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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親兄弟相互傾軋,算計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尤其是不能忍受同是一家人卻充滿陰謀。是以每每看到同室操戈的事情都會非常暴戾。上一世宣離正是利用太子的這個特點,拉攏了四皇子,表現的最無害的四皇子與太子向來親密,是以太子最終由這位親密的兄弟陷害,落得一個死在牢中的下場。

宣離與她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爭鬥後期,表現的不若從前一般溫和自持,顯出一點得意自大,對太子這種親信兄弟的事情表現的極為輕蔑嘲笑。蔣阮卻能理解太子,那不過是一個可憐人,在極度孤獨中渴望親情而付出的最重要的信任罷了,只是和她一樣,他們都被辜負了。

太子在看到夏家人面對她的舉動時,一定會想到自身的境遇,夏家人對她越是過分,這位太子殿下心中就越是暴戾,今日若非是宣離在場,想必夏家人絕對不是隻挨一頓板子這樣簡單。

不過,宣離終究還是和夏家人走在了一起。蔣阮眸光一暗,不知道這一世,宣離還會不會如從前一般,最後於蔣素素結為良緣?她倒是極為期待那一刻。

好容易二十個板子打完,夏嬌嬌已經暈了過去。

蔣阮微微一笑:“外祖母的事情告一段落,可是殿下還未評定祠堂之事,那祠堂中的宵小應當怎樣處置?”

蔣素素剛剛被蝴蝶從椅子上扶著站起來,聽聞此話身子一軟差點倒了下去,不可置信的盯著蔣阮。夏誠看著蔣阮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吃了一般,夏研卻似剛剛聽到:“什麼祠堂中的事情?”她突然想到什麼,狐疑的看向蔣阮,何以在祠堂陰冷的環境下過了一夜,蔣阮看起來還是氣色頗好,完全沒有一絲虛弱的模樣?而她說的宵小之徒又是怎麼回事?

蔣阮迎上夏研疑惑的目光,微笑著為她解惑:“昨夜阮娘在祠堂為夏家祖先祈福,半夜體力不支,身邊丫鬟便代替阮娘跪了下半夜,誰知有宵小之徒摸黑進來,汙了我身邊丫鬟的身子。是以阮娘才向殿下求一個恩典,嚴懲那惡人。”

夏研被她的話說的有些暈,但還是聽懂的她話裡的意思,有人想要汙了她,卻被蔣阮身邊的丫鬟擋了一劫。夏研心中暗恨,為何蔣阮次次都那麼好運,她瞧著蔣阮身邊的連翹,蔣阮此次出來只帶了連翹與書香,連翹好端端的站在原地,難不成那人是書香?她心中一緊。只聽蔣阮又道:“外祖父,既然太子殿下在此,不如將那惡人帶上前來。”

夏誠幾欲吐血,心中肯定蔣阮肯定已經知道了夏俊的身份,這般定是故意作態,只覺得蔣阮心機深沉的可怕。

蔣阮看向夏研,道:“說來都是母親送了我一個好丫鬟,這丫鬟忠心體貼,我心中十分喜歡。昨夜要不是她,阮娘今日恐怕只有以死明志,此等忠僕,又是母親相送,母親也希望為書香沉冤昭雪吧。”

夏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宣離聽了蔣阮這番話,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太子知道祠堂中的男子是夏俊,是以也不說話,只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夏誠。

夏誠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終於沉聲道:“胡說八道,那不是什麼惡人,那是你表哥!”

此話一出,不止是夏研愣住,連同申柔與與俞雅也一同愣住。俞雅叫出聲來:“怎麼會是俊兒?”

“外祖父,”蔣阮吃驚的看著他:“那人汙了我丫鬟的身子,怎麼會是表哥?”她話裡飽含著吃驚,卻又提醒了一遍眾人夏俊毀人清白的事實。

宣離頓了頓,蕭韶看著蔣阮唱唸俱佳的模樣,卻是忍不住唇角微微一翹,向來清冷的目光中也有了一絲笑意。

俞雅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俊兒出了什麼事?”

蔣阮道:“表嬸,今日一大早外祖父與殿下都親眼見到祠堂中有人……行事不軌,可沒料到那人竟是表哥。”

俞雅聞言,倒退兩步,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兒子行事雖然荒唐,卻也不會蠢到在祠堂這樣的地方做那樣的事情,勢必有隱情!

而夏研看到蔣素素憤恨的表情時,心中一個激靈,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蔣素素不知她與夏夫人早已商量了對策,私自動手,想必又是遭了蔣阮下的套。她一邊惱怒蔣素素不聽話,一邊飛快思量著面前的對策。夏俊若是真的出了事,夏誠和俞雅都不會饒了她們母女,畢竟夏俊是夏府唯一的嫡孫,將來是要繼承家業的。

夏誠咬了咬牙,見到此事已經成了這樣,唯有一口咬定是丫鬟勾引的夏俊,便怒喝道:“將那孽子和丫鬟給我帶上來!”

下人很快便將有些發矇的夏俊和書香帶了上來,這兩人此刻清醒不久,俱是有些懵懂,夏誠幾步上前狠狠地扇了夏俊一巴掌:“孽子!誰令你做下這等下作之事!”

夏俊先是被夏誠一個巴掌打的暈頭轉向,俞雅已經撲上來抱著他大哭道:“我的兒,你怎麼那麼傻,怎麼就在祠堂裡犯了糊塗!”

