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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的裝潢偏復古,裡面的燈光是黃色的暖光,從外面看進去顯得有些昏暗。
顧向文上前一步,把咖啡廳的玻璃門推開,請衡玉進去。
玻璃門推開,裡面那輕緩的音樂聲就爭先恐後鑽進了衡玉的耳朵裡。
坐在吧檯的是位上了年紀的女人,她笑著起身,目光在衡玉身上多停留了一下,“向文,這是帶女朋友過來?”
兩人之間顯然認識。
顧向文也沒因這一番打趣不自在,他好歹在律師事務所工作了一年多,以後立志當一位知名律師,如果沒有一些口才也不能勝任現在的工作。
“趙姐你笑話我了,我可沒福氣能找到這麼漂亮又有氣質的女朋友。”
兩人聊天的時候,衡玉就站在旁邊等著,臉上帶著笑,並不失禮。
從外面看咖啡廳的鋪面不大,但走進裡面才發現別有天地,而且裡面都是沙發,沙發與沙發間還會隔開一些距離,營造出一定的私人空間,拿來聊事情很合適。
這個點店裡的客人不多,衡玉和顧向文點完咖啡後就往裡面走,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靠著沙發曬著懶洋洋的陽光。
衡玉開門見山,“你哥的狀態很不好。”
顧向文一怔,隨後點頭,認可她的判斷,“我知道。”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視線往上瞟,是一種典型的正在回憶的表現,“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爸媽三天兩頭吵架,後來就離婚了,我和我哥被判給我爸。但我爸那人根本靠不住,又很快有了新的物件,我和我哥就被送到鄉下奶奶家,跟在奶奶身邊長大,一年都見不到我爸一面。”
“我家境不好,衣服都是撿我哥哥的舊衣服穿,但我從不覺得自己比同齡人差了什麼。因為每一次我哥都會笑著安慰我。我不像城裡的同齡人,沒有玩具、沒有電腦玩,不過我哥會帶我出門去爬樹,下水去抓魚。
他懂的東西特別多。”
“以前教他的老師都誇他的名字起得好,和他本人氣質像,更別說他那張臉長得還好看,從小到大收情書收到手軟。後來我哥上了大學,做兼職手頭寬裕了一些,就喜歡去爬山,大學時候他拍的每一張照片都是笑得那麼燦爛。”
“……所以我想要改變,想努力讓他走出來,可為什麼我哥不願意。”顧向文閉著眼,語氣略帶了些哽咽。
因為知道曾經的那個人到底有多溫柔,笑起來有多燦爛,越發不能接受他變成現在這樣,害怕出門,害怕被燦爛的陽光照射,甚至拒絕微笑。
“也許不是他不願意走出來,而是過往的事情比你想象的還要嚴重,他沒辦法讓自己放下負擔走出來。”
一開始是顧向文對上祁氏集團,陳青音為了男朋友才一起去調查祁氏集團的。如果陳青音的死不是意外,深愛著陳青音的顧向文在看到她的屍體後,陷入無盡的自責,無法走出來也是可以理解的。
——亡者無法安息,連帶著生者也無法放下。
顧向文苦笑,繼續說道:“所以高中畢業後,我一直想當一名律師,早晚有一日為我哥討回公道。但現在才發現正義和公道不是那麼容易討回來的。”
以前年輕,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心高氣傲。開始工作之後才知道祁氏集團到底是怎樣的龐然大物,根本不是他能對抗得了的。
“如果祁氏集團真做了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討回正義和公道的事情就交給警察吧。”
衡玉笑了笑,轉移開話題,“我送你的薰香,你最好每天都點著。薰香凝神靜思,能讓你哥心情平和一些,晚上睡覺也不會做噩夢。”
她兩次見到顧向陽,對方眼睛下都是青黛,神情憔悴,一看就是經常被噩夢困擾。
這一點顧向文倒是沒想到,他連忙和衡玉道謝。
衡玉:“那我就先回去了,這幾天工作如果不忙,我也會抽空過來。”
——
又到了週一。
衡玉到了刑警大隊就走進辦公室,在裡面忙了有一個多小時,刑警大隊的人才陸陸續續到完。
她拿著保溫杯出去接水,就見劉隊也正站在飲水機邊,接完了水正準備走。
衡玉出聲讓他等等,將水接好後,才出聲問道:“劉隊,你還記得吉慶這個連環殺人兇手嗎?”
劉隊在刑警大隊待了有七八年,遇到的命案多了,但手段兇殘的連環殺人兇手總是能給人帶來更深的印象,況且當年陳青音的案子他也有經手。
“記得,怎麼突然提到他了?”
衡玉指著沙發,“如果你不忙,我想找你問些問題。”
劉隊點頭,往沙發一坐。
因為兩人熟了,他也沒刻意保持端正坐姿。
這個點周圍沒什麼人,大家都在辦公室裡忙活,所以衡玉也沒刻意壓低聲音,“劉隊,你記得五年前吉慶曾經在D市又犯下過一起命案嗎?”
劉隊想了想,點頭,“記得,是你看案卷的時候發現什麼疑點了嗎?”
衡玉也沒瞞劉隊,把自己發現的疑點告訴他,轉而問起劉隊還記不記得一些印象深刻的細節。
劉隊苦笑,“你要說是其他的案子,隔了五年我肯定沒什麼印象了,一天到晚我面前擺著的都是案件,誰能記得那麼多。不過如果是陳青音那個案子,我是有印象的。”
衡玉本來沒抱太大希望,聽到劉隊這話,下意識坐直,“劉隊你慢慢想,想到什麼就和我說什麼。”
對於這個案子,她幾乎找不到切入點。目前唯一的切入點就是顧向陽,但顧向陽那心理狀態已經站在了懸崖邊,所以這個切入點暫時不能動。
這樣一來,她就有些無從下手。
五年時間能夠掩埋很多東西了。
兩人靜靜坐著,劉隊的手肘撐著膝蓋,雙手合十抵在唇邊思考。
兩分鐘後,他抬頭看向衡玉。
“我還記得,命案現場是在一個廢棄的球場裡,死者就躺在茂盛的草堆裡,屍體因為暴曬兩天已經有了味道。”
“警車才到命案現場不久,法醫還在鑑定,那時候我剛從警車下來,就看到有一個好像幾天沒睡好的年輕人從我身邊跑過去,徑自想要鑽進警戒線。被警察攔下來時滿臉都是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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