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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狁冷笑:“那又如何?”
他傾過身去,要握李化吉的手:“過來。”
李化吉當然不肯過去,兩人無言對峙,僵持著。
謝狁道:“那就讓馬車繼續走著,山陰城大,足夠它走上一天,至於李鯤,就隨他去,畢竟只是受了點刑,一時半會兒也丟不了性命。”
李化吉聽說李鯤受刑的時候,擔憂心疼與憤怒紛雜而起,才收的淚珠急得又要顆顆掉落。
謝狁嘆氣:“你就不能哄哄我嗎?”
這樣低頭的話,對謝狁來說已是極為難得,若是之前,他絕不肯將自己的心意道出,如此,就好像他束手無措,毫無應對辦法,只能認輸。
謝狁怎麼可能允許他有狼狽的時刻?
他受天子低階,羽林垂首,理應高高在上,不必臣服妥協。
可是誰叫李化吉太會哭了,把他的心哭得亂麻,哭掉了所有的理智還有……那些固執。
只是夫妻之間低個頭,不算什麼,他想。
旁人又看不見。
於是謝狁握著李化吉的手,說出了叫李化吉震撼不已的話:“你就不能哄哄我嗎?”
哄?
謝狁在說什麼啊?
李化吉一時之間也呆滯不已。
她先是覺得謝狁臉皮奇厚無比,哄什麼?不是他一直在欺負人嗎?明明是他把人欺負得退無可退,幾乎要到了逼上梁山,魚死網破的地步,他這個始作俑者竟然不知反思,反倒叫人去哄他。
好大的氣派,好不要臉的作風。
可緊接著李化吉就彆扭起來。
哄這樣充滿著寵溺狎猊的詞,究竟是怎麼和謝狁捱上邊的?謝狁腦子是進足了水,才覺得這個詞能與他捱上邊嗎?
因為李化吉錯愕太久,反倒叫謝狁鑽了個空子,輕輕一拉,她忘了掙扎,倒被他拉到懷裡,不由分說地抱住。
女孩的馨香撞了個滿懷,謝狁緊緊抱著她,失而復得的喜悅和難以言說的安寧在體內隨著奔湧的血壓蓬勃著,膨脹著,幾乎要擠破他的皮囊,插.入李化吉的身體內,與她骨肉相融,血脈相連。
(麻煩稽核看一下,這段話的主語是“失而復得的喜悅和難以言說的安寧”,不是別的東西,整段話都只是在形容男主病態的情緒。)
謝狁心裡有很奇妙的想法。
他很想重新把她孕育一番。
讓她流著與他相同的血脈,受他的滋養長大,他們天然就有最親密的關係,分享最牢固的信任。
謝狁會陪她一起長大,教她識字,為她授業解惑。讓她知他所想,也讓他會她所意。
他會給予她最優渥的生存環境,抹去生活殘忍地留在她手上的粗繭和疤痕,同時也叫她的內心歸於平靜,不必忍受死別的痛。
她的世界裡只有他。
她抬頭仰望的是他,牽手抓住的是他,什麼阿爹、阿孃、李逢祥、王之玄、李鯤,與她而言統統只是燕過無痕,她唯有他而已。
如果能那樣該有多好。
謝狁緊緊地抱著李化吉,深深地吸進她身上的香氣。
李化吉是難受的,卻也感到驚慌。
當一個人的情感太過蓬勃時,身體的肌理也會隨之發生變化。謝狁的身體發著燙,貼著她的肌膚熾熱無比,雙臂緊緊地摟著她,勁瘦的腕骨上,青筋在白皙的肌膚上攀爬,根根凸起,彷彿下一瞬就會暴起絞住她的身體。
她從來沒有承受過這樣的情感,她感到迷茫和不知所措,因為物件是謝狁,所以又叫她添上幾分驚慌。
“謝狁,你放開我,你先放開我。”
她掙扎,謝狁卻更緊地收攏她,她不甘心,又繼續掙扎,反而被謝狁握住手,撲到在了狐狸皮毛間。
她的烏髮柔弱地散在火紅的毛髮間,睫毛因為不安而輕顫著,她被控著手,壓著月退,掙扎不得,可還沒有放棄,脆弱的脖頸不住上揚著,往謝狁的唇齒處送去。
謝狁眸色漸漸幽暗,壓著李化吉腕子的手逐漸用力,他低下頭,吻住了李化吉。
疾風驟雨的吻,從進攻的那刻起,李化吉就潰敗不成君,她脆弱僵硬地承受,唇舌抵不住山洪奔來,沖垮她的理智,她被洪水淹沒頭頂,不斷地下沉,下沉。
在謝狁的手貼近李化吉臉龐的時候,李化吉應激地醒來,她推拒,尖叫,唯恐謝狁發瘋:“我懷孕了,謝狁!”
謝狁的手一頓,他抬眸,烏黑的俊目裡盡是無法控制的慾念。
李化吉喘了口氣,竟然無比慶幸她此時懷著身孕,就好像手握免死金牌一樣。
她再次重複:“我懷孕了。謝狁,你忘了嗎?我懷了你的孩子。”
謝狁垂下眼瞼,靜靜地注視著李化吉平坦的小腹。
他還在喘著氣,慾念把他變成了野獸,讓他進攻性十足,所以當他把視線落到小腹處時,李化吉再不期待這個孩子,還是因為謝狁起了好些雞皮疙瘩。
(麻煩稽核看一下,這裡沒有任何h描寫,只是對男主的神態描寫!是男女主在對峙!他們是清白的!!)
她膽戰心驚地看著謝狁抬高了手,向下,用手指挑開了散落在胸前的上襦,肌膚接觸到空氣的那瞬,李化吉不自覺地急促呼吸著,而後謝狁便將掌心覆在了她的小腹上。
那裡沒有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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