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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回,上回書說到,趙勇戰馬受驚落荒而走,中途不慎落馬昏迷,幸得一使刀青年相救將趙勇帶回高山欲請師父為其療傷。

使刀青年走進山門來到大廟內,直奔小和尚口中的翠竹居而去。這座廟很大足足有七八層院子。青年三轉兩轉,穿宅過院,費了不少功夫這才來到大廟最深處的一座小院前。這座小院被翠竹環抱,院內更有四季不謝之花,八節長青之草,清淨淡雅,景色宜人。小院門楣之上刻有翠竹居三個大字。

青年邁步走進院落,來到院中的一座禪堂前。青年衝著禪堂內望去,只見禪堂中央的蒲團上盤坐著一個白衣僧人。此人站起來平頂身高足有九尺,生得虎背熊腰,威風凜凜。一身月白色僧衣,斜披一件月白色僧袍。此人面朝佛像雙手合十,口中不斷傳出誦經之聲,隨著一聲聲誦經,白衣僧人周身內力鼓盪顯然此人內功無比深厚。

青年見師父正在打坐練功,不便打攪於是在禪堂外垂手站立。不多時,白衣僧人一段經文唸完,收功起身。似是察覺禪堂有人,白衣僧人輕聲道;“小毅,既然來了因何不進?”那聲音十分蒼老,聽著這和尚已過花甲之年

青年見師父叫自己,連忙走進禪堂,拱手施禮:“徒兒見過師父。”“今日練功為何早歸?”“回稟師父,是這麼這麼回事情。”青年就把去樹林練功意外救下趙勇的事從頭至尾說了一遍。最後說:“此人已被徒兒安置在禪房,還請師父出手為他療傷。”“阿彌陀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小毅,且隨為師前去看看。”老僧說完轉身出了翠竹居直奔禪房而去,青年緊隨其後。

師徒二人很快來到一間禪房前,老禪師推門進了禪房。來到禪房內,只見趙勇平躺在禪床之上仍是昏迷不醒,身上盔甲已被人卸下掛在一旁只穿著一身藍布內襯。老禪師上前檢查趙勇的傷勢。趙勇身上被碎石劃了好幾道口子,後背還被粗枝抽了一道血痕,後腦勺有個不大不小的腫塊,渾身上下傷痕累累,血跡斑斑,所幸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老僧又伸手搭在趙勇手臂上給他號了號脈。老僧雙指搭上趙勇手臂,臉色微微一變,自語道:“這是天玄真氣,難道是......”想到這,老禪師不由得看了看一旁趙勇的盔甲果然現趙勇的戰袍是一領海藍色虎紋袍。“看來可以開始了”老和尚喃喃道。

把完脈後,老禪師取了些藥膏給趙勇把傷口塗上,又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瓷瓶從瓶中倒出一粒活血化瘀的丹藥,隨後撬開趙勇牙關就著水讓趙勇服下丹藥。做完這一切後,老和尚臉上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此人外傷無甚大礙,為師已給他服下活血丹,一個時辰後就能醒來。”老和尚想了想又對一旁的青年說道:“小毅你隨我來禪堂。”“是。”青年拱手領命。

師徒二人回到翠竹居禪堂,面對面在一張方桌前坐定,方桌上放著一壺香茶,兩隻茶碗。師徒二人對坐而飲。老禪師看著青年那愈加成熟的面龐忽然道:“小毅,你上山幾年了?”“回師父,十五載矣。”“所學如何?”“兵法武藝,治國安民無所不學且皆有所成。”“使命可曾記否?”“十數年間銘記於心,未敢有望!”青年朗聲道。

老禪師欣慰地點了點頭笑道:“好,如此老衲就放心了。小毅,如今你該下山了。”青年聞言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師父,可是時機已到?”“嗯,烈虎現,良將出,如今也到了你下山之時了。”“弟子謹遵師命!”青年拱手道。

“臨下山前,為師有幾句話你要牢記於心。第一,朝堂爭鬥如疆場廝殺,兵法謀略皆可通用。第二,殺伐果斷,心留淨土。第三,身居高位,勿忘初衷。”老禪師看著青年緩緩開口道。“弟子謹記師尊教誨。”青年道。

老禪師端起茶碗一飲而盡:“算算時間,那人也該醒來了。小毅你可去禪房多加照看,為師隨後就到。”“弟子遵命。”青年拱手施禮,起身退出禪堂。

待得青年走後,禪堂只剩老禪師一人。老禪師打了個手勢,隨著一聲低沉的鳥鳴,一隻白鴿飛進禪堂落在的老禪師右肩上。老禪師從袖中取出一張早已寫好的字條綁在白鴿腿上,隨後輕輕拍了拍白鴿,白鴿低鳴一聲展翅向遠處飛去。

老禪師望著漸漸遠去的白鴿,喃喃自語道:“師兄,你到底是比我快一步啊。如今龍虎皆現,棋局已開,願你我佈局可恢復中原,拯救大齊天下。”

