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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娘嚇得秉住了呼吸,想接酒杯,又不敢,只不安地抬起一點眼皮,看著謝狁似笑非笑的神色。
人人說大司馬不言不語時很兇,很嚇人,可是喜娘怎麼覺得,他笑起來時更嚇人。
喜娘全身發毛,含著乞意的聲音發著顫:“大司馬,奴婢再去給公主倒盞酒。”
她在謝狁頗有威勢的重視下,顫著手把酒杯接過,拔起快黏在地磚上的腳,僵硬地往桌邊走去。
餘光裡,她好像看到失了神智的公主撲到了大司馬的懷裡。
她閉上了眼,她只是個奴婢,又能怎麼辦呢?難道還能阻止謝夫人不成?
公主可憐,她難道就不可憐了?
喜娘倒了酒,又慢慢走回去。
李化吉被燻紅了臉頰,像只飽滿成熟的蜜桃,粉臉薄皮,汁水滿溢,拱在謝狁的懷裡。
她不得法,反用鳳冠‘行刺’了幾回謝狁,讓謝狁懷疑她是在藉機尋仇。
謝狁捏住她的後脖頸,把她拎了起來,也直到這時,才發現裙襬下,她溼得很厲害。
曖昧的味道在床帳內散開,讓謝狁想起了那隻被他親手養大又被他親手殺掉的毛絨兔子,也是這樣,沒有理智的畜牲,管不好自己的本能,到處亂髮青。
他抿直了唇,眼眸中戾氣橫生。
喜娘忙遞上酒杯:“殿下,喝合巹酒了。合巹酒要交杯喝。”
沒有理智的李化吉聽到有人叫她,雖然不認識喜娘,卻還是露出了個乖巧的甜甜糯糯的笑,兩眉彎彎的,把酒杯接過去,又要一飲而盡,喜娘忙擋著她的手,轉頭哀求地看向謝狁:“大司馬,公主也是不知情,才誤飲了酒。”
謝狁眉峰不動:“她不知情,你也不知情?”
喜娘哭道:“夫人的命令,奴婢也不敢違抗。”
李化吉捧著酒杯,被酒水的清冽勾得饞蟲都要掉下來,忽然聽見有人哭了,忙湊上去,用被春色燻得媚氣橫生的眼看著喜娘,拍拍她的肩:“別哭,我把甜酒給你喝,很好喝的。”
她果真把酒也遞上去了,喜娘哭得更大聲了。
謝狁擰著她的脖子把她拖拽回來,眉間壓著怒氣:“你倒是好心。”
李化吉哎呀了聲,手忙腳亂地護著差點倒翻的酒水,不滿道:“我阿爹說了,好人有好報。”
謝狁嗤笑聲,懶得跟她說話。
他向著喜娘:“滾出去。”
喜娘臉色煞白,她還想求饒,可是謝狁顯然沒什麼耐心,她不敢再添他的怒火,只能含淚出去。
謝狁打發了人,又看著正在努力偷酒喝的李化吉,擰了擰眉,把她的酒杯奪過來:“笨死了。”
和酒鬼講不了道理,李化吉雖不是酒鬼,但跟酒鬼也沒差了。
他仰頭把酒杯裡的酒喝盡,李化吉看他不僅搶了酒,還把酒給喝了,不高興地直跺腳,謝狁便掐著她的下巴,吻了上來。
不是吻,只是把嘴中的酒渡給她罷了。
但李化吉昏沉的大腦意識不到這些,她只是覺得哪裡流來了水,把她身體裡蓬勃的大火給澆小了些,讓她舒服了很多,於是她手腳並用,摟著謝狁的脖子,雙腳盤起往他的月要上攀。
謝狁捏著她的腳踝,讓她滾下去,李化吉才不肯,她死死地摟著謝狁的脖子,把謝狁的唇上咬出血來,也沒吸到什麼清涼的水。
倒是謝狁,薄唇上咬出的血液被擦到了冷白的肌膚上,神色更陰沉懨氣了。
他看了李化吉會兒,忽然抬手將她掀倒在床,不顧她的尖叫聲,把她整個身子翻過來,腕骨一動,巴掌聲清脆地響了起來。
手沾了滿掌心的春/水,他抬眼,看著趴在被褥裡嚶嚶直哭的李化吉,眼眉間神色莫名難辨。
“哭什麼?”他繼續扇了上去,很大的力氣,扇得李化吉嗚嗚直哭,然後又是一掌,白.嫩的肌膚因他開出了斑斕豔色的紅梅,“牙尖嘴利,咬傷了人,你還有理了?”
李化吉含淚:“是你先搶我酒喝!”
又是一扇,李化吉嗚咽出聲,聲音也彷彿浸了春.水,淋淋帶著溼意。
謝狁道:“沒分你喝?”
李化吉道:“那不一樣,本來一整杯都是我的。”
她哽咽著說完,卻半晌沒等來動靜,她抱著枕頭,奇怪地往後瞧去,就見謝狁的玉冠不知什麼時候被她扯散了,整齊束好的烏髮都零散地落在了紅色的吉服上。
這是威嚴整肅的謝狁身上從未出現過的浪蕩。
她看得一怔。
卻聽謝狁玩味地冷笑:“果然很喜歡我打你,我不動,自己扭著月要也要跟過來。”
他的手垂回了身側,可李化吉的雙膝屈著,腰柔軟地塌著,臀卻高高地翹了起來,不知不覺地隔著布料蹭他的腿肌,沾上粘溼的水。
李化吉臉紅得更燦爛了,她小聲解釋:“我難受嘛。”
她神智迷糊,不知不覺間就露出了鄉音。
會稽的方言總有種撒嬌的意味,謝狁遊歷時到過那兒,知道那裡的人好說疊詞,官話說‘放好’,方言就是‘巴巴好’,官話說‘吃飯’,他們就要說‘吃飯飯’。
可是謝狁聽過那麼多會稽方言,都沒有一個像李化吉這般說得又糯又甜,像是桂花蜜與白米麵蒸出的桂花糕,鬆軟香甜。
謝狁喉間洩出笑意,意味不明。
這個夜晚,對於李化吉來說,長得有些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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