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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保半年呀?半年之後呢?”徐子棋習慣性一推眼鏡,他習慣性推眼鏡的動作和梅荏苒如出一轍,不過和梅荏苒萌得一塌糊塗的推眼鏡動作相比,他的動作就如一隻熊貓一樣憨態可掬。

“半年之後再說半年之後。”何方遠的話乍一聽像是繞口令,其實不是,他說的是實情,“半年之內如果開天不能迅速崛起,士氣就會大受打擊。實際上,立化和開天爭的就是半年之內的短兵交接,半年之後,就是長期的持久戰了。半年之內的密集交手最重要。將決定以後的長期作戰誰能佔據上風的關鍵。”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範記安搖頭晃腦地說道,“喬董的想法是,半年內,要想盡一切辦法死死壓制開天的崛起,哪怕是短期的虧損也不怕。半年後,此消彼長,開天再想崛起,要付出三倍以上的代價。因為版權方一旦選定一家網站,再去另一個網站,最少需要一年左右的緩衝期。”

“說對了,喬董不喜歡下圍棋,圍棋並不圖逐子搏殺,只需要把棋局做活,最後取勢得地就行。他喜歡下象棋,喜歡對手被逐子吃掉的快感,喜歡攻城略地的廝殺。而且半年之後,興眾文學或許已經引進了融資,財務報表也好看了,再重啟了IPO程序,甚至有可能都上市成功了。到那個時候,喬董就萬事大吉了,開天是不是崛起,興眾文學是不是行業第一,對他來說也無關緊要了。”何方遠一邊說一邊輕輕敲擊桌子,胸有成竹,氣定神閒,“對喬董來說,上市,是壓倒一切的首要任務,一切的策略都是手段,上市是唯一目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不是說喬董是戰略家,現在網際網路版權產業方興未艾,怎麼聽你的意思,喬董對網際網路版權產業的興趣就到上市為止了?不想再長遠佈局了?”梅荏苒終於插話了,她一手托腮,一手撥弄盤中的食物,“喬董不是還有一個娛樂帝國的夢想,他不想實現夢想了?”

“哧……”藍妺忍俊不禁,笑了,“資本家的所有夢想是上市,戰略家的所有夢想是變現,變現才是終極夢想,別的這個夢想那個夢想不過是說來好聽罷了,資本市場,實力為尊。也只有有了實力,才敢談論什麼夢想,你什麼時候見過一個窮小子高談闊論偉大夢想?吃飽飯穿暖衣就是他的夢想。現在形勢很清晰了,興眾下滑的勢頭不減,以現在興眾雜亂無章的發展方向來看,興眾後繼無力,興眾文學是興眾的最後一根主線,也是喬董的養老金了。”

“不至於吧,喬董才40歲就準備退休養老了?興眾文學就算上市成功,能套現多少?以前估價8億美元,據說市場並不看好,所以一直沒有成功。受創始團隊出走的影響,估值又縮水不少,再加上一系列的額外支出導致鉅額虧損,現在的興眾文學至少縮水1億美元。”梅荏苒不喜歡藍妺居高臨下的腔調,就反駁藍妺,“7億美元上市,就算喬董持有興眾文學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也才合5億美元,套現1億美元的話,夠養老嗎?”

“賬不能這麼算。”面對梅荏苒咄咄逼人的反駁,藍妺不慌不忙地一笑,“第一,興眾文學縮水不止1億美元,最少2億,就是說,興眾文學就算上市,市值應該不超過6億。第二,就算是6億美元上市,也遠超這些年來興眾對興眾文學的投入了。喬國界從中陸續套現2億美元問題不大,2億美元,也足夠他養老了。”

“我就是覺得喬國界不會這麼年輕就退休!”梅荏苒說不過藍妺,索性耍賴了,“何方遠,你評評理,我和藍妺誰說得對?”

何方遠笑了:“都對,又都不對,我們都不是喬國界,喬國界到底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現在我們不管他在興眾文學上市以後退休不退休的問題。我們關心的只是在興眾文學上市之前如何應對來自開天挑戰的問題,縱觀國內歷史,英雄輩出的時代都是亂世,在開天和立化短兵交接的密集交手期,是我們大展手腳的最佳時機。”

“和稀泥。”梅荏苒白了何方遠一眼,“以前覺得你挺有骨氣的,自從認識了藍妺後,你變得越來越娘了,再娘下去,就別活了,死了算了。”

“我要真死在你面前呢?”何方遠逗梅荏苒。

“你敢死我就敢埋。”梅荏苒一揚手中的刀叉,“信不信立馬挖坑埋了你。”

