

戴爾瑞略作停頓,但還是坦白地答道:“三年。”

“嘿嘿。可如果亞特蘭大方面能解決麻煩,他大概還能活上一陣。前提是他別犯糊塗。”

對於布倫特的八面靈通,戴爾瑞覺得很受刺激。就連戴爾瑞也不知道吉普會去往哪裡。

“那麼,弗萊德,你知道我現在也是個做生意的人,完全合法。你找我來這裡做什麼?”

“因為你耳聽八方。”

“耳聽八方?”

“我就是為此才喜歡讓你當線人。你總是打探各種訊息。你以前會聽到各種情報。我有種感覺,你現在依舊耳聽著八方。”

“是關於公交車站的爆炸事故嗎?”

“嗯啊。”

“發生了電力故障,”布倫特笑著說,“新聞裡是這麼講的。我一直在琢磨我們對於媒體的迷戀。為什麼我需要相信媒體上說的話?媒體告訴我們,毫無才華的男演員和吸食可卡因的流行音樂明星行為不端。這種東西為什麼值得浪費我們一毫秒時間?……弗萊德,那個公交車站。那兒發生了別的事。”

“發生了別的事。”和吉普打交道時,戴爾瑞把自己假想為一個角色,那是一部劇情片。可是在這兒,面對著威廉·布倫特,他是一名運用高超演技的演員,微妙而真實的表演。臺詞在這些年裡早就寫好,但表演要發自他的內心。“我真的需要知道是什麼事。”

“弗萊德,我喜歡和你一起工作。你……很難打交道,但你總是坦誠待人。”

這麼說來,我已經走在抵達佛法明悟的路上,還差四分之三的距離。戴爾瑞說:“我們要一直這麼打哈哈下去?”

“我退出不幹了。當線人可是對健康相當有害的。”

“大家總是在停止賦閒。經濟糟糕透了。他們的社保支票並不像他們預想的能撐那麼久。”戴爾瑞重複了上一句話:“我們要一直這麼打哈哈下去?”

布倫特凝視著榆樹,保持了久久的十五秒,“我們會一直僵持下去。給我講些細節,我會看看是否值得我花費時間和冒風險。對於我們倆。”

對我們倆?戴爾瑞思忖了一下,接著說:“我們不知道太多詳情。但也許有一個名叫‘為了正義’的恐怖分子團體,我們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團體首領也許是某個名叫拉曼的人。”

“他們是公交車站事故的幕後策劃者?”

“有可能。這些人也可能與阿爾岡昆公司有聯絡。還沒確認身份。是男人,還是女人,我們也不清楚。”

“到底還有什麼事是媒體上沒有道明的?炸彈?”

“不,作案人操縱了電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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