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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繞過迴廊,隔著那沒開花的海棠,張廷玉就瞧見了亭中情況。

今兒顧懷袖換了一身湖藍的,就站在顧貞觀的身邊,似乎還跟張英說著話。也不知道是說了什麼,只讓一向嚴肅的張英滿面都是笑容。

他才走近,聽到裡面的對話。

“懷袖就是太過貪玩,她娘生前也是才女,只不知她怎地這樣不學無術。平日裡,寫個字都要跟我鬧半天,我還記得你那長子寫得一手好字,女兒雖不與男兒相比,可我這姑娘至今寫字都是歪歪扭扭,哪裡有個詩書之家出來姑娘的模樣?我又心軟,捨不得罰她,只等著回頭請個先生來好好約束了。”

顧貞觀隨口說著,同時看了顧懷袖那不大好的臉色一眼,心裡頓時舒坦了。

這姑娘就是太不聽管教,在外人面前還好,一回了家,沒了別人,就要鬧得無法無天了。

不趁著這個機會損顧懷袖幾句,一沒別人可就沒機會了。

顧懷袖愛面子,也愛惜顧貞觀的面子,不輕易在人前丟臉。

她忍了沒說話,只等著他們把這個話題揭過去,自己就藉機告辭。

只是她到底低估了這顧貞觀故交張英老大人的本事,張英一摸自己那一把鬍子,聽顧貞觀方才誇了自己長子,竟然提議道:“這你也不必擔心,還花什麼心思請外人當先生。我那長子廷瓚,比你家三姑娘大了個十好幾歲,當得她先生。”

本來顧貞觀跟張英,乃是相互引為至交知己,說話都直來直去,不怎麼繞彎子。

張英一提議,顧貞觀便是眼前一亮,他想來喜歡張家的幾個公子,尤其是其長子張廷瓚,表字卣臣,二十來歲就中進士,可不簡單,能挑這麼個人當先生,也是懷袖的福氣。

當下,顧貞觀便道:“那可要勞煩你家卣臣了。我這姑娘不聽教,只管抽她。”

“……”

顧懷袖張了張嘴,在張英和顧貞觀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下,竟然一個字都沒吐出來。

她總算是回過味兒來了,怎麼覺得這二老是要一起整自己呢?

她嘴裡發苦,不想說話。

偏偏張英笑問她:“顧家侄女兒可是不願意?莫不是看不上我那愚鈍的兒子?”

人家年紀輕輕就中了進士,顧懷袖哪裡敢說什麼?也不敢拂了張英面子,便點頭,勉強道:“張伯父說笑了,伯父抬愛,懷袖感激還來不及,怎敢嫌棄?多謝伯父。”

“如此便這樣說定了,近來我長子也無事,恰巧我獨女已出嫁,她院子旁邊那個院倒沒人住,不若叫人整順出來,明日叫卣臣去學塾便成。”

三言兩語地,張英就把事情給打點好了。

顧貞觀點點頭,也贊成,顧懷袖也沒說“不”的資格,頓時有些喪氣起來。

這話說完,張廷玉也正好走過來了,他把大哥成了顧懷袖先生的事兒聽著了,這邊的顧懷袖一看,忙道“告辭”,只為避嫌。

顧貞觀點點頭,叫她也不必離府。於是顧懷袖才側身從石亭另一側出去了。

張廷玉只瞧見顧懷袖一個側臉,卻比昨日還驚豔。

他也不多看,俯身便給顧貞觀見禮,“拜見父親、顧伯父。”

張英問道:“可是有事?”

張廷玉便呈上來那一封信,已經拆開看過,此刻張英接來一看,也是眉頭緊皺。

顧貞觀一看,便笑了:“想必又是朝中之事。”

張英嘆氣,捏了捏信紙,這信上事情也不是什麼機密,便對顧貞觀說了:“遠平兄當知,當初一起侍奉皇上左右,頗為得寵的有兩個。一個是我,一個便是徐乾學。此人乃是明相之子納蘭容若的老師,你也認得。他先投明珠一黨,對抗索額圖;後來索額圖失勢,又勾結索額圖及其朋黨熊賜履,反過來算計明珠。”

“這人我自然聽說過,是個貪戀權勢之人。”

納蘭容若是顧貞觀往年至交,當初也是徐乾學的門生,他也曾提到過這徐乾學。

“我被奪官之前,從康熙二十七年開始,他便陸陸續續被彈劾,到今年,終於是翻了船。”張英似乎不願再說,將信紙遞給顧貞觀。

顧貞觀一看,此人寫信給山東巡撫錢鈺,包庇吏部主事朱敦厚貪汙一案,而今已被革職。

“當初你被奪官,便有這人作梗,如今徐乾學既倒,想必迴歸朝堂也是很快了。”

張英搖搖頭,只將信收好,對張廷玉道:“你去吧,回頭通知你大哥,請他來當顧三姑娘西席,讀書寫字罷了。至於朝中之事,暫且不管,待回京再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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