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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若是以前, 誰在要這種時候蹦出來說自己一介女流有話說, 趙明德可能一巴掌就給她呼過去了:你有話說,你算哪根蔥?

可現在……

“您說,您說。”

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 什麼人惹得起, 什麼人惹不起, 他心裡還是有點數的, 更不用說在堂下杵著的是顧覺非了。

陸錦惜不牛, 可顧覺非牛啊。

其實他巴不得他們在下面掐起來,最好能直接把結果給掐明白了, 以免什麼事情都甩到他這裡, 要他拿捏個主意背鍋, 那可就糟了。

所以趙明德這時候很聰明, 將態度擺得格外謙卑, 一副洗耳恭聽模樣。

陸錦惜見他這般乖覺, 便滿意了。

她站在眾人的視線之中,腳步輕輕一轉, 竟是先面向了薛況, 這一時的眼神好似輕雲一般縹緲, 又隱約含了點惆悵。

後面湊熱鬧的百姓,只能見著她的側影, 可僅僅是這麼一丁點透露出來的眼神, 已讓他們瞬間安靜。

那是一種帶著故事的眼神。

而且說實話, 這些年來京中不少人是私底下罵過她的,可如今真正見著她模樣,誰還一心覺得她是那種不知廉恥的蕩1婦?

愛湊熱鬧的人們,其實不僅僅想要看一個簡單的熱鬧,若他們參與進一件事來,就恨不能知道更多,瞭解更多,翻出更多的內幕,挖掘更多的故事,甚至……

看到更多的反轉。

陸錦惜現在要給所有人的,已經準備好的,就是他們也許還沒有意識到,但一直在無意識中渴盼著的。

“薛大人,有禮了。”凝視片刻後,她垂下了眼簾,躬身行禮,接著才重抬頭,“今時今日,雖對簿公堂,可昔日情分都不作假。所以,錦惜想要問您一句——成婚十一年,您愛我嗎?”

夠直白!

漢人總不喜歡將情愛宣之於口,而總喜歡寄託於他物,表達得委婉而朦朧。有時候這樣很美,可有時候它缺少衝擊力,並且太過模稜兩可,很容易讓人模糊掉重點。

所以陸錦惜摒棄了一切的修飾,單刀直入!

裡裡外外,都被她震住了。

一時有人“不知廉恥”四個字就要從喉嚨裡蹦出來,可看了看場面,到底沒敢宣之於口。

就連顧覺非都差點沒繃住,眼皮一跳。

薛況就更沒有想到了。

他已經隱隱意識到今天自己面對了一個難纏的對手,而且顧覺非應該已經察覺了自己的意圖,他根本回避了今日的對簿公堂,反而讓陸錦惜來說。

而這個新的“陸氏”,絕不是他當初那個軟弱可欺的妻子。

她聰慧,大膽,而且往往出人意料。

只這一瞬間,薛況腦海中劃過了很多東西,可這個問題實在太直白,以至於他根本回避不開。所以他只能道:“夫人為況養育子女,孝順長輩,操持家務,況且敬且愛。”

撒謊!

陸錦惜又不是不知道陸氏以往是什麼慘狀,怕是薛況這“敬”字是有的,可“愛”字決計沒有半分!

她幾乎是眉梢一挑就要嘲諷,可到底忍住了。

——問這個問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她要的就是薛況親口承認自己對陸氏有愛,而面對著她這個問題,只要薛況有腦子就不會說自己不愛。

那無疑是授人以柄,這官司可以不打了。

一如他給顧覺非挖了這個對簿公堂的坑,顧覺非不得不跳;陸錦惜給他挖的這個坑,他也不得不跳。

“且敬且愛,有大人這一句話,錦惜十一年韶華錯付,也算甘願了。”她低低地嘆了一聲,淺淡勾勒的眼角眉梢卻點綴了一縷隱隱的苦,“按理說,這十一年裡,我身為人婦,自該任勞任怨。畢竟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更何況我嫁的還是一個大英雄?可這十一年中,常年在外征戰,聲稱對錦惜‘且敬且愛’的薛大人,可知我心裡怎麼想?”

薛況今日穿著一身沉沉的墨藍,這樣厚重的顏色壓著他因滿手血腥和殺戮而凝聚出來的過重的煞氣,可眼角眉梢那亙古一般的風霜雪意,卻減之不去。

陸錦惜說話時,他只無言聽著。

聽到末尾,便已經全然明白了眼前這女子的策略。

擒賊先擒王,這所謂的對簿公堂,他的目的不在於贏回這所謂的髮妻,她的目的也不在於贏回她的自由。

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衝著他來的。

她在瓦解旁人對於此事的認知,也在一步一步逼他放棄今日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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