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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御見他穿戴的這麼整齊,又是領帶又是袖釦的,剛才那個喪頹的人彷彿瞬間就成了氣質清冷的權貴。
於是問他:“你這是要去哪?”
賀輕舟挽好袖釦,因為蘇御的話,動作暫停。
對啊,他要去哪。
找江苑嗎?
可是他有資格去找嗎。
賀輕舟不是多麼正直的人,哪怕家教嚴明,但那些混賬事他也做過不少。
人人提起他,都要嘆上一句紈絝。
是在江苑那兒,他學會了察言觀色,如何迎合他人的情緒。
江苑是一頭敏感的鹿,稍微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把她嚇跑。
賀輕舟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她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
可那次初次,她坐在鞦韆上發呆,暮色落在她身上,白色的連衣裙上好像灑滿了夕陽。
於是,賀輕舟再也挪不開眼。
這一看,就是好多年。
他不知道經歷了那麼多事以後,他還有什麼資格出現在她面前。
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可三年也足夠一個人,忘掉另外一個人了。
在這三年裡,他都有了自己的生活,那江苑呢。
她過的怎麼樣,她一個人,有沒有被欺負。
那麼敏感內向的一個女孩子。
見他低垂著眼,一言不發,蘇御咳了咳:“舟哥,其實我覺得你也不必這麼自責,你對苑妹兒也沒做什麼。”
“沒做什麼嗎。”他將這幾個字又重複了一遍,像是在反問,又像是在問自己。
可能在別人看來,那些都不算什麼。頂多是他對待自己不感興趣的女孩子,一種直接了當的拒絕方式。
因為他本身就惡劣,脾氣差。
但是賀輕舟再清楚不過,那頭敏感的鹿一旦被嚇跑,就很難再回來。
她從小吃過的苦頭,和遭受的冷嘲熱諷足夠多了。
如果是別人,那可能沒什麼。
可那個人是他。
賀輕舟又不說話了,就這麼站著,視線看向桌上的那個醜娃娃。
眼神變得哀傷起來。
蘇御嘆了口氣,覺得一個人失憶前和失憶後,以及恢復記憶時,怎麼能像完全不同的三個人。
這不合理啊。
他開著玩笑,試圖活躍下氣氛:“舟哥,我覺得你之前應該是被奪舍了,要不我去找個大師給你瞧瞧?”
賀輕舟看他一眼,蘇御立馬嚇的閉口不說了。
今天天氣挺好,出太陽颳大風的,不冷不熱。
賀輕舟發呆的時間越來越長,沒人打擾的時候,他甚至可以一個多小時保持著相同的動作。
蘇御看著也挺難過,他知道賀輕舟的反常是因為江苑。
說的俗套點,江苑這兩個字早就刻進了他骨血之中,成了他的命了。
其實這件事,他們都有錯。
賀輕舟經歷了一次鬼門關,在醫院躺了那麼久。
他也無辜。
但蘇御也明白,賀輕舟怎麼捨得怪江苑,就算他的那條腿真的沒有救回來,他的心裡也生不出半點對江苑的恨意來。
頂多會有一種,極端的自卑感。
怕殘疾的自己會被她嫌棄。
一個人完全付諸真心以後,似乎就會下意識的把自己放在不對等的位置上。
他在低處,而江苑,則在高處。
蘇御最後還是沒忍住,和賀輕舟講了宋邵安在追求江苑的事。
“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的,但最近他去江北的次數越發頻繁了,上次還帶著蛋糕開車去江北給江苑過生日。”
說到這裡,他稍微停頓,去觀察賀輕舟的表情。
他倒也淡定,就是不住的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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