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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韶垂眸看向懷中女子,他在院外雖然沒有進去,發生什麼事情卻是一清二楚。知道蔣阮平日裡瞧著對待什麼事都不上心,實則只是不習慣外露罷了。這幾個丫鬟都是一直跟在她身邊長大的,人對於扶持相交的夥伴總是付諸十二萬分的信任,而最後發現這不過是一場以忠義為名的騙局,她是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人,心中的難過可想而知。

他拍了拍蔣阮的背,沒有說話。

在這樣寬厚溫和的懷中,蔣阮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其實她是最不願意懷疑白芷的,今生的這些人,前生陪她走到最後的只有白芷。如今看來,白芷是一開始就是夏研的人,雖然夏研沒有令她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可立場從一開始就是敵對的。而最後她將沛兒交給白芷希望白芷能帶沛兒逃出去,可最後沛兒還是落到了李棟的手中。或許是白芷根本就是將沛兒交給了蔣素素,又或者這一切不過是她真的沒逃出去。可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只有前世的白芷才能回答了。可這事便如一根刺一般的卡在她喉嚨,只要一想起此事,她便會懷疑,最後是不是白芷親手將沛兒送上了絕路。她本是性子偏執的人,一旦有了這個猜想,便永遠無法對白芷釋然。世上之事便是有這麼多的陰差陽錯,誰能知道呢?

她輕輕掙開蕭韶的懷抱,只覺得方才實在是有些失態了,蕭韶見狀,想了想,道:“明日你進宮一趟吧,去宣沛那裡看一看。”

蔣阮一怔,有一瞬間幾乎以為蕭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因果。試探道:“為什麼?”

“他似乎有些話想與你說。”蕭韶抿了抿唇:“你也許久未曾進宮了。”

誠然,他這話有些想要轉移蔣阮注意力,讓她心情別那麼沉重的意思,但還是令蔣阮心中驚了一驚。宣沛能與她有什麼話說,這一生,他們兩人幾乎毫無瓜葛。可蕭韶的意思卻是,宣沛主動要找他。當初心中浮起的那個猜想再一次出現在腦海中,蔣阮剋制自己讓自己不要去想那個念頭,可總是不自覺地往那邊想去。

“不必擔心。”蕭韶似是看出了她的不安,寬慰道:“去了便知是何事,我總歸會護著你。”

他每每都直截了當的表達跟自己站在一邊的立場,蔣阮抬眸看去,青年容顏冷冰秀美,說出的話卻有著讓人信服的力量,好似只要是從他嘴裡說出來,便一定能做到似的。她微微一笑,暫時壓制住了心底的不安,只對蕭韶道:“好。”

……

雪下了一夜,第二日起來的時候,新雪將地上的血跡覆蓋,昨夜那一場驚心動魄的痕跡消失不見,一切平靜的好似什麼也沒發生過。

離王府不遠的地方,新修的墳冢似是一夜間蓋了起來,並不華麗,卻也不粗糙,處處顯出細緻的很。一面石碑,上頭一個字也無,也不知是誰立的。兩個年輕女子蹲在墳冢前,面前一個鐵盆裡盡是燃燒的紙錢。香爐裡立著幾根香。

連翹一邊燒錢一邊微微哽咽道:“白芷,今生我們也算姐妹一場,投個好胎,下輩子別做下人了,就如你說的,便是當個農家小姐也是好的,命運總歸掌握在自己手中。”

露珠雖然氣憤白芷給蔣阮引毒,昨夜那般慘烈的情況下卻也讓她心中唏噓。她本就是個心軟的人,加之自從跟了蔣阮,與白芷也朝夕相處了這麼多年,白芷性情溫柔,每每像個大姐姐一樣的照顧她,想起這些,露珠的眼圈也有些發紅。聲音有些發堵:“白芷姐姐,若是有來生,再相見時,願還有幸與你做姐妹。”

兩人都有些心有慼慼焉,待好容易將銀盆裡的紙錢燒完後,從來性子跳脫的兩人都有些沉重。蔣阮沒有來弔唁,主僕一場,如今卻是不知道以何種面目相見,也實在是荒謬了。回到王府裡,錦二瞧見露珠神色黯然的模樣,第一次沒有故意戲弄她,而是站在她身後過了好一會兒,才伸出手去遞給她一方帕子:“喂,你哭起來醜死了。”露珠卻是沒有心思與他鬥嘴,垂著頭沒有接他的帕子。錦二見狀,從來遊戲花叢的老手也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才猶豫著湊了過去,自個人將帕子攥緊了站到露珠面前。露出愕然抬頭看著他,錦二便握著帕子替她擦去臉上淚水,頗不自然道:“王府裡怎麼能有人哭哭啼啼的,實在是礙人觀瞻。”

露珠站著不同,似是在忍耐什麼,錦二的手便不由得一僵,有些擔憂的看著她,終於忍不住第一次放柔了聲音道:“你怎麼了?”