不知過了多久,趙勇緩緩睜開雙眼從昏迷中醒來。他下意識地想起身,卻覺得渾身疼痛,腦袋昏昏沉沉,彷彿又要昏迷過去。這時就聽身旁有人說話:“將軍傷勢初緩,不宜多動還是臥床靜養為好。”

趙勇這才再次躺好,把頭微微地側向一邊,就在床邊坐著位白衣老禪師正在給自己號脈。這老禪師生得慈眉善目,皺紋堆累看年紀能有個六十餘歲。在老禪師身後,站著位穿著大紅英雄氅腰懸寶劍的青年。

老禪師給趙勇號了號脈,隨後笑道:“將軍傷勢已無大礙,只需將養數日便可。”趙勇這才開口道:“在下多謝少俠與老禪師救命之恩,不知二位尊姓大名,此是何地?”老禪師身後的青年介面道:“此地是疊雲山寶鼎寺,在下範毅,這是我師父,江湖人稱......”

正說著,禪師擺手笑道:“老衲山野之人,些許小名不足掛齒,不提也罷。但不知將軍因何到此?”趙勇就把自己與盧月英疆場交鋒,戰馬受驚的事由頭至尾說了一遍。最後說:“老禪師,既然我傷勢已無大礙,軍情緊急,我想立刻動身迴歸邊軍。”說著,趙勇掙扎著起身就要下地。

老禪師連忙按住趙勇笑道:“趙將軍莫急,你傷勢雖無大礙,但畢竟有所傷損,還是多將養幾日為好,等養好了傷,我那徒兒可隨你一同下山從軍報國。”趙勇見老禪師如此說只得應允,遂在寶鼎寺暫時住下。

在寶鼎寺養傷期間,趙勇和範毅常在一起飲茶聊天,切磋武藝。兩人武藝、治軍、安民各個方面無所不談,越談越投機,二人可以說是相見恨晚。最後,範毅提議,二人在老禪師的主持下結為異姓兄弟。範毅年長為兄,趙勇為弟。

十餘日後,趙勇傷勢痊癒,身體復原前來向老禪師辭行。範毅也隨著趙勇來到禪堂拜辭恩師。臨別前,老禪師贈給範毅一身盔甲作為紀念。範毅大喜,謝過老師贈甲之恩,當場開啟盔甲包全身披掛。只見範毅頭戴三叉束紫金冠,身披鎖子蟠龍黃金甲,外罩猩猩紅的戰袍,足蹬虎皮靴,肋下佩清風劍,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趙勇在一旁看著範毅全裝甲冑,不由得暗挑大指稱讚:“罷了,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這話真是一點都不假。我大哥穿上這一身盔甲還真是英武不凡。”這範毅本就生得面龐俊朗,龍眉鳳目,這身金冠金甲一上身似乎平添了一股淡淡的王者之氣愈加不凡。老禪師上下打量範毅也是連連點頭:“好好好,小毅啊,這身盔甲給你正合適。”

範毅二次跪倒:“弟子謝過恩師十數年教導之恩!弟子不孝,無法在恩師膝下盡孝,還望多加保重!”說著,範毅對著老禪師磕了三個響頭。趙勇也在一旁跪下謝過老禪師救命大恩。

“好啦,好啦!軍情緊急,你二人不必多禮下山去罷。”老禪師擺手道。範毅、趙勇二人辭別老禪師出了寶鼎寺,飛身上馬,飛馬下了疊雲山。

玄靈山,天玄觀。

一位鶴童顏,頭戴九蓮冠,身穿八卦仙衣,斜披青色道袍的老道長在道觀前,昂然而立。他手捻白鬚,雙目向北遠眺,那目光彷彿穿越千里之遙,跨過十餘載光陰看到了當年國都血戰,七州失陷,國土淪喪。良久,道人雙目中閃過一抹凌厲,淡淡道:“寶鼎有真龍,天玄出虎將,中原我們會拿回來的!”隨著道人話音落下,一股強勁內力從其手中迸而出手中的字條瞬間化為齏粉。

範毅、趙勇二人下了疊雲山,縱馬往川郡方向疾馳而去。(臨下山前,老禪師告訴範、趙二人,大齊邊軍已收復巴郡正向川郡進。)一路之上,趙勇向範毅講述了不少大齊邊軍的事蹟,尤其講了新軍烈虎衛的成長、訓練過程以及烈虎衛各大將領的故事、武藝等等。範毅聽得津津有味,心裡對這支邊軍新銳精兵越敬佩與好奇。

這天,兩人正往前走來到了一座大山前。這座大山,山勢陡峭,怪石嶙峋。山頂上修著寨牆,懸旗吊斗,寨牆上高挑一面黑旗,旗上大書“黑風寨”三字。趙勇見此情景對範毅道:“兄長,此山懸旗吊斗定有綠林人馬駐紮,我等需小心為上。”範毅道:“賢弟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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