範記安和徐子棋一縮脖子,二人都識趣地埋頭吃飯去了,誰也不再多說一句。自從藍妺出現之後,梅荏苒越來越崇尚暴力了。二人算是看了出來,何方遠明顯對藍妺有好感,經常和藍妺在一起密謀什麼事情,到底是在談戀愛,還是有別的事情,不好亂猜。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何方遠似乎喜歡藍妺比喜歡梅荏苒更多一些。

私下裡,範記安和徐子棋也替梅荏苒打抱不平。梅荏苒哪裡不好,長得不錯,身材也好,性格開朗,又萌又可愛,幾乎就是完美職業白領的代表人物。藍妺雖說不管長相還是身材,都比梅荏苒稍高一籌,不過她性格沒梅荏苒好,又有大小姐的脾氣,更有富家女的傲氣,和何方遠不太般配。

徐子棋是怎麼也理解不了何方遠的選擇,認為何方遠別的都好,就是在感情問題的處理上,有點陳世美了,喜新厭舊,始亂終棄——當然,始亂終棄是徐子棋憤憤不平之下的誇張形容,實際上他心裡也清楚,何方遠和梅荏苒之間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他就是接受不了何方遠不選擇梅荏苒而選擇藍妺。

或許在他的潛意識裡,還是希望草根出身的何方遠最終能和如鄰家小妹的梅荏苒走到一起,而不是被富家女藍妺迷惑了雙眼。

範記安倒沒有那麼多想法,在他看來,何方遠選擇了梅荏苒,是水到渠成,是好事,選擇了藍妺,是草根的逆襲,是大好事。女人都有嫁高富帥的夢想,男人為什麼不可以有推倒白富美的渴望?只不過由於和梅荏苒太熟悉了,從感情上他還是傾向梅荏苒多一些,多少為梅荏苒失寵感到可惜。

“生活如此美好,我為什麼要死?”何方遠若無其事地一揚手中的刀叉回應梅荏苒,“好了,下面是好好吃飯時間。”

說是好好吃飯,卻偏偏有人不讓他好好吃飯。何方遠剛切下一塊比薩送到嘴邊,就聽到鄰桌的女子嬌滴滴地說道:“老公,我到下江了,好累,剛洗完澡,正準備睡覺,等我明天再給你打電話,好不好?”

嗲聲嗲氣的聲音,肉麻得讓人掉一地雞皮疙瘩。打電話的女孩,濃妝豔抹,尤其是她的性感紅唇,紅得驚心動魄,紅得嚇人。

倒不是她打電話時肉麻的聲音吸引了何方遠的注意,而是她分明依偎在了一個男人的懷中,正一邊喂男人吃東西,一邊哄騙電話一端的老公,這種公然在公共場合為老公戴綠帽子的行徑,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

何方遠怒了,人可風流但不可下流,人可無賴但不能無恥,他悄然朝範記安使了一個眼色。

範記安是何許人也,經常無賴偶爾範賤,對何方遠的眼色立刻心領神會,回應何方遠一個賤笑,然後捅了捅徐子棋。

範記安和徐子棋同時站了起來,朝鄰桌走去。

“喂喂,何方遠,他們去做什麼?”梅荏苒注意到了異常,忙問,“別惹事好不好?”

“不惹事……就是讓沒有節操的女人知道什麼叫廉恥。”何方遠壞壞一笑。

“你的針對性太明顯了,你是不是對女人有成見?”藍妺斜著眼睛看了何方遠一眼,笑得很燦爛,“我明白了,肯定是你以前被常辛兒傷過。男人嘛,總是對初戀念念不忘,得不到的女人,才是最好的一個。對了,你什麼時候讓常辛兒搬走,天天和初戀情人住在一起,小心擦槍走火。”

“什麼什麼?”梅荏苒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藍妺,何方遠他金屋藏嬌了?”

“是呀,他沒告訴你?真沒良心。”藍妺又和梅荏苒統一戰線了。

“何方遠,你真行,左一個右一個還不滿足,又偷偷在家裡藏了一個,真男人。”梅荏苒衝何方遠豎起了大拇指,“要不是藍妺告訴我,是不是等你結婚的時候才打算告訴我?”

都什麼跟什麼呀,何方遠恨恨地看了藍妺一眼,怪藍妺多嘴。藍妺卻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勝利的鬼臉,轉身去看好戲了。

好戲,確實上演了。

範記安和徐子棋假裝路過鄰桌的時候,停了下來。此時性感紅唇的電話還沒有打完,也不知道她正肉麻地和不知遠在何處的老公說些什麼。也真難為她了,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欺騙另一個男人,而且還若無其事駕輕就熟,演技直逼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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