話音剛落,露珠終於忍不住,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臉埋在他的衣襟裡放聲大哭起來。錦二的身子有些僵硬,不知所措的看著抓著他衣裳的露珠。露珠在王府裡從來都是一個愛笑的姑娘,笑起來也十分有感染力,好似天大的事情在她這裡都沒什麼大不了一般,如今還是第一次看她這麼傷心的模樣。錦二隻覺得她哭的自己心都疼了,終於鼓起勇氣伸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低聲的勸慰起來。

露珠和錦二的事情到底蔣阮不知道,等連翹回府後,她便帶著連翹和天竺進了宮。自從中毒之後,她便再也沒有進宮過。便是懿德太后那裡也說不過去,今日便也藉著這個機會進宮。蔣阮先去了慈寧宮見過懿德太后,懿德太后這許久沒見到蔣阮還覺得有些奇怪,蔣阮只說自己感染了風寒便在王府裡休養了十幾日。懿德太后這才放下心來,又拉著她問了一會兒與蕭韶夫妻之間相處的還算和睦,蔣阮一一作答。懿德太后對她和蕭韶相處平和感到十分滿意,大約是也為自己做的這個金玉良緣感到歡喜,便又留了蔣阮用過午膳,只是蔣阮如今既然已經嫁為人婦,成了錦英王妃,自然沒有再住在公主殿的規矩。等懿德太后午休的時候,蔣阮便與楊姑姑告別。

她卻也沒有直接出宮,心中還記著蕭韶的話。便直奔了南苑去見宣沛。前生在宮中走動的久,蔣阮也知道南苑在什麼地方。只是當初宣沛卻是個不得寵的,在養在她身邊之前,只住在一個極其偏僻陰森的院子裡。如今宣沛在宮中卻是地位大不相同,深得皇帝喜愛。皇帝的喜愛或許是一種毒,會將他擺在一種眾人看得見位置上,無數的冷箭和暗刀都對準著他。可是同樣的,也是一道比什麼都有用的護身符,只要皇帝喜愛他,任何朝他放過去的冷箭,其中的威力就要大打折扣了。

她離南苑越是近,心中就越是緊張。自重生以來,她有這樣緊張的時刻十分少見,跟在身邊的天竺和連翹都注意到了蔣阮的反常。天竺停下腳步,道:“少夫人,可是有什麼不對?”

蔣阮驟然回神,搖頭道:“無事。”她強迫自己定下心來,如今的一切都是她的胡思亂想,真相到底是怎樣,誰也說不準。

待到了南苑的門口,守門的小太監老遠便瞧見了她,立刻躬身行禮道:“奴才見過王妃。”

蔣阮微微一怔,在宮裡大多時候下人們稱她為弘安郡主。如今乍聞改口叫做“王妃”,其中的深意不得而知。便如公主嫁人,在宮裡還是以公主自居,而近日宮裡人稱她為王妃。便是從側面透露出一個意思,錦英王府的王妃這個名頭比弘安郡主來的更尊貴。也更說明了蕭韶在宮裡的地位。

一個長相清秀的宮女走了出來,瞧見蔣阮後,先是看了一眼天竺,而後微笑道:“奴婢是十三殿下身邊的明月,殿下要奴婢來迎王妃進去。王妃請隨奴婢過來。”

蔣阮自是將這個明月看天竺的那一眼看在眼裡,先是有些莫名,隨即便明白過來。而後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蕭韶為什麼會將自己的暗衛送到宣沛身邊。然而既是蕭韶的人,她也是十足放心的。便跟了明月進了南苑中,穿過前殿,瞧見裡頭富麗堂皇的擺設,便也心知宣沛如今果然深得聖心,日子過得也十分滋潤。稍稍放下心來。明月在在書房前停下來,微笑道:“殿下就在書房裡等著王妃。”說罷便退後一步,示意蔣阮一人進去。

連翹還有些緊張,生怕蔣阮又著了別人的道,想要跟進去。不想天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對她搖了搖頭。天竺出身錦衣衛,身手了得,連翹自是相信天竺,雖然不解,卻也沒有再要跟進去的意思。蔣阮自己卻不置可否,蕭韶的人她信得過,再者宣沛在她心中永遠都是前生那個美麗秀氣的孩子。無論變成什麼樣,在她面前,他永遠是一個孩子樣的存在,她不會擔心宣沛會想要害她,那是一個母親的本能。

所以蔣阮只是微微頓了頓,就頭也不回的推門走了進去。

書房裡的光很暗,簾子已經被人掩上了。所以有些模糊,蔣阮回身將門關上,朝書桌前走去。書桌前寬大的椅子上正坐著一個小小的人,那人正手持毛筆,似乎是在寫些什麼,一本正經的模樣,因為個頭過小,看著竟是有幾分滑稽,平白的淹沒了平日裡顯出的疏離和隔閡感。

蔣阮慢慢的朝他走進,那孩子低頭寫的認真,拿筆的姿勢莫名的眼熟,低著頭看得見秀氣的鼻子和紅潤的嘴,粉雕玉琢的好似一尊精緻的玉雕娃娃。蔣阮默默地看著,一邊的光線昏暗中,終是將紙上的字看得清楚了,那竟是四個字。兩個名字,一個是蔣阮,一個是宣沛。

蔣阮如遭雷擊,整個人定在原地。腦中像是被人撕扯出了一幅畫卷,倏然展露在她面前。那是在簡陋的宮宇中,穿著並不合身的衣裳,容貌卻精緻秀氣的出奇的孩子笨拙的拿著筆問:“母妃,你看,沛兒學會寫自己和母妃的名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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