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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開啟北館一樓沙龍室的門時,從西邊的遊戲室裡微微傳來八音盒的聲音。那是古峨精計社特製的那個自鳴鐘開始報時的曲調——《紅色華爾茲》——下午6點,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我將玄兒留在二樓的書房裡,獨自下到一樓。

我們的話題從蛭山被害,一直說到18年前的那個兇殺案,我得知了一些情況——殺害第一代館主浦登玄遙的兇手竟然是他的女婿,在同一天晚上自殺的卓藏。在兇殺案現場的那間屋子裡,發生了讓人費解的“活人消失”的一幕。此後,我沒有再追問下去,而玄兒也抿著嘴,似乎沒找到合適的話說。我們沉默著,那讓人難受的沉默持續了好長時間。

就在剛才,我覺得兩人那樣相對而坐,反而更加讓人受不了,於是便從椅子上站起來。我想暫時獨自整理一下縈繞在心中的各種疑問。我覺得玄兒也有類似想法。

“小心一點,中也君。”

當我離開書房時,玄兒無精打采地提醒了一句,我只是扭頭瞥了一眼:“不用擔心。我沒有被人奪命的理由。”

我的話聽上去有點憤然。但我心裡明白那不是衝著玄兒,而是自我焦躁的表現。

“7點半或8點吃晚飯,我讓她們準備地方嘛,就在這裡的正餐室,就是一樓音樂室的對面。把野口醫生、徵順姨父……還有美鳥、美魚,一起叫上,你看行嗎?”

“好的。”

只要不是昨晚吃的那種莫名飯菜就行——我沒有說出這句話,便和玄兒告別了。

我還想回東館二樓自己的房間,在床上躺躺。我已經基本酒醒了,心裡也沒覺得難受,但與此同時,自感身體非常倦怠。雖然我用“身體”這個詞,或許半數問題不在“肉體”上,而在“精神”上。

我之所以決定來沙龍室,是因為想看看放在那裡的電視,想了解一些新聞或者天氣預報,比如這場暴風雨何時結束等等。

沙龍室裡,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

那人坐在沙發上,看到我後,稍稍揚起右手:“哎呀,中也君!”是野口醫生。他抬起的右手中握著青白色的毛玻璃杯,那裡面肯定是酒。

“你一個人?”

“是的。”

“玄兒呢?”

“在二樓,剛才我們還在一起。”

“看來,你們的‘調查’有進展了?”

“難說。”

“你身體怎麼樣?我給你的藥,吃了嗎?”

“啊,是的。多虧……”

野口醫生所坐的沙發周圍果然飄散著酒味。桌子上放著威士忌酒瓶,裡面的酒已經所剩無幾了。我不禁將手放在胸口。說實話,至少在這個宅子裡,我已經不想再看見酒了。我屏住呼吸,極力不聞酒味。我走到電視機前。

“那電視壞了。”

我正準備開啟電視,野口醫生在一旁說,“根本沒有影象,聲音也幾乎聽不到。”

“啊……”

“從昨天開始,電視就不太好,加上暴風雨,接收天線可能也受到影響——你想看什麼節目?”

“不,也不是…。”

我曖昧地搖搖頭,坐在醫生對面的沙發上。我也不能一直憋著,於是儘量用嘴巴來呼吸。

“我想知道此後的天氣情況,想看看有沒有什麼預報。”

“哦。電話也不通……只能聽收音機了。”

“是呀。”

“也不會一直這樣,說不定明天就好了。”

“是呀。”我又嘆口氣,“那人——就是茅子,安靜下來了?”

聽見我的問題,野口醫生皺起眉頭:“可以說是安靜了,也可以說是折騰累了。她本來就發著高燒,不能到處亂轉……”

“後來,伊佐夫去了吧?”

“是的。但是,怎麼說好呢?不可救藥。不管誰勸,她都不聽。後來,她沒有了體力,精疲力竭……我給她打了效果很好的退燒針。有副作用,或許她能老老實實地睡一陣子。”

“真夠你受的。”

“其實想想她的心情,也是沒辦法。”

“現在首藤先生在哪裡,在幹什麼呀?”

“這個……”

“伊佐夫說了一些事情,似乎能成為線索。”

“是嗎?”

“茅子不是有個小記錄本嗎?就是那個黃色封皮的。我覺得那上面或許記著她丈夫去的地方。”

“哈,是呀。”野口醫生用左手掌輕輕地拍著紅腦門,“可以悄悄調查。”他大口地喝起右手杯子裡的酒,“但即便我們知道首藤的去向,就目前這種狀況,也無能為力……”

雖然我竭力用嘴巴呼吸,但還是能聞到酒味。我無法衝著喜歡喝酒的野口醫生說:“在我面前,你不要喝灑”,也不能煞有介事地捂著鼻子或背過臉去,惟一的對抗就是點上煙。我沒有吸入肺,而是吸一口,便吐出來。如此一來,煙味沖淡了一點酒味。

“野口醫生,”不久,我緩緩地說起來,“我想問您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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