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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川負手而立,寬大的袍子將他的臉遮住大半,並不能看清楚表情,然而美麗的紅唇沒有如從前一般勾起,顯然這時心情並不怎麼愉悅。雖然話說的篤定,可……看那火光的架勢,便也知道此刻糧草大約已經救不回來,實在是有心無力。

攏在長袍下的手指慢慢屈起握成拳,元川定定的站在原地,似乎有什麼東西被遺忘了。這把火必然是大錦朝計程車兵來放的,這一手不可謂不陰險,原先是他們小看了錦衣衛,這些日子一直沒有動靜原是在等待時機麼?偏偏又挑在這樣一個南疆士兵最放鬆的時刻,實在是用心良苦。

可是,究竟遺忘的是什麼?元川放眼過去,目光劃過某個大帳的時候微微一停。帳外兩個士兵依舊立的筆直,姿勢卻是有些僵硬,元川轉過頭,那兩名士兵一動也不動,好像是兩尊石頭。

元川心中一驚,心道不好。大喝一聲:“快去看蔣信之在哪裡!”

士兵們跟著一驚,連忙跑向軟禁蔣信之的大帳,卻發現門口的兩名侍衛早已死去多時,不過是被人用長杆撐著維持一副站立的姿勢,大帳中早已空空如也,哪裡還有什麼人。

“不好了,蔣信之逃跑了——”驚慌的聲音飄蕩在整個南疆大營的上空,元川站在遠處,緊緊抿著唇,狠聲道:“這麼短的時間,他逃不了多遠,給我追!”

屬下領命離去,元川看著遠處熊熊燃燒的糧倉大火,再看看空蕩蕩的帳中,帳中空無一人,就連那婢子也不見了,蔣信之倒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不對,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的身子猛地一僵。蔣信之每日的吃食中都被下了軟筋散,又是如何打倒門口的侍衛。今日這場大火他趁亂逃走,何以會把握的如此準確,配合的這樣天衣無縫,那個婢子——那個婢子!

蔣信之不是那樣容易信任他人的人,尤其是在這南疆大營,對於每一個人都予以防備。當初他們送到蔣信之身邊的探子愣是沒能從蔣信之嘴裡得到有用的資訊,如今逃亡路上蔣信之卻是連著婢子都帶了上去,那婢子定然沒那麼簡單,說不定就是蕭韶派過來接應蔣信之的人!

元川面沉如水,心中早已狂怒,他一生自負聰明絕頂,萬事萬物盡在掌握之中,卻沒想到會被人這麼擺了一道。一來那婢子看上去並沒有什麼高明的武功,二來他料想這婢子沒那麼大的膽子,卻是被她矇混了過去。今日蕭韶派人燒了他的糧倉,放走了蔣信之,這與他何不是奇恥大辱,心中被侮辱的憤怒多過於其他。

……

夜裡的荒原上風大無比,馬蹄聲答答而過,呼嘯的風將馬上人的長髮吹得高高揚起。

瑾兒坐在馬上,蔣信之就在她身後,雙手環過她拉著韁繩,這樣看來倒像是將她整個人都圈在懷裡了。靠的太近,男子身上好聞的清冽香氣近在鼻尖,瑾兒小臉微紅,為了不讓自己的窘態被身後男子發覺,她道:“他們追上來怎麼辦?”

蔣信之微微一笑,以為她是害怕,安慰道:“不用怕,越過廖水河就無恙,蕭韶既然派人來接應,自然做好了萬全準備。”

瑾兒想了想,突然笑起來:“蕭王爺這一手也真夠狠的,救你的時候還順便燒了一把火,那糧倉可救不回來了,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要是南疆人,此刻怕是氣都氣死了。”

蔣信之聽不懂她說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在帳中被軟禁,訊息並不怎麼靈通,此刻聽瑾兒這般說,大抵猜到了一些事情。想到方才瑾兒的表現,倒是笑道:“你的武功不錯,膽子也很大。”

其實瑾兒的武功離不錯還是有些差太遠,只能看得出來是練過武的,不過想來也是因為府里人心疼好好地一個姑娘練武把身子骨累著了,瑾兒的武功都是些比較粗淺的能防身之術。若是說欣賞,還在於她的殺伐狠絕上,面對那些驚醒攔路的侍衛,她倒是毫無懼色,下手絲毫不手軟,倒像是個出身將門的武人。

瑾兒聽到這話,回頭笑道:“那是自然,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的話戛然而止。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蔣信之,卻發現蔣信之看著她一怔,伸手就往她的臉上撫來。她緊張的一動也不動,只見蔣信之從她臉上揭下了一塊皮質的東西,揚眉道:“假的?”

