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顧清言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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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言對祝歡歡的感情初見時就在心裡悄悄芽，在實驗室外的時候，透過門窗瞧著裡面的女孩，那一顆種子就已經悄無聲息地種下。

之後在說小不小的校園裡，他總是能瞧見他，每一次都能在一群身著同樣校服的男生女生中輕而易舉的現她。很奇怪不是嗎，最初見她的時候僅僅隔著門窗看了幾眼，幾秒鐘的時間而已，自己卻在這幾秒鐘之內將她記得這樣牢固。

最初的一面是巧合，那時候正好輪到自己去打掃實驗室的衛生，正巧見到了她。而之後的數次碰面，顧清言也將之歸納為巧合，畢竟都在一個學校裡總是能見到的。

數次遇見之後，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已經悄悄記住了她的所有。比如她喜歡將頭高高紮起，保持一個固定的長度，每一次長長了一點她都會去修剪掉。都是高馬尾的樣子，哪怕是剪了頭也並不明顯，但顧清言總能一眼看出她剪了頭的痕跡。

她和同學說話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地撥弄一下自己臉頰側面的碎，是一個小小的動作，但每次她和其他女生迎面走來，他都能注意到。

她喜歡吃的零食似乎來來去去都是那幾樣，每週三的大課間似乎就是她固定零食採購的時間，他打完球之後總是能在這一天看見她提著一袋子零食從學校市走出來。而每次提袋子的都是左手，他之前一度猜測她是不是更習慣用左手。

諸如此類還有許多，這些東西顧清言最初的時候並沒有刻意去觀察，去在意，每次見到她腦海中也只有一個想法嗯，又是她。可是當他在許久之後開始回憶，才猛然現自己竟然將她這樣一些小細節記得這樣清楚，一幕幕在腦海中皆能找到異常清晰的畫面。

這對於自己來說著實有些不太正常，他一向對別人都是不甚在意的，溫和有禮只是處於自小的家教修養，但他自己也清楚的知道他內心的冷漠，對任何人都提不起熱情，更別談對某個人感興趣了。

可是在不知不覺之間他已經把她記得這樣深刻，容貌已經自己目前所見到的她的習慣及喜好，他都記得。

在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她的名字甚至是班級年級也不清楚。知道某一天老師給班上的每個人下一篇作文的影印件叫他們賞析。他看完之後也覺得寫得極好，文章的結構邏輯都很清楚，語言構詞更是鏗鏘有力。

老師介紹到這是同年級文科班的同學寫的，他注意到了影印紙上的名字祝歡歡。看這名字是個女生，歡歡，他看著這個名字只有一個感想叫著這樣軟的名字，筆下的文字居然這樣鋒利。

而在之後的一次遇見，他清楚地聽到別人叫她歡歡。他下一秒就將她和那篇作文聯想起來，只是叫歡歡，顯然這不是全名，但他卻十分篤定，她就是祝歡歡。一股奇妙的感覺在心中升起，自己注意到的第二件事物居然也和她有關。他覺得自己大概是有些歡喜，但是為什麼會歡喜呢，這一點他還沒有想透徹。

“你這是要和那個文科班的祝歡歡表白？”

“是啊，你不都知道嗎，我喜歡她很久了。”

“那你要怎麼說？直接當面說嗎？”

“當面不太行，我怕我會緊張，我是想寫下來告訴她。”

“行啊你，都開始寫情書了，寫完我給你參考參考。”

“得了吧，誰要你參考。”

“......”

二人談話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漸遠，顧清言才從一旁的樓道出來，課間的教室裡有些吵鬧，自己本想在這裡圖個清淨，卻意外聽到了這樣一段談話。本來是沒有注意聽的，他對別人的談話一點興趣都沒有，自然做不出偷聽這種事。可祝歡歡這三個字出來之後，他頓時就捕捉到了，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去。

聽完整個內容，他心情變得異常的差，煩悶的厲害，甚至心裡還有些怒氣。這也是他平常極少有的情緒，他的情緒一向都特別穩定，不會有特別開心的時候更不會有特別低落煩悶的時候，憤怒感更是極少會擁有的。可是眼下，他卻對自己的情緒失控了。

這樣的煩悶感持續了好幾天，並且無時無刻存在著，叫他做什麼都覺得不順心，就連家裡的阿姨都察覺出來了，但他只說沒事。

這幾天他會特意在學校裡尋找祝歡歡的身影，有時候還會特意假裝路過文科班的教室，同時轉頭朝裡面望一眼。他會留意祝歡歡身邊有沒有出現其他男生的身影，那頭他沒出來，也不知道那個要和祝歡歡表白的男生是誰，長什麼模樣。

同時他也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自己這樣做，是在幹嘛呢？

某個清晨他被床頭的鬧鈴從睡夢中拉起。驚醒的一刻關掉刺耳的鈴聲，一瞬間還有些愣神。剛剛的夢裡，他夢見了祝歡歡，是她對自己笑的樣子，他覺得很愉悅，和這幾天的煩悶形成鮮明的對比。之後他走到她身邊，他們接吻了，在夢中卻異常真實。

這個時候，顧清言意識到自己反常的緣由，他喜歡上她了。

喜歡？他覺得有些荒謬，但是此刻自己卻清清楚楚的意識到這股感情的存在。是很早就已經存在並且芽了，此時他現的時候，已經是枝繁葉茂了。

既然已經認識到了這個事實，那麼他也不會去逃避。為此，他前思後想，只想到一個處理辦法，就是將心意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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