夏俊自清醒過來就從婆子嘴裡得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昨夜一進祠堂他便覺得有些身體發熱,甚至有些不受控制,一夜瘋狂的滋味倒是還在,只是明明與他顛倒鸞鳳的是蔣大小姐,怎麼就變成了蔣大小姐的丫鬟。

他的目光落在站在眾人中間的紅衣少女身上,她溫婉含笑,看向他的目光卻充滿嘲諷。夏俊登時便明白,怕是這蔣家大小姐,將蔣素素算計了,連他也一併算計了!

他心念陡轉,猛地跪下去朝夏誠磕了個頭:“祖父,都是我的錯,昨夜我喝了酒,誤入了祠堂,不想這丫鬟勾引我……孫兒、孫兒坐下這等事,實在沒臉,求祖父責罰!”

夏誠鬆了口氣,好在夏俊聰明,知道主動認錯。

書香卻是一愣,沒料到夏俊會撲頭蓋臉的指責她,她看向蔣阮,此事已經十分明白了,是蔣阮算計了她。她只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夏研,夏研別過頭去,只做不知。書香心中湧起一陣絕望,便哭喊道:“奴婢沒有,大小姐,奴婢真的沒有勾引表少爺。”

蔣阮憐憫的看著她:“書香,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你是母親為我親自挑選的丫鬟,我怎麼會信不過你的品行?”

夏研聞言眉心就是一跳,蔣阮這麼一說,她倒是什麼也沒法說了。可是看著夏誠暴怒的目光,她只好硬著頭皮道:“阮娘,知人知不知心,這書香平日裡瞧著是個規矩的,沒想到也有這樣齷齪的心思。”

這便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身後的連翹難掩鄙視的眼神,夏研還真有臉將這樣的理由說出口。蔣阮輕輕嘆息一聲:“原先我以為,母親挑選的丫鬟定是極好的,沒想到,我身邊的連翹、白芷、甚至自己挑的露珠都未曾出現這等事,母親挑的書香卻破了這個戒。”她看向夏研:“阮娘院子裡的另外幾個丫鬟,也請母親收回去吧。”

夏研一愣,暗自咬了咬牙,她好不容易才安插進去的眼線,如今就被蔣阮一句話全部扒光了。可眼下又不得不答應,便道:“阮娘思量的有理,是娘考慮不周。”

書香見狀,絕望道:“不,不,大小姐,我沒有勾引表少爺,夫人救我,二小姐救我!”

太子嗤的一笑:“你是蔣大小姐的丫鬟,怎麼向二小姐求情?”

“殿下有所不知,”蔣阮微笑:“我這二妹最是心軟,是以下人犯了錯,都喜愛向她求情的。而我為人向來冷酷,下人們都懼怕我。”

蕭韶挑了挑眉,見蔣阮又道:“書香,雖然我信任你,可是我更信任母親,既然她都這樣說了,我也無能為力。”這便是將所有矛頭都拋向夏研,書香頓時感到一陣絕望,只聽蔣阮又道:“不過就算你沒有勾引表哥,可你被人汙了身子,又是在祠堂這樣的地方,換做是我,早已一根白綾自盡,為了維護你的名聲,你也沒有活路,勾引與未勾引,其實都是一樣的。”

書香身子一顫,看向蔣阮的目光充滿恐懼,她突然明白過來,蔣阮說的沒錯,今日這樣,她早已沒有活路了。

蔣阮不會主動救她,而她和夏俊之間,夏研只會選擇夏俊,沒有人會為她說話。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蔣阮明知道她是夏研送來的人還放任她留在阮居,不是蔣阮心軟,她只是在尋找一個機會,能夠一招就置自己與死地,而再無翻身的可能!如今,這個機會來了。

心想著橫豎都是一死,反正也再無退路,而她家人的性命還拿捏在夏研手中,書香慘笑一聲:“奴婢無顏面對大小姐,求大小姐照顧奴婢家中父母,來生再見!”說完便掙脫婆子的束縛,眾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見她一頭撞向廳中的柱子上,登時倒在一灘血泊中,雙眼圓瞪,身子抖了幾下,死不瞑目了。

蔣素素“啊”了一聲,整個人面無血色。她自然知道書香的死與她脫不了干係,心中驚懼不已。夏俊也驚了一驚,昨夜**的佳人如今鮮血淋漓,實在是可怖。

蔣阮靜靜的看著,腦中浮現起上一世她在牢中,看著書香跟在蔣素素身邊的模樣。時光荏苒,這一世,書香再也沒有機會背叛她,傷害她了。

太子道:“這丫鬟倒是個烈性的,讓本宮還有些憐惜,就這麼死了實在可憐。既然丫鬟都付出了一條命,夏小少爺也不是全無錯處,本宮心軟,念他年紀尚小就不與責罰了,只三年內不再涉入仕途。本宮會將今日所見所聞一字不落的稟告父皇,夏侯爺,好自為之吧。”說完,神情一變,再無剛才的嘻嘻哈哈,拂袖而去了。

宣離頓了片刻,也追了出去。

俞雅扶著夏俊到了屋內,夏誠跟在身邊,蔣素素和夏研也趕緊跟了上去,丫鬟婆子散的散,走的走,一時間廳中再無一人。

蔣阮走到血泊中的書香身邊,靜靜的看著死不瞑目丫鬟,淡淡道:“瞪大眼睛也好,黃泉路上,化為厲鬼,可別找錯了人。”

說完一回頭,正對上一張秀美英氣的臉,蕭韶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兩人距離極近,只聽他淡淡評價:“戾氣太重。”

蔣阮後退一步,回他一個笑:“與君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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