那塊燒傷的“疤痕”此刻正被蔣信之捏在手裡,瑾兒鬆了口氣,聞言便又是笑道:“自然是假的,若不做些偽裝,總是不太好的,先前你沒認出我來,現在看看,可還認識了?”她一笑就顯得十分爽朗率真,故意湊近了些,想讓蔣信之看個仔細。

她手裡還拿著照明的小火把,火光映照下面板乾淨白皙,褪去了那層傷痕,實在是也算一個美麗的姑娘了,五官生的清秀,又含著一種英氣,一舉一動做出來都十分坦率,蔣信之心中微微一動,別過頭去,道:“當初你不過是個小姑娘。”如今卻是個青澀的少女了。他心中倒是有種莫名的愉悅,之前瞧見瑾兒臉上的疤痕,他還以為是瑾兒在這幾年間遭遇了什麼變故,倒也不想要戳到她的傷心處。如今發現不過是一張假的傷疤,鬆口氣的同時又暗自為自己的擔憂感到好笑,什麼時候起他也留意起這些瑣事來了?

行動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廖水河,上頭正有一座竹籃編織的小巧,底下流水翻起巨浪,似乎一個不小心便會被浪頭吞沒。蔣信之兩人下馬,將那馬匹驅逐開,二人踏上橋去。方過對岸,果然見有人在對岸接應,那人見蔣信之和瑾兒安全達到,二話不說便吩咐身邊同伴抽出刀,幾刀將這邊的橋索砍斷。橋路轟然而斷,南疆人就算想要渡河也暫時過不來了。幾人一同躍上早已準備好的大馬,消失在夜色中。

……

大錦軍營中,帥位上的青年一身皂青戎裝,眉眼清冷如玉,手下侍衛進帳回稟:“主子,蔣副將和趙姑娘已經安全,不多時就能到。南疆人的糧倉也被咱們一把火燒了,這下應當暫時不能再出什麼岔子。”

蕭韶淡淡“嗯”了一聲,垂眸不語。一邊坐著的關良翰終是忍不住道:“老三,你這手下的人可真是非凡,能不動聲色一把火燒了人家軍營,換了我手下的人怕是沒辦法做的這麼漂亮。普天下只有你這錦衣衛能做到如此地步,太他孃的痛快了!”

他披著一間白色的外跑,裡頭隱約可見其中白色的繃帶,如今身上的傷口還未全部痊癒,他卻是已經按捺不住,非要看著這場仗該如何打。當初關良翰和蔣信之就是中了南疆人埋伏在身邊的內奸才受的傷,關良翰對南疆人恨得咬牙切齒:“這南疆人肚子裡全是壞水,咱們和天晉國那幫孫子交戰,南疆卻也要來插一腳,還不是堂堂正正的手段,耍些陰招算什麼本事!”

“兵不厭詐。”蕭韶淡淡道,眉頭卻是微微蹙起,南疆人究竟為什麼會橫插一腳,他自然明白,只是有些事情不能為外人道也,關良翰也不知其中深意。南疆人的野心可見一斑,如今正是要引蛇出洞的時候,他這般對南疆不遺餘力的打壓,其實並不是像關良翰想的那般深遠。

蕭韶想到之前京城飛鴿傳書的信中寫到,夏俊和蔣超聯合起來燒了運往邊關的糧餉,結果卻被蔣阮以牙還牙的擋了回去。宣離賠了夫人又折兵,夏俊和蔣超也自食惡果。齊風信裡無意中流露出的盡是對蔣阮的佩服,蕭韶也覺得與有榮焉。只是宣離既然也與南疆勾結,他們在京城裡暗算錦衣衛,蔣阮替他擋了回去,但錦英王府從來就沒有吃了虧往肚裡吞的過往,自是要不遺餘力的討回來。

所以他想也沒想便讓人一把火燒了南疆人的糧倉。南疆人和天晉國應當達成了某種協議,這一把火燒了南疆大營的軍餉,南疆人自是要向天晉國求助。只是天晉國如今自身難保,又是個物資並不豐厚的彈丸之地,哪裡拿得出這樣一筆糧草。拿不出糧草,南疆人就不會繼續駐紮在此處,沒有白白為此送命的說法,若南疆和天晉國的同盟破裂,分而化之,各個擊破,就來的很快速了。

至於趙瑾,只是恰逢還未找出一個合適的人選,趙瑾既然自告奮勇,瞧著也十分合適,他便也預設了。如今蔣信之既然已經被安全救出,有些事情就沒有顧及,實在是可以放心的大幹一場了。

關良翰道:“現在老蔣也回來了,南疆又元氣大傷,只要專心對天晉就成。他孃的,老子早就看天晉那幫孫子不爽很久了,老三,你來了我就放心多了,這回不給天晉國一個教訓,咱們就不配稱是迦南山出來的師兄弟!”

這話有些激將的意思,關良翰自己也知道其實沒什麼必要,因為蕭韶這個人的性子實在是很直接,直接到他打仗的戰術根本無需要用太多的極巧,有這樣一支所向披靡的軍隊,加上主子爺決斷冷酷的命令,早前因為蔣信之被囚有所制約積攢的鬱氣,如今一旦有了個突破口,必然會毫不留情的全部發洩出來。

這戰場,很快就要變成修羅場了。

------題外話------

妹夫和小舅子碰面了,就是一陣腥風血雨血流成河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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