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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鬧過了頭,白宿整整一上午,都沒給01一個眼神,自己背詞、跟鍾杳杳對戲,完全無視了01若有似無的調戲和明目張膽地諂媚。
下午主拍棚內戲,拍的幾場是宮內宴席,張氏兄弟與女帝不顧臣子目光,縱情聲色,肆無忌憚、穢亂春宮的場面。
幾齣戲下來,白宿01這一左一右的,極盡靡靡之能事,把醉生夢死演繹了一個透徹。
演女帝的是個四十出頭的一流女演員,在圈子裡算是前輩,拍戲的時候穩如泰山,一下場笑得花枝亂顫:“這女帝太腐敗了,收了兩個這麼俊的小夥子。這戲可不能讓我女兒看見,不然她一準要眼紅。”
導演似乎也有點上頭,好些細節都現場改動了,有一齣戲,講女帝賜了張易之一條抹額,張昌宗瞧了玩笑,直說自己吃味。
原本是張昌宗在女帝面前舞劍,女帝又贈了條一模一樣的給他,親手給他系在額上,以表對張昌宗的恩寵。
誰料這條以後,導演盯了鏡頭良久,改了細節重拍一條。
依舊是舞劍那一段,01的衣襟散亂著,袖上還有灑落的酒漬,神態微醺,卻將劍舞得風流倜儻,緊實的肉體在劍舞間若隱若現。
一身恣肆驕傲的少年氣。
他體能素質變態,武術指導教的什麼樣,他做出來的就是什麼樣,還要更添幾分凌厲,連白宿的目光都忍不住被他吸引了過去,女帝更是讚賞有加。
“如何?阿兄這條抹額,還是我戴著合適罷?”舞罷,01走到白宿面前,討賞的神色親暱又戲謔。
“這得問你阿兄,”女帝笑道,“賜給他了,就是他的東西。”
“你要什麼我不給你?”白宿原本將那抹額隨手系在腕間,見他來討,也是神態寵溺,將手伸出去。“拿去罷。”
01含笑看了他一眼,竟沒有伸手,而是俯身銜住了那抹額的一端,緩緩抽了出來,姿態乖順又旖旎。
那系在腕上的結釦逐漸鬆散,從瘦削白皙的手腕上剝離,鏡頭就隨著鮮紅的髮帶移到了另一頭。
01將那抹紅銜在唇間,鏡頭定格時,抬眸似笑非笑,帶著幾分挑釁,又是幾分親暱,幾乎要把人的魂兒都吸進去。
明明連個指尖都沒碰到。
白宿卻感覺自己頭皮都酥了。
“卡——”
這一幕導演拍的心滿意足,直誇01和白宿演技有進步。
01低聲笑道:“我可沒什麼演技,全是對手戲帶的好。”
他演張昌宗,那真是隻記個臺詞,百分之五十靠本色出演。
剛才那一幕是個例外,是百分之九十靠本色出演,百分之十靠慾求不滿。
白宿演戲的時候還是那個寵溺弟弟、心機叵測的張五郎,一下戲就又變回那冷冷淡淡模樣,讓01很是難受。
他倆在鬧脾氣這點上是一模一樣,要是鬧點小脾氣,連句多餘的話都沒有,把發脾氣的物件當空氣,連個指頭都不讓碰。
01開始懷念那個可以隨便摟一摟捏一捏,還能主動喂自己胡蘿蔔,由自己隨便胡鬧的白宿了。
現在假裝小白兔還來得及嗎?
***
這天的戲,一氣兒拖到了晚上七八點鐘還沒收尾,白宿和01的戲份拍起來出奇的順暢,反倒是在鍾杳杳身上打了頓。
她似乎不在狀態,接連NG,不停給工作人員和導演道歉,連帶著場內氣氛也越來越凝重。
拍過她的戲份,她就自己呆呆坐在角落,一個勁地念劇本,丟了魂兒似的木訥,誰去跟她說話,也只勉強笑笑。
直到結束散場,她的狀態都不大對勁。
“鍾姐怎麼了?”有工作人員偷偷八卦,“她狀態太差了。”
“……你看下午熱搜了沒有?她又被掐了。”
“那個熱搜太扯了,昨天鍾姐一直拍戲呢,上哪去糾纏前男友去……”
白宿聞言點開微博,熱搜前幾位就是鍾杳杳,而且看著就不怎麼好聽。
#鍾杳杳倒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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